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凭什么告诉你?”
男子刚想说什么,只听咣当一声,桌上的碗盘突然掉落地面,摔成几半。再看吴开三面前的桌子已经化为粉尘,而这一切只在瞬间。
酒楼里的食客闻声看来,皆看傻了眼。
不知何时,出现的另一名白衣男子,眼色莫测的看着他,冷声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遇到的望月梅是何样貌了吧?”
吴开三早已吓得整个人都从凳子上摔落下来,他的嘴在颤,手指更是晃的剧烈,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才是……金问夜。”这普天之下一身白衣,长相俊美的除了金问夜无人能有如此内力,只消轻轻一拍就能震碎桌子,且还是碎成粉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金问夜半眯起眼,直直盯着他,其魄力憾人。
“……”吴开三吓得脸有些泛起冷汗,连带这嘴都不利索了。
“你倒是快说啊!”与他一起的男子急忙催促道。
金问夜见他已僵在那里,沉着一张脸走近他,想将他扶起。
可吴开三眼见金问夜慢慢走近,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这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他抖着嘴唇急叫着。“我……我也没细瞧她长什么模样。”他咽了咽口水,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激动道:“对了,对了,她……她虽生着少女样貌,却是一头素发。”他笃定的点点头,当时他也觉得奇怪,但心想那妖女定是练了什么魔功才会如此,便也没做他想。
“一头素发?”金问夜呢喃着,眉头深锁半晌。
“你确定看清楚了吗?”长孙旭插嘴问道。
“我敢肯定,她那头素发实在太过显眼。当时我见她拿着问情剑便问她,和金问夜是何关系,剑是哪来的,谁知她答非所问,我……”他坚定的说着,话还没说完,长孙旭插嘴又问。
“她说什么了?”吴开三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被长孙旭瞪视后明白过来。
“哦,她……她说没关系算不算一种关系,说什么问情剑是捡来的,还说她本来就是要去还剑的,当时听到这话我就不相信,金问夜怎么会把问情剑弄丢......”他正欲滔滔不绝时,有人又插了嘴。
“你可有伤到她?”金问夜吐出的字言冷如冰。
呃,他还没说完呢,怎么问了他却又不让他好好把话说完。
“没……没有。”吴开三原想吹嘘一番,但慑于魄力,也慑于冷然的眼神,只好如实回答。
“那与她一起的男人是谁?你可识得?”长孙旭迫不及待地问。眼见金问夜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打雷,赶紧岔开话题,让那大汉说些别的消息。
吴开三无奈,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他的手伤,倒是由为在意望月梅的动向。奈何被金问夜死死盯着他也不敢多言,他稍作回忆,勉强开口道:“我记得那男人生得一张桃花脸,就是那种女人都很喜欢的那种长相,穿的又是一身紫衣。这说来也怪,我倒是头一回在江湖上见有男人穿紫色,这种女儿家穿的颜色。他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剑法倒很是了得,原本我都要擒获望月梅了,结果他突然出现,要不是他,我这手也不会废,金问……金大侠,你可要帮我讨回公道啊!”吴开三语气哀怨的请求着。
金问夜沉吟了会,声音略沉道:“没有别的了吗?”依他猜测那男子应是白肖净,放眼江湖唯有白肖净会穿紫衣,也唯有他才能解她身上的毒。他该庆幸她还活着,该感激老天让她遇上了白肖净,不然他必将悔恨终生。
忆起那日他仍心有余悸,那日也是他情急失了方寸,见望月梅落崖根本来不及细想,就怕真是月儿,他稍有延误必会害她丧命。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冒险将真的望月梅推下崖去,可见望月梅为报仇也是豁出性命。
他原想奋力救下两人,但岂料事事她都顾全于他,明明最是怕死,却甘愿舍命弃了那唯一的生还机会。她就是这样,总说自己自私,总念着他对她的恩,却从没想过她所付出的远远多于他,无论是替他挡的那一刀,还是念及他眼伤而不愿使响箭,连最后还顾忌他救不了两人而舍弃自己。他怎会不明白,怎会不了解,她那释然的表情后藏着多大的决心,他心痛啊!他宁可她真那么自私,可她就是口不对心,他倾心于她的柔情,却又怨她的过于柔情……至今想起他仍是心痛。
吴开三灵光一闪,开口道:“金大侠,望月梅走时还极其嚣张的说,让大侠你大可去寻她,她随时恭候。”他暗笑,望月梅定料不到他竟真能遇到金问夜,她态度这般张狂,金问夜一定不会放任她。
可是结果似乎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只见金问夜不怒反笑,他一时有些懵,猜不透他笑意背后的意图,难不成金问夜是气疯了不成……
金问夜闻言默默走出酒楼,吴开三痴傻的望着金问夜远去的身影,再看长孙旭,困惑问道:“金大侠这就走啦?”到底会不会帮他报仇,怎么也不表个态啊。
长孙旭瞟了眼吴开三,嘴角抹笑,但未达眼底。“你该庆幸你没伤她,不然你另一只手也要废了。”他简洁地说,冷眼看着吴开三茫然的神色。
吴开三不明所以,正想问他什么意思,却教他抢了先机。
长孙旭低哼一声:“自己想。”说完也出了酒楼。
“哎……”吴开三不知做何反应,这江湖传闻,金问夜不是已经与望月梅闹翻了吗?怎么在他看来金问夜一点也不恨望月梅呢?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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