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来。“你没事吧?你咋也被抓了?醒醒!”
朦胧中靠过来的大脸,五官狰狞,脸黑黑的,她吓了一跳!蹭着往后躲进角儿,“你要吓死我呀?这是哪里?你......我......咱俩咋被抓起来了?”
“都是那个水儿和易东风搞的鬼!正确说是水娇玉。”
千雪愣神,回想了一番,记得小巷中听见水儿主仆的对话,然后就被打昏了,打昏自己的人是......易东风!
“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情急难忍,心里豁然间想通了很多,可越是这样越不敢想,“难道......难道我冤枉相公了?”
“对,你冤枉我主子了!”柳和鄙夷眯眸,瞄着千雪,看的她直发虚。“事出当天下午,水娇玉离开咱家客栈,我就跟着出镇,谁知她后半夜又返回去找易东风!我悄悄跟进院里偷听,原来那个水娇玉是易东风请去专门祸害你和我主子的!”他稀里哗啦讲的吐沫星子直喷人!
把易东风和水娇玉定好的连环计一环一环都告诉了千雪。
“那你咋不早些告诉我呢?”千雪急的要哭了。
“我被抓了呀,听完他们谈话,我是要回去的,不是露馅儿了么!”柳和一时火气上来了,“还不是你自己笨,我主子那么好,你还冤枉他!你俩成了亲,你就一直欺负他!”
“我哪里欺负他了?谁看见那种画面都会误会的好吧?”她身子一歪,头壳狠撞柳和的太阳穴。
柳和哎呦一声,头被撞得发昏,嗡嗡嗡的喊疼!
“易东风那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他!”她一股怒劲儿拧动身子,手脚都想挣脱那套扣。“我要叫我爹杀了他,大坏蛋,枉相公还把他当朋友,色迷心窍的家伙,不得好死!”
“唔?姑奶奶刚才你骂人......”
“啊,我不止骂他还想打他呢!”说完想了想,咂么咂么嘴,“别告诉我相公哦。”
她在相公面前基本仪态是婉约有礼,温温柔柔的。其他泼辣的行径都尽可能瞒着的!
房间门被强力推开,不见来人也能感受到推门人的愤怒。
一只黑靴迈入,清瘦的骨骼,褴褛灰衣,脏乱的长发,枯木般干瘦无血色的脸颊,阴森至极的双目,进来的人是易东风的师父!
“你,你是那天在茶会上的......”千雪不会忘,那恐怖的样子看一眼能记一辈子。
他开口,“从刚才开始,你们俩就吵吵闹闹没完没了的,再不闭嘴我杀了你们!”音色之厉,令人毛骨悚然。
清修被扰了,当然愤怒。
他俩立马抿住嘴,气儿都不敢大喘。无助的对看一眼......
“易东风也真是的,给我找的地方倒是幽静,弄俩比乌鸦都吵的人来!”抱怨完,这人出屋把门摔上了。
剩下俩人傻眼了半天——
“这大叔也认识易东风?话说,咱们现在到底被关在哪了?”
千雪叹了口气,再看看周围,“谁知道呢,管是哪里呢,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两人泄|了气,放空想了好久。
“姑奶奶,你说易东风会放了咱俩不?我主子会来救咱们么?”
“别想了,要放咱们还抓起来干嘛?我那个傻相公恐怕到现在还把易东风当知己好友呢......”她有些后悔,该早些对相公点破易东风的为人,若是那样,也不至于如此。
“在洛阳的时候,你三番两次逃跑过,现在想想办法呗!”
“已经在想了......”提起这个,她蹦出个深切的困惑。“为什么我总是被抓呀?可恶!!”
哭笑不得,过了一夜。
一大清早,易东风端着早餐来了。
“想活命就放了我和柳和,否则我相公和我爹都不会饶了你的!”千雪冷漠盯着,蹲在她面前,端着粥碗,笑模笑样的易东风。
“呵呵,你饿了吧?不能给你松绑,我喂你吧。”他把粥送到她嘴边。
“你到底想怎样?”
“先吃点东西吧。”
“我问你到底想怎样?”
他放下粥碗,坐到她身旁,微笑中带着阴险,“其实你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原本想等你和笑见歌分开,再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可现在发展成这样......”他斟酌了一下,继续说:“我打算用个什么法子,把笑兄骗走,他不再回奉水镇,你就是我的了!”
一旁的柳和,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呵,你老实点,我也不是不能留你一条狗命。”
“你要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得到,为何非要纠缠我?”她楚楚可怜的祈问,身后被捆着的手已抓起石头......悄然间对柳和抛了个眼色。
“我哪里都不比笑兄差,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易东风一抹伤情脸上掠过,侧着脸,痴了一样凝看千雪,情不自禁伸手去摸那令他心驰神往的女子。
碰一下,能拥有,他便此生无憾。
“死变|态,不是你的女人你别碰!”柳和被捆在背后的手从头翻到正面来,箍|住易东风的脖子,两人缠在一起,柳和誓死不送手,“姑奶奶,快打他!”
千雪背过身,身后的手早已握好石头,可被捆着束缚了手的运动方向,怎么也抬不起来!
“快打呀!”柳和憋得满脸通红,他马上就勒不住易东风了。
千雪定了定神,知道用石头这招行不通,望见不远处的大花瓶,扑过去把花瓶撞倒,“柳和快躲开!”
那半人多高的大瓷花瓶冲柳和和易东风砸下来,“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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