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是因为钱,那他直接可以和她说。
军须不否认也不回答,继续向前走着,就像行凌当初一样。
细君慢慢的将脚步落后了,七杀门历来势力遍布天下,包括西域,军须一定是许了她什么好处,而这好处必定是要有利害关系。
“你答应了她什么好处我不关心,可是我希望你不会因为我的态度而对汉匈有所偏离,我仅仅只能代表自己,在收继这件事情上”。
“这点你因该足够相信我”,军须道。
春天里,万物复苏,行凌带回的口信里,翁归处理完博格达的事情即刻便归。
远远见着若古娜,腹部已经十分显怀,她瞧了若古娜的肚子许久,心里一动。
走近她朝她行了礼,见她身边带着那个会汉话的侍女,眼睛眯了眯。
“看着样子左夫人只怕没几个月就要生产了,夫人要保重才是”。
玉儿欲翻译,若古娜身边的侍女抢先在她耳边嘀咕了起来。
若古娜笑道,“多谢右夫人关心,我一定会为昆靡平安诞下孩子”。
细君笑着点头,却见玉儿扯了扯她的衣袖,她顺眼看过去,行凌远远的站在一个帐篷旁,看着她。
她说笑着迎走了若古娜朝行凌走去,看着他也没开口,有些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她心里有些尴尬。
他也不说话,只是望着玉儿一眼,玉儿竟然没问细君自己便离的远远的。
“匈奴大军已经在乌孙边境徘徊三日,没有离去的迹象”。
细君吃惊道,“什么!这么快?”
行凌点点头,“大致有五万人马”。
五万人马行致乌孙边境,若是得了乌孙昆靡的允诺,直接在乌孙边境朝汉军发难,匈奴同时又在漠北攻击汉朝,两年夹击,世上再无霍去病和卫青大将军,谁又能护得边境周全。
现在军须靡尚未决断,可否等的急翁归回来规劝。
“两日,两日翁归若没回来,我亲自去说”。她说完看着行凌,道了声疏离的谢谢。
见她语气有异,行凌道,“上次以后,我和……军须就不再来往,以后也不会,你不必这样,这件事是我以前的手下传来的消息,不是我从军须那里得知的”。
细君笑了一声,“我现在对你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的行为和说辞总是不一致,让我对你的立场分辨不清”。
“我和从前一样!”他急道。
“你从前是什么样子?你从前有困难也是向军须靡求救,如果不是你杀了骄奢靡,我会落到这个境地?”
行凌长舒了一口气,说到底她还在怪他这件事,“我从小就只知道等价交换,接到的每单任务要以命完成”。
“如果我到了乌孙不到半年,乌汉匈便开战,那我岂不是一无是处”。
“就那一次,如今你这样,以后就算换我的命我也不干了”。
“我不需要你这样,你本来就只是答应了公孙将军护送我到乌孙,我从前想和你作知己,可是有些东西我们想不到一处去”。
“我从现在开始想,你想什么我便做什么”。
“我不是要你听我的话!我希望我们像朋友那样,相互维护,什么都能坦然相对”。
行凌退了两步,失意道,“我……和你做不好知己,我……”。
“那你便走”。
这不是细君第一次赶他走了,行凌露出苦笑,他尝试走过,想去了博格达就不回来了,可是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他才意识到心真的不能受到控制。
细君掩过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好她怎会不懂,可是除了知己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怎样,军须的事情她就已经□□无暇。
“对不起,我……”看着他落寞而去的背影,细君追了几步道。
“你没有什么要说对不起的”,说完他的身影淹没在人群。
看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空落落的感觉心缺了一点什么,细君也说不清,不知道要这样伤害他多少次他就会真的厌倦了,头也不回的离开。
胡地苦
这不是细君第一次赶他走了,行凌露出苦笑,他尝试走过,想去了博格达就不回来了,可是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他才意识到心真的不能受到控制。
细君掩过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好她怎会不懂,可是除了知己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怎样,军须的事情她就已经□□无暇。
“对不起,我……”看着他落寞而去的背影,细君追了几步道。
“你没有什么要说对不起的”,说完他的身影淹没在人群。
看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空落落的感觉心缺了一点什么,细君也说不清,不知道要这样伤害他多少次他就会真的厌倦了,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日之后,细君在夏宫接见了翁归,她打量一眼椅子上的人,笑道,“翁归大人短短数日未见,消瘦许多”。
翁归一如当初军须未剪胡子的模样,脸上布满胡须,听到这话,他咧嘴一笑,“多谢公主挂心,博格达乃我先辈所居的地方,翁归虽然身体瘦了不少,在那里我可是心情却很舒畅”
见他神采奕奕,细君点点头,正色道,“大人可知匈奴布兵五万?”
翁归沉吟一声,目光收敛了些,“翁归有所耳闻,不过公主不必着急,现下昆靡并没有任何明确的举动”。
“可是他也没有说不打,悬而未决才让人寝食难安啊”,细君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
“这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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