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然儿,不是我要故意瞒着英睿,他是你哥,是我最好的朋友,真正的肝胆相照、赤诚片的朋友,我不是没办法吗?他是那样的耿直无私,端方正派,点阴谋诡计也没有,我怕他不小心,露馅了。”
说到这里,福王有些奇怪:“你不知道我是装的,怎么会把握那么好呢?配合得天衣无缝。”
“巧合!”
“然儿,我今天做错了什么,被你看出来了?”
“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是诈你。”
“啊?我,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呀!”
“你还说,还想瞒着我!”燕然气得翻过身,双手掐着他的脸。
福王动也不敢动,心里却是高兴的,王妃肯打他骂他,就能出了气儿,这气儿顺了,就会搭理他了。
可是燕然也直练武不辍,手劲挺大,掐得生疼。
“好老婆,你掐别的地方吧,万明天脸肿了,大家都看出来了。”
燕然气得在他额头上推了下。
福王趁机拉开燕然的被子钻了过来:“除了露出来的地方,其余你随便掐,只要能消气儿。”
“出去出去!”燕然推他。
“你打吧,狠狠掐我,让我长个记性。”福王耍赖皮。
燕然忽然趴他肩头,狠狠咬了口,福王疼得嘴里嘶的声,但却动也不动,燕然不好意思了。
“为何不回京,还要往下走?今天审问你也听了,对头布置了天罗地。”
福王悄悄松口气,心说然妹妹果然是好样的,还是以大局为重,而不是而再的闹小脾气,他耐心地解释道:
“咱们回京城,难道他们就收手了?这天罗地,只会越收越紧,我这次出来,就是要把这天罗地打破。”
“你知道对手是谁吗”
“两个都有,今天这个,应该是王妃这边的。”
“我很奇怪,你怎样打破这天罗地?你好像知道什么似地。”
“我的确知道些,奶娘他们几个出去,调集了昔日先皇留下的力量。
哦,对了,奶娘以前是诚王府的,先帝在最后年,也发现梁家野心勃勃,给诚王留下些秘密力量,可惜我那太子伯父根本不会用,还是窝囊地被害了。奶娘无意认识其两个关键人物,她这次为我去联系了下,那些人虽然老了,依然愿意为朝廷效力。”
“你故意把奶娘赶走,就是为了让她帮你做这些?”
“是奶娘要我这样做的,这是她给我的计谋。”
“今天这些事儿,是你早就知道的?”
“今天这个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有陷阱,而且,还发现不是很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自己以身涉险,还拉着这么多人,你真的----”
“别气,别气,咱们早就把人撒出去了,你每次处理那些信息,我都在边上看着呀。”
燕然大囧:“你是说,你就是从那些线索发现了问题?我怎么这么笨。”她伸手要敲自己的脑袋,被福王抓住了手腕。
“然儿,不是的,你已经够聪明了,是我总觉得人人都在害我,对什么都怀疑,再加上还有人示警,我才发现的。”
“有人示警对了,奶娘既然那么厉害,当年又如何了毒?”
“奶娘能说动那些旧人为我所用,是有太宗的玉佩。那些人哪里是谁都能指挥得了的?”
“哦!可是这次也是王捕头的功夫般,万换了更厉害的人,侍卫对付不了呢”
“没事的,然儿,你还不信我啊,说行就行的的。”
燕然忽然心情就轻松起来,他不傻了,手下又有那么多人手,自己真的不用太担心。
福王本来还想多劝她,嘴巴动了动,有些话却不敢说出来,便转移话题道:“我们这几天事儿挺多,你可千万别累着了,赶紧睡吧。”
“嗯!”
燕然以为现在身处险地,后面的路程,不知道还得面临多少艰难险阻,自己肯定睡不着,也不知道是福王的怀抱太温暖,还是宽大结实,令人感觉是那样的沉稳可靠,她把头靠在他的肩窝,脑子就混沌了。
福王听着燕然的鼻息沉重起来,心又是酸楚,又是甜蜜:然儿,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能给你无忧无虑的日子,但已经能够保你平安了,再等等,我灭了那些坏蛋,你这辈子,都不会受苦了。
他怕惊醒燕然,动也不敢动,就那样抱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默默地想着心事。
是的,福王也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他居然会重活回。
记忆,那天他正在书院,忽然有几个太监匆匆赶来,宣读圣旨,他莫名其妙就成了太子,可就是在回京城的路上,遭遇滚石,他受了重伤。
事情就在这里产生错位,他当时并没有变傻,很快就清醒过来,休养了个多月,便完全康复了。
嘉佑帝当时身体已经风雨飘摇,他匆匆忙忙地跟着父亲上朝,开始帮皇上处理政务。
也就年时间,皇上便驾鹤西去,皇位的争夺尽管惨烈,针对他的陷害谋杀层出不穷,他都机警地躲过,顺利登上了那个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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