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无视她话里的意思:“我尽量长命。”
她继续:“我未来可能移情。”
这次没退步的是他:“我不死,想都别想。”
商流沙点了点头:“有道理,等你一死,我移谁都行。”
乔樾听得认真,觉得好笑:“我让你挑了十几年,结果你已经知道,没有人对你而言比我更好。”
“有自信是好样的。还嚣张上了?”
乔樾爽快承认:“心情好。”
“滚。”
乔樾笑。
***
这种旁若无人的交流……
费因格站在一旁,又咳了一声,想要提醒他们这一方天地内还有第三人存在。
商流沙看了他一眼,这才问:“怕狗?”
费因格点头。
商流沙不再问他,转向对乔樾说:“这个软肋不好,治一治小费这毛病。”
乔樾同意:“没问题。”
此刻天冻地寒,连风声都小了。
费因格在两人脸上见到了跃跃欲试和狡黠。
他下意识地往身后退,而后就听到乔樾说:“克服一下,很快。”
费因格顿了下,试探着问:“我能拒绝吗?”
“不能。”乔樾回答他。
“为什么?”费因格天真地问。
乔樾随口捡了个“黑洞”这名字给这条黑色的田园犬,他指着犬让费因格看:“看出答案了吗?黑洞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跳起来亲你了。”
☆、第20章进攻,回合一
第二十章:进攻,回合一
费因格即刻被吓得跑远。
莫名其妙就被命名为“黑洞”的田园犬还蹲坐在原地,见状无辜地眨眼看向商流沙和乔樾。
商流沙没多评价,只说了一个字:“怂”。
她记得不久前她才对费因格说过,身为男人不能随便跪。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变性?
***
乔樾远远地招手喊费因格回来。
费因格略微迟疑着回头,慢慢往回踱。
总觉得回去无好事。
商流沙已经坐回车内,费因格瞧了她一眼,看向乔樾,说得郑重其事:“哥,我真怕狗。”
乔樾“嗯”了一声:“我没说不信。”
费因格急了:“知道我怕狗还吓我?”
乔樾拍拍他肩头,眼神像平静无风的海面,一笑这海面上又像拂过轻风一般:“哦,你感观那么迟钝?”
费因格挠头:“什么意思?”
乔樾摇摇头,微耸肩:“没看出来?”
费因格也摇头,确实没看出来。
乔樾再度拍拍他的肩:“目的就是为了吓你。嗯,你不负众望。”
“哥……”费因格笑得像哭,他这么乖巧一大好青年,招谁惹谁了?
***
隔了片刻,乔樾只身去结清账单。
老板娘问及他们去哪儿,听到昙县这个地名,苦口婆心地建议他们取消行程:“穷山恶水养刁民,这话听过吧?”
乔樾将零钱摊在柜台上,没什么表示。
老板娘继续:“连男人走在昙县的街上都不安全,不是我危言耸听。”
乔樾确定数额没错,将纸币往前一推,同时又从钱包内抽出一张小面额纸币。
他细长的手指微曲,敲了敲柜台玻璃,同时开口:“多谢提醒。麻烦给我这一排,五个打火机。”
老板娘心内私语:烟鬼?
暴殄天物啊!
乔樾没理会老板娘的探究神色,又问:“一旁的加油站也是你的?”
老板娘将打火机推给他,答:“是。”
“有油桶吗?”乔樾追问。
“有。”老板娘跟着他的话走。
乔樾言简意赅:“要两个,装满汽油。”
老板娘绕到柜台前准备先乔樾一步推门而出,随口问:“要那么多油做什么?”
乔樾语气依旧是他从始至终的云淡风轻:“刚刚不是说昙县刁民多不安全?不轨的人来一个,泼一个,点火烧。来两个,点一双,烧一对。”
老板娘闻言差点儿被门外的栅栏绊倒。
她昨晚接待的住店的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的泼,男的悍,净走神经病这路线。
要不要报警?
***
乔樾结完账,将桶放进后备箱。
室外温度很低,为了热车,车已经打火很长时间。
乔樾乍坐进车内,就听到商流沙问:“这么久,很依依不舍?”
乔樾点点头,忍住笑意:“有点儿。”
商流沙“呵”了一声:“人要走了,还非留下一地荷尔蒙撩/拨人良家妇女?”
她坐在副驾驶位,手伸出猛地拉拽乔樾驾驶座的安全带,眸光从狭长的眼眸中溢出来,有些犀利,有些迷离。
安全带在她的拉拽之下,横在乔樾前胸。
商流沙手微一收紧,安全带压在乔樾胸前最为肌理贲张的部位。
安全带勒得紧,此刻商流沙倾身而来,靠他的身体近,乔樾的神经绷得更紧。
扣带还在她手中,她没替他完成系安全带这个动作。
她温热的呼吸喷薄打在乔樾只着了一件低领线衫的脖颈上。
乔樾喉结一滚,反扣住商流沙攥住安全带的手。
她握安全带用力大,他握她的手同样紧,用力多。
商流沙笑了下,温热的气息这次打在乔樾的薄唇上。
她双眼盯住他,看了又看。
一直看到乔樾眉头一跳。
“怕?”商流沙笑得恣意,“我再饿,也不至于荒郊野岭的车里吃人……肉,你怕什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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