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性子怪异,很不好掌控,但他太无聊了,勉强从好奇心这块,能鼓动了他。
慕容博的确想要知道,轧花机是什么样子,他在军,看到那种带籽的棉花了,他试了试,很不好剥出来。机器,真的能代替人力,还比人力快很多吗?
慕容博再次来到杜家,燕然的铁滚子还没回来,便不没法让他看机器。
慕容博很不高兴地问英睿:“你不是说过两天就好了吗?我这都等了五六天了,还没好,你们是不是骗人的?”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杜英睿脾气再好,这回也怒了:“慕容公子,请你慎言。”
慕容博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他眼睛瞪:“我慎什么言骗取我父亲的信任。”
杨小强不愿意了,顶了慕容博句:“我们公子和姑娘,就是不做轧花机,侯爷也很喜欢他们。”
“果然是骗子!”
杜英睿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别胡说,我们没有说谎。”
“没有,把机器摆出来给我看呀,那天弄了几个木棍,在我跟前摇几下,我还当真是宝呢,原来尽哄人。”
燕然不高兴了:“我们又不是军的,也不是你家奴仆,做的成做不成轧花机,跟你没钱关系,为何要骗你”
慕容博把手里的鞭子摇,本来想吓唬燕然,谁知杜英睿眼疾手快,把抓住了鞭稍。
慕容博抬手想抽出来,杜英睿唯恐妹妹吃亏,死不放手不说,还红着眼睛瞪向他:“你多大,我妹妹多小,她每天为了侯爷废寝忘食,你不光羞辱他,还想打他,你有良心没有?”
杨小强在边帮腔:“点也不配做侯爷的儿子,侯爷多好,你这么坏!”
慕容博觉得丢脸极了,越是想要把鞭子拽回来,杜英睿越是拉得紧,两人的脸都憋得通红。
杜英睿年纪要小两岁呢,握的又是鞭稍,慕容博抓着有护手的鞭杆和扯不回来,自己到底有多逊色,瞎子都能看出来。
慕容博的护卫都在大门口站着呢,听到里面声音不对,跑过来便看到这样的情景。
“大胆!”打头的护卫大喝声。
其实,慕容博已经精疲力竭,杜英睿此刻唯恐松手把他摔了,见有人护着,便松了手。
护卫们见自家公子吃亏,起瞪着杜英睿,不过,他们也不敢随便动手,只拼命咋呼。
慕容博却句话都没说,大踏步走了出去,命人牵过马来,翻身上去,便朝军营而去。
扈林西在军营等着呢,看到慕容博回来,赶紧凑了上去,他现在接受教训,并不敢离得很近。
慕容博狠狠瞪了他眼,打马狂奔,进了军。
扈林西头雾水,悻悻地返了回去。
慕容博在军跳下马,路跑进帅帐:“父亲,我要练武!”
威远侯从案台上抬起头:“你不是跟着王师傅练着吗?”
“不行,王师傅功夫不行。”他脸色通红。
“王师傅功夫很好的,你现在学的还不到他成。”
“什么啊,他天天夸我学得好,我还不如杜家个小不点,我要跟着杜家那个老兵练武。”
威远侯看了看儿子:“杜家那个老兵不是武艺好,而是下手狠,你确定能吃得了那份苦?”
“能,我能。”
“行啦,我见过舒轻云训练杜英睿,简直把人不当人,你根本忍不下去。”
慕容博气得暴跳:“我能,我说能就能!”
威远侯瞪了儿子眼:“这里是军帐,你要知道,若是说过的话做不到,是要受惩罚的。”
“行!我若是半截跑回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打百军棍都行!”
威远侯似乎被儿子这样气着了,他拿起页纸往桌子上拍:“立个军令状!”
慕容博几步过来,抓起桌上的毛笔,挥而就,递给老爹:“你看看,行了不?”
威远侯看了看,面容严肃地交给边的书办:“存档!”
然后,写了封信,让亲兵拿着:“刘光勇,带两个人,把七公子送到杜家去。”
燕然没想到,慕容博不到个时辰,居然又来到她家,还要和他们起练武。
本来两家就是邻居,威远侯家里个年轻小妾,个成年的儿子,住着很不方便,刘光勇来,便把慕容博的院子和和燕然家打通,反而把另头封死。
这下,慕容博跟住在杜家没什么两样。
杜家外院有杨小强、杜英睿,再加个慕容博,倒是热闹许多。
村子里的几户人家,搬过来都住在这条街上,侯爷这样安排儿子,证明对杜仲德十分信任,别的人家羡慕不已,扈太太是个卦大王,她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忍不住四处说酸话,被别人在身后哂笑轻视,她也浑然不觉。
燕然纵然不高兴,也没她决定的权利,只好闭嘴不言。
杜英睿是个厚道的好孩子,他很认真地给慕容博说了舒师傅的习惯,让他第二天跟着起练功。
燕然早上起来,跑到家门外,哥哥已经开始活动身体,慕容博还没起床。
杜英睿看到妹妹来了,咧嘴笑了下,燕然跟着哥哥身后慢跑,舒师傅来了,站在场地间,也开始做运动前的热身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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