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错,不过,一念之间。
“小姐的这番说辞,再未经过这件事之前,我一定会信,可,”她顿了顿,降低了音量,一字一句的说道,“喜欢,却不一样。”
林莺心头一惊,却又很快的恢复如常,缓缓道,言语间都很坚决,“我林莺接受的责任,只有守护百姓。”
“在我的世界里,喜欢,从来都不存在!”有些东西是可以属于你的,而有些东西是你必须舍弃,放下的。得到更好的,就会失去特别好的,这是法则,永远不会变的法则。
贪得无厌,往往,不得善终。
得不到该得到的,失去了不该失去的,这便是这些贪婪人唯一的下场。
“那,连虚沅太子也不例外吗?”汀瑶小心翼翼的问着,眼神里的期盼,由心而生,不断的散发出来。
“不例外!”林莺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半分含糊。
汀瑶该庆幸吗?“小姐,小汀希望你一定要记得今天对我说过的话。”她的心底已经深深的明白,什么事她该做,什么事她不该做。
原本放弃的,她都要一一追回来的。
第7章一切就绪
午时,却是十分的不安稳,早间的对话,让林莺此时还未消化掉。满腔的愁绪不由而来,总觉得,汀瑶有事瞒着自己。
一阵暴雨冲刷了所有的痕迹,留下雨后的彩虹闲闲的挂在天边,炫彩夺目。空气中潮湿的气味,却异常的清爽,枝头的那朵夏花灿烂的开着,碧绿的树叶缓缓舒展着,十分惬意。
是时候,解释解释了。
只是,当如何立足于不败之地,便是要不暴露任何缺点和软肋。所以,以守为攻,方为上策。
“去大才子府。”这个小太子倒是不曾亏待二人,马车,也随时给她们备着,也不怕她们造乱,趁机逃跑。果真是孩子,心灵如此纯洁,也难怪西王有那野心。
才子府,林将军侍立在旁,李墨鸾手指着地图上标注的红色地域,嘴里不停的说着,还时不时望向从旁的林将军。
忽然,门外有名家丁禀报,“府中大厅内,使节林莺求见。”
李墨鸾抬头,停住了手头上的活,立马把地图收了起来,放在一匣子的夹层里,问道:“你可确定信已经送出去了?”
林将军回答道,“确定,那晚,是林莺身边的小丫头汀瑶无疑。”
李墨鸾一笑,满满的仇恨堆积在这俊美的脸上,同样,满满的担忧和悲痛也顺即而来,“明日,便是父王的火葬,如果西王接到信,肯定会在明日有所作为,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林将军,下去照我刚才所说办吧!”林将军领命下去了,李墨鸾也随后赶去了大厅。
厅中,林莺淡雅的坐着,喝着上贡的鲜茶,看起来,倒是悠闲自在的很。不久,耳边便传来清澈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
“使节大驾,有何贵干?”
林莺放下茶杯,起身行了个礼,便直奔主题,“想必大才子应该很好奇那夜,我是如何救得你,脱离危险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其实,完全靠我的美色和才智,上演了一出美人计,既为你解了毒,又帮我们脱了虎口。”
林莺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今日,她居然说这样的话,来说谎。也不知为何,对他,对这个李墨鸾,她竟然做过好几次反常的事。
“那,我该如何谢谢使节呢?”李墨鸾向林莺步步逼近,靠在了堂前,眼神里分明是不相信。林莺当时就想,亏自己想了这出,倒好,自己一下吃了亏。
林莺立刻赔笑道,“自是不必客气!”
李墨鸾玩味更深了,步步紧逼,直到林莺倒坐在凳子上,他才停了下来,“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必客气。”
然后,他又浅浅的一笑,“今日,本来有个作诗大会,我本推辞了去,既然使节如此清闲无趣,那就同我前去赴会。”
“如此盛情,自是难却。”
林莺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西霖国使节,她还有一重身份——林才女。
这种大会对她来说,不过是尽展风采,简直一如反掌。这般,也可借此消磨消磨李墨鸾的成见。
他们一同前去时,大会也才刚刚开始,饮酒赋诗,琴音舞律,倒是万分自在悠闲。
林莺和李墨鸾都知道,他们都无法沉醉,他们深知明日之事,对于他们何等重要,可却又各怀心思。
一位诗友举杯起立,朝着李墨鸾尊敬的一举,说道,“大才子,今日能前来,真是幸事一桩,不如对赋切磋切磋?”
李墨鸾点了点头,在场的诗友都轰动的热烈鼓掌。不过,一会便又静了下来,默默等待好戏的开场。
旁边的林莺盘腿而坐,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像个看戏的小喽啰,没了往常的半分傲气。
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林莺是不一样的,只是她却从未察觉过。
“第一道,以世间为题。在下,先一句,‘瑟瑟南风起,摇摇柳叶新。’李墨鸾淡然一笑,“楚楚伊人音,处处相思鸣。”
数不清有多少诗友来一一讨教过了,个个都甘拜下风,臣服于他。也难怪,大才子的头衔并不是虚张声势,满腹的才华,倒也让人欣赏。
但,这最后的矛头却指向了林莺。
“才子如此雅致,不如与身边的这位佳人对对情诗,如何?”一位诗友提议道,其他的人也起了讧,跟着嚷嚷起来。
这李墨鸾倒是一口爽快的答应了,搞的一旁的林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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