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丰娘说话,彩菊就冲上去给了扈太太两个大嘴巴,顾家的管事妈妈嘴角直抽抽,她没想到会遇到扈太太这样的棒槌,现在被证得死死的,没法找杜家的茬儿。
扈太太大哭着,从杜家冲了出去,找男人撑腰去了。
丰娘脸讽刺地看着顾家的管事妈妈。
这个管事妈妈脑子挺够用,立刻换了说法:“对不起,杜太太,夫人派我来,就是想问清楚,她定会严惩王奶娘,还请杜太太大人大量,不要和个奴才计较。”
“哦,我哪里会和个奴才计较呢?只有扈太太那样的棒槌,才会和个孩子过不去。”说着还指了指彩菊,“这个才十岁,就是个子大了些。”
这不是讽刺顾夫人是个棒槌吗?那管事妈妈又是气愤,又是尴尬,低下头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地告辞离去。
顾夫人看不起丰娘,被顶回来就更加生气,她命人把王奶娘打了十棍子,赶了出来,顾家的仆人下子都住了嘴,再也不敢说杜燕然的坏话。
玉湾就这样小,没几天就传遍了全城,慕容博没想到自己的心意,原来全城的人都知道,实在太丢人了,他气哼哼找顾冰莹问罪,顾将军和顾夫人哪里敢让他们俩见面?拉着慕容博,好话说尽,才把这个瘟神送走。
顾冰莹被父母禁足,没多久顾家却来了媒人,给她提亲。
石副元帅为儿子求亲来了,虽然这是个庶子,可石副元帅的这个儿子,据说武全才,十分英俊,石副元帅虽然比威远侯品阶低,家底儿可厚实,又只有两个儿子,总的来说,不比慕容博这个嫡子的条件差。
顾将军夫妇觉得很有面子。
石副元帅别有用心,这样**裸地和威远侯作对,打得什么主意?连杜仲德都生气了,西疆拥戴威远侯的将士,还有不气愤的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姨母很及时,燕然添弟
若说是有人不介意,那就是威远侯。老将军劝大家,别人结亲,和他没关系,还让军将定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情,要心意对付鞑子,守卫边防。
老侯爷这胸襟气度,太让人感动了,军将们嘴里不说,心里对他更是敬仰,也更讨厌石副元帅。
但石副元帅也有他的打算,以前只有扈将军围着他转,现在还多了个顾将军,独木难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西疆旧将,说不定还有对威远侯不满的呢。
顾将军和扈将军两个人成了同战壕的战友,立刻同仇敌忾地对付起杜仲德来,扈将军是个粗人,顾将军却心思多多,他贯是从暗处下手的,这次也不例外。
燕然上辈子就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喜欢搞技术的人,多数都这样,她们无暇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也不屑于去做,因此常常不知不觉地,就吃了大亏。
距离上次鞑子惨败,转眼又是个多月,眼看年节将至,将士都引颈期盼想要休假,吃点好的,威远侯却下了严令,轮班守城的人不许喝酒,不许溜号,所有的将官,个月只许休天假,若有违令,严惩不贷。
军令下去第个晚上,侯爷亲自查岗,斩了个兵,还杖责了个小官。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军纪又次得到整肃。
扈林西在家里抱怨了通,愤愤的离家去了军营,扈太太闲了,还是喜欢串门,东家长西家短的,把男人的抱怨也无意说了出去。
就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鞑子袭击了风峪口,威远侯及时派兵增援,鞑子没能进关掳掠,但这边却死伤过百人。
那晚风峪口值哨的将官就是扈林西,他守到丑正,以为鞑子不会来,便睡了,哨兵也跟着躲到避风处,以至于没能及时报警。
威远侯差点以“贻误军机”罪,斩了扈林西,还是副帅石雄说情,才以二十军棍了账。
但威远侯知道了扈林西是谁的人了。
石雄是朝廷派来监视威远侯的,但他是臣,不懂打仗的事情,而威远侯留在京城的人给他报告,西疆这边给皇帝写的密折,有的出自于武将之手。
威远侯找了好久,也不是没怀疑过扈林西,只是扈林西显得很粗糙,尤其是她老婆那么低级,威远侯实在瞧不上眼,他没想到对手在他身边埋伏的,除了石雄,竟然还有这样个货色。
石雄就是燕然误会为军需官的那个,他是个二榜进士,整天笑眯眯的,说自己不懂如何领军,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威远侯来做,若是有功,他点儿也不少,若是有过,他那生花妙笔,肯定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所有的麻烦都是威远侯的。
威远侯料定鞑子还会过来,他们掳掠惯了,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存够冬春的粮草,今年头回碰上硬茬,进不了关,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饿极了,他们如何不铤而走险?
整个正月,边关的气氛都特别紧张,鞑子那边却点动静都没有。
扈林西养好了伤,乖乖去了关上,这回,威远侯把他换到了北雄关,地势比风峪口险要,是最好守的关口。
扈林西点也没有承威远侯的情,反而觉得是石雄为自己说情的原因。
就在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春天的脚步已经近了,积雪开始消融,杜仲德开始着手准备春耕,燕然紧张地盯着娘亲,她的预产期都过了。
鞑子忽然袭击北雄关。
扈林西伤好了之后,警醒了个多月。他见地上的雪都化了,远看地面发青,小草马上就要盖满地面,以为鞑子不会再来,稍稍松了口气,这天歇假返回,大概身体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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