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占有欲可真强。
时景林出现在医院,时海惊喜地只差没给他磕头,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说:“谢谢你能来,谢谢,谢谢……”
对于这个父亲时景林早就没了感情,以为自己铁石心肠不会动容,看到卑微如他,心依旧难受。
他抽回手不作任何停留直接去医务室,在骨髓移植前他要做一系列检查,前五天每天定时注射针剂。医院效率极高,几个小时做完了全身检查,身体没任何问题。
因为时间紧迫,当天他就注射了针剂,从医院出来已是晚上七点多,时景林拉上乐言要去买戒指。早上喝的酒,现在能自己开车,他打电话让王叔开车来医院。
时景林从王叔手里接过车钥匙,拉乐言上车,推她到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说:“去买戒指。”
开车直接去珠宝店。乐言觉得他应该休息,他觉得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两人的分歧最终还是时景林胜,他答应乐言买完戒指就回医院。
晚上这个时间段珠宝店快要打佯,时景林是vip客户在单独房间接待。服务员拿出十款婚戒让他们挑选,乐言心不在焉随便指了款,时景林挑这个以个头来论,没有太多的喜好,她喜欢就好。
“给您包起来。”
“不用。”时景林拿起女款要给乐言带上。
乐言现在是什么都无所谓,她大方地伸出手,任由时景林捣腾。
她的手漂亮,如玉石般泛着柔和的光,粉指甲晶莹剔透,钻戒带在她手上像一粒尘埃落在湖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手还是那只手,没有人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带了如同没带。
时景林不满意,沉声问服务员:“有比这更大的吗?”
客人生气温度都降了几度,服务员低头道:“没有,再大的需要定制。”
时景林有些燥,他半夜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就为一个戴了跟没戴一样的戒指?这种戒指买来有什么用?
他本就是个冷脸,这会更加阴沉,vip客户得罪不了,拿着戒指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
乐言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他在出租车上也说了,大的以后定制,以后那就是以后再说。
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时景瑜好了,谁还管他以后。
这服务员也够倒霉的。
乐言拿过男款,搭住他的手,把戒指送到他无名指上,然后拍了下,抬起他的手说:“你看,挺好的。”怕他还不高兴,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时景林很受用,特别是她笑的时候,第一次见她笑,闪得他眼晴疼。
抬起手看看他这只,再看看她手上那只,小是小了点,跟他这个配一对不是。这么想也就不太执着‘大’,再等上几天,证都领了又不缺这几天。
拉着她要回医院,那边有人喊他:“时总,我们经理找你有事,就耽误你几分钟时间。”
时景林以前陪母亲来这里,与经理只是点头这交,这会找他有事?觉得这事蹊跷正要拒绝。
乐言道:“几分钟时间,说不好人家真有事。”
她这么说,时景林觉得还是去去的好,跟着服务生去了经理办公室。
乐言坐在沙发上,抬起左手,对着灯光看手上钻戒,切割成心形的钻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乐言想:不是挺好看的,他发什么脾气?
再放下手看,还是很好看,自恋的觉得自己眼光不错。
“漂亮吗?”vip室门口传来记苍老的声音
乐言抬头望去,见时景林的外婆尹明珠柱着拐杖,缓缓向她走来,王笑笑跟在她身后,越过尹明珠的肩膀,用一种阴森森地目光看着自己。
她眨眨眼想:她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显得无辜又可怜。
尹明珠看到她这副机模样就来气,‘嗒嗒嗒嗒’走近,没有任何预兆地提起拐杖打在乐言背上。她年纪大,下手一点也不轻,乐言闷哼声趴在沙发上一时爬不起来,背上火辣辣地疼。
她抬手拐杖正要落下,王笑笑突然扑过来护住乐言,她这一拐杖落在了王笑笑身上。这次比上次更重,乐言都听到骨头‘咯咯’的声音。
这得多疼,乐言懵逼什么情况?脑袋不够用,就想着别人替她受了一拐杖,不得疼死过去。
王笑笑没疼死过去,起身跪在地上求尹明珠:“奶奶,您别打她,您打伤了她,景林要跟您吵架,您别打她。”
尹明珠气得拐杖不停地剁地,扶起跪在地上的王笑笑道:“笑笑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景林。”她还想着留有余地,笑笑对景林这么好,他怎么都看不到,尹明珠推开王笑笑喊道:“给我进来划了她这张的脸,没这张脸我看她怎么勾引人!”
尹明珠年轻的时候风雨里过来的,做事雷厉风行才打下这家产。行事作风和她做生意一样,狠、准、快。外孙本来和笑笑订婚了,半路里杀出这么个女的,呵,别的女人她就不管,那女人的女儿,想来都觉得恨。
一张祸水脸,刮花了看她还有什么资本。
门口跃进两个男人,快速地向乐言走来,两人身形高大威武,早在进门前尹明珠就交待,她喊他们时再进来划伤女人的脸。
进门看,沙发上的女人柔柔弱弱,漂亮的像只白瓷瓶,打破了真的可惜,两人脚下不由得顿住。
等到这两人进来,乐言才感觉到危险,她坐起目光落在趴在地上的王笑笑,她嘴角上扬扯出一记不明所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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