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天难,再也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你电脑的片子给我几部,我研究下。”
方明笙口没遮拦道:“研究什么?研究体位?你都老司机了还需要研究这个?”
时景林总算明白他和王笑笑的事刚开始就是从方明笙这传出来的,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嘴巴大。
他郑重道:“我和王笑笑什么也没发生过,我现在不想和你解释我和她的关系。你以后特别是在你妹妹面前,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方明笙从声音中听到他情绪明显的变化,不敢造次:“我知道了。”赶紧转移话题道:“看你高兴的样,也没见你们接触过几次,喜欢她什么?”
话题重新回到乐言身上,时景林心里甜滋滋的,说了句荤话:“看到她就想上她,算不算理由?”
方明笙骂道:“畜生。”无可反驳这是个非常充足的理由。
电话太多,时景林干脆关掉电话,这几天他都在医院,所有事情等时景瑜这边办好了再说。回家给乐言拿了几套干净衣服,开车回到医院。在走廊上碰到时海,他这边接到关于时景林和乐言结婚的电话,见到时景林是无能为力,只觉愧对沈玉佳母女。
时海只希望这件事能瞒住沈玉佳,至少等到时景瑜手术结束后让她知道。
他小心求道:“先别让你沈阿姨知道。”
时海身体屈卷,双鬓灰白,比昨天像是又老了五岁。就在前几天父亲还是高大,健壮,短短两天就成了垂暮的小老头。忽然间时景林不那么恨他,稍稍能理解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时景林不说话,与他擦肩而过。
回到病房,乐言躺在床上玩手机,他提醒道:“手机看时间长了眼晴不好。”
乐言笑道:“都在问我们结婚的事,我回完就不玩了。”其实她在刷网页,撒了小小的谎。
时景林不拆穿她,从包里拿出套睡衣问:“要不要洗澡?”
乐言见是自己平时穿的睡衣,抱上衣服下床去洗澡间,身下太疼,站不稳直直地往前倒。时景林眼疾手快挽住她,他怕把持不住,跟本不敢抱她去洗澡间。这会挽住抱起她,送到洗澡间不敢和她一起进去,站在门口说:“我等你,有事喊我。”
憋得难受,脸上有些抽搐,这种事男人和女人都是道坎,女人第一次疼,男人第一次后就控制不住自己,没做之前碰不得她,做过之后见不得她,多看一眼就要扑上去。医生说他不够温柔,他想:怎么温柔?完全不得其法。
乐言经过事的,看到时景林低头站在那就知道他在想这个事。人也是奇怪,明明同样的情景,以前乐言觉得他烦。现在心疼他憋得难受,心想:疼就疼吧,次数多了就好。探出头问:“要不要一起洗?”
洗!一起洗!时景林tuō_guāng衣服,长腿迈进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把她抵在墙上没有任何前奏往里冲。比起第一次疼痛减轻许多,攀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阵阵的,哼哼唧唧,时景林越发的勇猛,洒掉身体里的种子,不愿出来抱着她回到床上。不知疲惫又是一波,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停地往前冲,直冲到最深处。
乐言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被他送上云端,这样缓缓落下,还没着地又被送上更高层,连绵不断地撞击重复,让她久久不能落下,她舒服地轻哼,闭上眼趴在一朵云上随着风飘荡。
时景林仰躺在床上,满足地舒了口气,转头看趴在自已胸前睡着的人,用身体包住她,亲吻她的额头脸颊,脸靠在她头顶上,手轻抚她的头发,渐渐闭上眼。
睡得香甜,乐言起床他都没发觉,翻身扑了空,怀里没了人,吓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房间里见不着人,赤着脚就往外冲。打开门撞上从外面回来手上提着饭的乐言。由惊到喜大起大合,脸面上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接过乐言手上的饭菜道:“这种事让护士去做。”
乐言听到不悦,心想:他这是怎么了?跟在他身后走到餐桌前,两人一起拿出饭菜。乐言想着他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拿出筷子,没拿住掉在地上,她弯身捡,看到时景林光着脚,登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布好饭菜,她夹起一块肉送到时景林嘴边,时景林愣了下,心里甜滋滋脸面上依旧,咬住这块肉,慢慢咀嚼,嘴角微微上扬。
乐言在心里偷偷地笑,往他碗里夹了块青菜说:“多吃点,补充□□力。”
乐言普通的一句话,时景林听来是大大不同‘多吃点,要不然,晚上体力不够。’扒了三碗饭,好好补充体力等到晚上再战,至于她私自跑出去买饭这事,早就抛之脑后。
两人吃完饭,乐言拉着时景林去看时景瑜,顺便把他们的关系和母亲说下。这个情况下见沈玉佳,时景林竟是有些忐忑,在洗手间里不停地整理仪容,总觉得不妥,乐言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出去。
两人来到加护病房,沈玉佳和时海轮流守着时景瑜,这会时海去休息。沈玉佳一个人在病房外,看到女儿挽着继子的胳膊走过来,起身跑过去向时景林道谢:“谢谢,谢谢你,谢谢。”
时景林本来忐忑的心情变成了不悦,他们都这么亲密了,她作为乐言的母亲怎么没一点觉悟?眼瞎了吧!
气压低了五度,沈玉佳感觉到他散发的寒意,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不敢看他。
乐言没查觉到时景林心态的变化,抱住时景林的腰甜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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