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是菩萨心肠!”
“莫要给我戴高帽子,为了王爷,我做这点小事算什么……”
摄政王只觉得眼窝发酸,心头发烧,多好的王妃,前几天,他竟然还怀疑她。
“王妃,我回来了!”摄政王忍不住开口,然后大步走了进来,“王妃今天气色不错。”
摄政王妃急忙站起来:“王爷回来了?妾身未曾远迎,罪该万死!”她边说着,边伸手准备为丈夫更衣。
摄政王摆手,不让老婆动手:“王妃切莫自责,你身子还没大好,不是吗?”
“哪有,王爷,妾身现在很精神,你看。”说着,摄政王妃还是凑过来,非要为丈夫更衣。
摄政王见拗不过她,只好平举双手:“王妃还是比以前瘦的多,再养个月,夏天来了才会好。”
“王爷,瘦才好,瘦了利落。”摄政王妃终于把丈夫的冠带衣袍都脱下来,交给丫鬟挂了起来,然后又帮他换上居家的便装。
摄政王在主位坐下,王妃坐在他的身边。
“王妃,你刚才在说什么?”
“呵呵,王爷,都是些小的家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办好的。”
“王妃身体未愈,还是不要过于操劳才是。”
摄政王越是体贴,王妃越是着急,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转着弯儿往上绕:“可是,王爷,今天我请了个接生的婆子来,为李侧妃检查胎位,她见到方侧妃,却非说她也怀孕了,而且月份还不短了呢。”
“凭眼看还是不确定,不如派人请个太医过来。”摄政王随口说道。
摄政王妃看王爷这样关紧方侧妃,心里又恨又妒,她强压酸涩,微笑着点头:“王爷说得对,妾身也觉得该这么办。”说着,她便扭脸对着蒋妈,“蒋家的,你走趟,让回事处派人请个善妇科的太医来。”
“是!”蒋妈答应着,低头躬身退了出去。
“王爷,都怪妾身这病的不是时候,方侧妃到底年轻,有孕是大事,她居然敢瞒着王爷和我,现在幸好平平安安的,不然让妾身多愧疚。”这眼药点的,是方侧妃不懂事,让她管家不合适,二是,方侧妃有揽权的嫌疑,为了管家,怀孕都不说出来,三来,王爷这样宠溺方侧妃,她却耍小聪明,有事还瞒着。
男人最爱掌控切,第三层意思,应该能挑起摄政王的愤怒了吧?
“王妃切莫这样说,太医还没来呢。”
事到如今,王爷居然还为他的小狐狸精遮掩,摄政王妃恨得咬牙切齿,她不得不低下头去,不然脸上青筋爆出来,露出破绽。
两个小公子的奶嬷嬷来得很是时候,屋外传来孩子的说笑声,摄政王妃高兴地抬起头来:“王爷,璋儿和玠儿来了。”
摄政王低声问了句:“玠儿这几天没有犯病吧?”
“没有,没有,他大好了。”
摄政王脸上也浮出笑意,抬眼看着门口。
赵弘璋先跑了进来:“父王,看我做的柳笛!”
赵弘玠紧跟其后:“父王,我也会!”
“哈哈,父王,他吹牛,他不会做柳笛,只会吹。”
赵弘玠这场大病,现在还未全好,很瘦弱,脸色青黄,个子也停滞不长,让人看着心发堵。
“来,玠儿,你能吹响柳笛吗?”摄政王十分和蔼地道。
“能,能!”赵弘玠被哥哥揭穿谎言,很不高兴,正撅嘴呢,闻听立刻涌出笑容,飞快地跑过来,趴在父王的腿上,“父王,我吹给你听。”
赵弘玠手里的柳笛很短很细,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便可以吹响,摄政王看着儿子童稚的笑脸,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他轻轻抚了抚儿子的小肩膀:“喔,吹得真好。”
赵弘璋听父亲夸了弟弟,连忙嚷嚷道:“父王,父王,我也能吹响。”说着,便把手里的柳笛凑到嘴边,努力吹起来。
他的柳笛又粗又长,很费力气,憋的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嘟----”刚响起来,他就没了力气,声音便哑了。
赵弘玠高兴地拍着巴掌:“父王,父王,哥哥不如我。”
赵弘璋把柳笛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两下:“什么破玩意,点也不好玩,父王,不是我不如弟弟,这个柳笛太难吹。”
赵弘璋去年春便开始启蒙,到了现在,三百千上的字还认不全,想当年,赵弘琛五岁跟着自己读书,三个月就开始学《幼学琼林》了,六岁时,《论语》都会背了呢。
不光是这个,赵弘琛有空还会伺候母亲,为她捶背、读书,逗她开心,赵弘璋却连弟弟都不知道让着点。
摄政王妃刚开始还咧着嘴笑,看到丈夫脸上露出丝失望,赶紧岔开话题:“王爷今天,就在这里吃吧,孩子也好久没和你起用膳了呢。”
摄政王把赵弘玠抱到身边的椅子上:“好的。”
赵弘璋羡慕地看着弟弟,却不敢过去,乖乖站在边。
食不言寝不语,等摄政王慢腾腾吃过晚餐,蒋妈便来回事说:“太医为方侧妃诊过脉了,方侧妃果然有身孕,太医说,都有六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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