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在家教了好几天,她都没学会,这还是第次说出来的。”太子感到非常惊奇,解释道。
嘉佑帝在枕头下摸出个玉佩,示意太子帮着挂到宝珠脖子上,然后便让燕然带着宝珠先退下,他要和太子说话了。
燕然刚走出去,摄政王便被召唤进去。
大概半个时辰后,屋里传出哭声,皇帝殡天。
就在当天,太子登基,改元鼎新,封摄政王为并肩王,赐镶红蓝宝石的金鞭柄,可上谏君、下督臣,有鼎新朝第臣之意。
封太子妃为皇后,赐镶嵌和田玉的金杖柄,特赐其辅佐君王理政之权力。
卫国公加太子太保,为等国勋。
威远侯为明远公,原来的侯爵保留,由其次子承袭。
……
别的封赏顺理成章,但皇帝给了皇后辅政之权,令干朝臣难以接受,封赏当日,鼎新帝的案头便奏折成堆,全是表示反对的,客气点儿,要皇上收回成命,不客气的,把皇后骂得狗血喷头。
鼎新帝对这些奏折连看也不看,不理不睬,那些大臣气得要死,哭灵的时候,声音就特别大,边哭,边向先帝诉说的也特别多。
皇帝概充耳不闻,那些大臣几天之后,见此招无效,转而想用别的办法。
嘉佑帝大行前,明确表示支持变法,对这些封赏和权力安排,都有交代,摄政王虽然很不愿意,但嘉佑帝说完就去世了,他又不能追到那个世界和弟弟论理,不得不捏着鼻子表示支持儿子。
燕然搬家进了皇宫,她还怀着身孕,和太子起承办皇帝的祭祀大典,十分疲累,可那些反对的大臣并不因此就放过她,在皇帝面前闹不出名堂,他们转而把矛头对准了皇后。
摄政王妃依然是外命妇的第人,每天要带着三品以上的命妇进宫哭灵,这天早晨祭拜之后,她带着几十个命妇跪在皇后面前:“皇上赐皇后权杖,不合祖制,请皇后坚辞。”
凭什么?
燕然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有了这个权杖,皇上万需要亲征、出巡,她就可以带着儿子监国,可是若没有这个权杖,监国的权利就是并肩王的。
并肩王直对皇帝的改革颇有微词,他监国会将朝政向哪个方向导引呢?答案不言而喻。
还有,皇帝希望得到自己的帮助,燕然也乐意帮助皇帝,她有历史朝向发展的先见之明,对皇上理政的帮助,无人能及,为何不不伸手帮忙,而要推辞呢?
“圣旨招大家进宫,是来祭奠先皇的,而不是让大家另立个朝堂,参政议政。”燕然的脸色,十分威严,多数命妇都低下头不敢言声。
摄政王妃和两个侧妃,难得意见致回,她们三个最坚定地齐声奏请:“请皇后坚辞权杖,皇后参政,有违祖制!”
“哦?”燕然怒极反笑,“那,你们参政,就不违反祖制了?”
“……”
摄政王妃时无语,还是方侧妃伶俐,她小声提醒了句,三个女人又起说道:“我们不是议政,而是劝诫皇后。”
“劝诫”
“……”
这下几个女人都没话说了,跪在后面的几个外命妇见势不好,悄悄爬起来,弯着腰退后,跪到自己哭灵的地方去了。
但以摄政王妃为带表的十几个命妇,很坚定地跪在燕然面前:“皇上赐皇后权杖,有违祖制,请皇后三思!”
“本宫早就想过,不用你们提醒,退下!”
摄政王妃梗着脖子:“皇后,请你三思!”
燕然知道,今天不把这个刺儿头剃了,自己的面子受损那是小事,威信不再,损失可就大了,她略想了下,暂且不理摄政王妃,而是对着其他十几个命妇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今天的行为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摄政王妃瑟缩了下,但还是咬牙坚持。
李侧妃有些害怕,低声说了句:“臣妾不明白犯下何罪!”
“第,干政!竟敢妄议圣旨有违祖制。”皇上赐本宫权杖,本宫还没干政呢,你们却抢了先了。
“第二,犯上作乱,阻碍本宫,这是造反!”
李侧妃变了脸色,燕然身后跟的大太监喜公公悄悄打手势,让外命妇快些退去,李侧妃看懂了,知道再坚持,或许就要成皇后杀鸡儆猴的老母鸡,她弯腰,开始退后。
李侧妃动,那些受不了皇后威压的外命妇下子便崩溃了,纷纷回到自己哭灵的地方。
但摄政王妃还跪在那里,动不动。
她对皇帝的封赏,意见太大了,不狠狠闹场,没法发泄心的愤恨,现在,大儿子果然越来越显得笨拙,小儿子的疯病依然没有好转迹象,丈夫嫌弃,众人鄙视,她唯拥有的诰封,也出现了问题。
摄政王都变成了并肩王,她还是摄政王妃,这算怎么回事
皇上似乎把她忘记了,前几天,她哭灵的时候,就站在皇后身后,可皇后明明有权杖,却句提醒也没有,到了今天,她的诰封还没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这日子,让她情何以堪!
第二百三十二章 灵堂发难
宫门是卯时开的,外命妇唯恐迟到,最起码提前两刻就来了,大家无聊,便会说说闲话,说着说着,便说到了皇上给皇后赐权杖的事儿,很多命妇都愤愤不平,她们连自己家门口的事儿都管不了,皇后居然还想管国家大事,这不是要逆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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