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节课,上到九点钟,中间留一个小时给学生们吃饭休息。
但是晚自习不强制,可以自由选择在家里学习或者在教室里上自习。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梁先凡背完这句话,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句了,他打了个哈欠,苦恼的挠挠头,悲叹道:“马上我都要熬成老夫了。”
南柯“啪嗒”一声把练习册放在他面前,毫不留情的道:“写。今天就算你熬成了老夫子,也得写完。”
梁先凡哀嚎一声,左右看了看,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都没有找到,今天谢怀北也没来上晚自习。
他嘟囔了几句,认命的开始订正起写错的诗句。
晚自习不是所有人都来,所以座位是随机的。梁先凡语文不好,就坐到了南柯身边,央求南柯给他补课。今天才刚刚第一天。
南柯不清楚他的语文基础,便随意抽背了他几句,却发现这家伙连最基础的都没有记住,再一翻他的练习册,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红,凡是涉及到背诵的部分,就没什么对的。
南柯把自己的语文书拿过来,飞速的叠了几页,给他勾了几篇必背古诗词,然后道:“今天晚上必须背完。还有,练习题上错误的诗句,每个抄十遍。”
梁先凡已经无力再反抗了,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写着作业。
“南柯,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钱,不然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南柯丝毫不理会他声情并茂的表演,磨了磨牙警告道:“小胖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贫,我就不帮你补了。”
梁先凡一听这话,马上不吭声了,挺直腰板刷刷刷的开始写了起来。
抄诗句有些枯燥无味,梁先凡抄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和南柯搭话,问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几次三番之后,南柯终于怒了,狠狠的在他腿上掐了一把。
梁先凡腿上都是软肉,被她掐的一个哆嗦,却捂住了嘴不敢发出声音。班里的人都在安静学习,他刚刚和南柯讲话都是压低声音的,要是叫出这么一声,估计得引来全班同学的怒视。
他敢怒不敢言,看了南柯半晌突然脸上带了点喜色,道:“谢怀北,你怎么来了?”
南柯下意识的时候一回头,左右看了看都没人,这才知道受骗了。
梁先凡对上她目光,委委屈屈的开口:“你对我太凶了。你对谢怀北从来都是温柔以对。”
南柯被他呛了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在心里悄悄做了一个对比,好像她对谢怀北确实比较温柔,有什么事也会先想着他。
可是……
南柯手里的笔转了一个圈,暗想道,谢怀北讨人喜欢啊,长得好看脾气又好,还很优秀,连自己爸妈都很喜欢他。
再看到梁先凡作业上红色的一片,南柯觉得自己对谢怀北温柔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晚自习说是到九点,但是没有老师看着,一到八点半,就有同学开始蠢蠢欲动了。
梁先凡好不容易安静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从书里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拿起南柯的练习册,随意翻了翻,准备还回去,却不料一张粉红色的纸轻飘飘的落下了。
南柯正好回头,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梁先凡也是一脸纳闷,“不知道啊。从你书里掉落的。”
南柯便弯下腰去捡,梁先凡也下意识的弯腰去捡。
“你们俩在干什么?”
东西还没有捡到,却被一道声音吓的回了神,南柯一下子坐直身体抬起头,在看到来人时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啊?”
谢怀北耸耸肩,“来看看你们学的怎么样。”他目光看向已经把东西捡起来的梁先凡,又问了一遍:“你在干什么吗?”
梁先凡把粉红色的纸递到他面前,随口答道:“帮南柯捡的。”
南柯心里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想阻止梁先凡的动作,可是谢怀北已经把纸张接过去了。
谢怀北也没刻意去看,他目光一垂,正好就看到了最中间的四个字。
我喜欢你。
正楷书写,字迹端正,笔道有力。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梁先凡,他瞪大眼睛,兴奋的道:“南柯,南柯,这是情书啊!”
南柯十分想捂住他的嘴,这种事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的吗?而且这一定是情书吗!说不定就是同学开个玩笑呢!
尤其是那张纸还捏在谢怀北的手里。
南柯顿觉尴尬,还好谢怀北也反应过来了,把纸又递还给她,脸上表情倒是依旧如故。
梁先凡瞧着南柯胡乱的把纸塞里,还有些可惜,“南柯,你不仔细看看吗?说不定还有名字啊什么的。”
南柯收拾,才回答他的问题:“我要知道名字干什么,说不定就是同学开个玩笑。”
“说的也是。”梁先凡挠挠头,提议道:“现在还早,我们一起去吃个夜宵怎么样,刚好叫上阮采儿一起。”
南柯原本想拒绝的,可是刚刚起一直没有出声的谢怀北却点了点头,赞同道:“可以。去吃麻辣烫吧。”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校门口左侧那条街上的一家麻辣烫店。
有不少学生是和他们一样自习出来吃夜宵的,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选菜。加上汤底的锅源源不断的冒出热气,整个小店看起了十分温暖。
老板娘上了一壶热水。
阮采儿喝了两口,感觉浑身都暖和起来了,感慨了一句:“终于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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