这些勋贵家的收入很光明正大,但还有些勋贵人家,也十分富贵奢华,除了赏赐的田庄地产,他们在京城还有铺子,收入也很多。
李江南了解越多,发现其的秘密也越多,比如这些勋贵和那些皇商之间,眉来眼去暗里勾搭,甚至有些皇商把自家闺女送给勋贵做妾,以保住这顶皇商的帽子,同时,也把自己的贿赂,通过女儿送给勋贵。
李江南的几个女人,已经沦为京城贵人的笑柄,对她们防备不严,秘密难免会露出些许。
李江南从闲言碎语,嗅出别的意味,他由浅显到深刻,掌握了很多京城的勋贵、高官间明里暗里的关系。
这些关系,不断拉拢腐蚀手握大权的官员,是吏治**的重要诱因。李江南开始为皇上搜寻描画这副官商关系图。
燕然还在优哉游哉地坐月子,不知道皇上为了保护她,下了多大的功夫。
皇帝很清楚李江南为何会忽然来这样出。
固然因为他性格冲动、思想保守,难道没有人故意把他往这方面引?他派人暗调查,果然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
前段时间,李江南和个同年走得勤了些,这个同年,拐弯抹角地和大长公主的驸马有关系。
鼎新帝有些恼火,明显地和大长公主表示疏远。
这让大长公主十分焦急,眼看自己老了,儿子孙子若不能和皇帝亲近,这公主府的荣耀,还不很快就江河日下,不复往日?
长公主的大儿媳妇齐氏,按例进宫探望皇后,她的身后,跟着大女儿玉容。
玉容细细的眉毛微微蹙紧,为了她的亲事,母亲操碎了心,可是眼看着她已经错过最佳婚配的年龄,晃就要成为个“大龄”姑娘,事情还是没有定下来。
刚开始,祖母想让她嫁给还是太子的今上,她本来是不愿意的。太子侧妃,将来有可能进宫成为个妃子,若是诞下麟儿,还有问鼎皇后的希望,说起来金尊玉贵,可实质上,还不是个“小妾”?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太祖太宗的后人,怎可能屈从于个山野乡间长大的女子之下?但祖母决心已定,她也不好说反对。
其实,是见过太子之后,她再也不想说反对。
小姑夫所嫁的威远侯府的七公子,已经是公认的京城第美男子,可和皇帝比,她总觉的还差那么点儿什么。
皇帝不傻的时候,两个又黑又大的眼睛,比小姑夫的桃花眼还更有魅力。
玉容曾经远远看到过,那就像两颗极具引力的磁石,令周围的女孩子,都忍不住想要跑过去,投怀送抱。
曾几何时,公主府上上下下,都对和威远侯府结亲,十分满意。
京城里的贵妇,还私下里议论大长公主府抢了卫国公外孙女的姻缘,有人担心,有人期盼,认为卫国公功高权重,绝不会善罢甘休。
公主府那段时间也小心戒备,尤其是嘉佑帝居然降旨,给杜燕然赐婚,让她嫁给傻福王之后。
可杜夫人和郑夫人在人前,也只是偶尔流露出对燕然的怜惜,却并没有做过别的,似乎她们认了命。
玉容私下里,还悄悄和母亲讨论过此事:“没想到这事儿会平安度过。”
“不平安还能怎的?卫国公虽然厉害,但毕竟是个男人家,怎么也做不出那样小肚鸡肠的事儿,护国公夫人是个姨母,姨母还是比不上亲娘,杜家的实力,还是有些单薄了。”
是啊,威远侯府和大长公主府联手,谁敢轻易冒犯?
可惜,事态的发展,总是超出人们的预期,“傻福王”忽然就清醒了,摇身变就成了太子,公主府的胜利就跟个笑话样,人们在羡慕杜燕然的幸运时,总忘不了捎带品评下大长公主府。
舆论的浪潮汹涌澎湃,连张扬的慕容博,都下子沉默下来,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学做“木工”,京城里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每次看到小姑姑郁郁寡欢的脸,大长公主府的人,就觉得憋着口气难以抒怀。
玉容觉得,祖母想要自己入宫,成为皇帝身边的个女人,也是咽不下那口气。
原以为她能够做太子侧妃,然后顺利诞下麟儿,即便时不能夺得皇后的宝座,但起码能和杜燕然分庭抗礼吧。
设想起来,事情似乎很容易,可操作起来,却阻力重重。
谁能料到最大最艰难的关,是来自于皇帝呢?作为个男人,他怎么就不喜欢左拥右抱、美人环侍?就连杜燕然怀孕,他都不肯接近任何个女人。
玉容自觉不及皇后动人心魄的美丽,可也甜美可人,另有番风韵,她就不信了,皇帝看着她,和对那些庸脂俗粉样,眼皮都不多眨下。
皇后连生两个孩子,容貌肯定和以前没得比,不管如何保养,生过孩子的妇人,皮肤不会再有少女的那种细嫩和滑腻,还有,皇后连几个月不能侍寝,皇帝难道就能忍得住?
玉容有今日之行,也是听说,皇上第二次接到李江南的奏折,没有任何表示。
他第次,可是把那奏折狠狠砸到了李江南的脸上的。
他是不是已经有了松动但第次表现太激烈,皇上恐怕是不好改这个口。
他的面子下不来啊。
玉容路胡思乱想,跟着母亲走进坤宁宫。
皇后个月都关在屋里不见阳光不见风,人胖了点儿,皮肤细白吹弹可破,配上那双黑黝黝样熠熠生辉的大眼,依然是那样美丽非凡,玉容时间都快失去自信了,她跟着母亲行了礼,先是表示问候,接着又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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