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吉他慢慢从黑暗中走到客厅中央。
他轻轻浅浅的声音哼唱起来:“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缕迷人的香气。在我脑海里,你的声音,挥散不去。吻你的双唇感觉你的甜蜜,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一切,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伴随着他的歌声,沉默和幸运嘴里叼着篮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一个篮子里装着一束玫瑰花,另一个篮子里装着一个正正方方的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徐一白放下手里的吉他,一手拿起盒子,一手拿起花束。他单膝跪在阮清的身前,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郑重的说道:“软软,就像沉默遇上了幸运,我遇见了你,而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嫁给我吧,徐软软。”
阮清哭得梨花带雨,她一只手接过花束,一只手伸向他,浅笑着不住点头,娇声道:“余生请多关照,徐先生。”
徐一白缓缓给她戴上戒指,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她转圈:“哈哈哈,我太高兴了!”
这时,门外的谢酒、明容,和屋里的苏左纷纷走进客厅,高兴的祝贺两人:“恭喜恭喜~”
“我们要一起结婚啦!”谢酒大呼道。
阮清这才感到害羞,拍拍他的手,娇嗔道:“你快放我下来,我都转晕了。”
徐一白的速度立刻减慢,缓缓停了下来,站稳后把她放了下来。
阮清伸手抹抹泪,瞪向明容和谢酒:“原来你们两个早知道了……”
“诶,大好的日子就不谈这些了,我和一白可是忙了一整天,都饿坏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有什么事边吃边说。”苏左上前一步,摸着肚子委屈地说。
阮清抿嘴一笑,点了点头,一行人就径直去餐厅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清:徐一白,你居然是最后一个求婚的
徐一白:不,我不是最后一个
阮清:恩?还有谁?
徐一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作者:哈哈哈哈猜猜还有谁没表白!
☆、新婚快乐
送走苏左几人后,阮清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徐一白斜靠在床上看着书。看见阮清出来,徐一白拿过柜子上的吹风机,向她招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阮清乖乖的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任他温柔的吹着自己的头发。
吹干了头发,阮清把吹风机拿回浴室,等她再次出来,徐一白又看起了书。
阮清脱了鞋上床,盘腿坐在被子上,踌躇了许久,她才小声问道:“徐先生,苏左告诉我,情书和情歌都是你的主意?”
“恩。”徐一白看着书哼道。
“为什么一定要求有情书和情歌啊?”阮清抬眼看他,追问道。
“你不是说喜欢吗?”徐一白放下书,认真的看着她。
她说过吗?
阮清愣住了,她脑子里似乎有几个画面,但一时又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书房,微博。”徐一白无奈的看她一眼,轻声提醒道。
“啊……是情歌王子啊。那么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阮清恍然大悟般看向他,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徐一白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要她把吸进眼睛里一样。
阮清的小脸情不自禁的红了,她别过头躲开他火热的视线。
徐一白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坐在离他一步远的阮清,小姑娘刚刚洗完澡,白皙的肌肤泛着粉嫩的颜色,幽幽的香气萦绕在房间里。她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胸口微微起伏,能想象到里面美好的光景。衣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部,隐约间可以看见衬衣里的短裤。
徐一白的呼吸蓦地急促了些,喉结滚了滚,他红着俊脸咳了一声:“徐软软。”
“恩?”阮清应道,茫然的看向他。
“你这副样子让我心不静,你知道吗?”他的声音里隐含几分情/欲。
阮清顺着他的眼睛的视线低头,蓦然看见自己这副引人遐想的模样,她不禁红透了脸,连滚带爬的躲进了被子,羞愤道:“别这样,快睡觉!”
徐一白低声笑了笑,放下书关好灯,窝进被子里一把搂住阮清,温柔缠绵的吻了起来。
过年时徐一白、苏左两人跟着阮清和谢酒回了北京,第一次正式拜见了岳父岳母和阮清的爷爷奶奶等人。在经过徐一白、苏左、阮清、明容、谢酒以及阮言几人的轮番轰炸下,几位家长溃不成军,终于同意了让他们一起在五月举行婚礼。
定婚宴、试婚纱、拍结婚照、买礼服、买婚戒、写请柬……一系列事情忙下来,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五月。
五月一日,天气明媚。
郊外的别墅花园的周围依山傍水,湖泊上面的青青草坪上,围着一圈镶满着鲜花和气球的粉色栅栏。
鲜花栅栏门是心形的,顺着往前,是铺着花瓣的小路,小路两旁是半人高的罗马柱鲜花台。两旁的草坪上是一排排系着蕾丝蝴蝶结的凳子,而最靠里边的空地上是一排排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各式餐点。
婚礼前两个小时,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三五成群的围在桌子边闲谈着。
别墅的化妆间内,三位新娘正梳妆打扮着,另有三位伴娘陪在身边。
海珠看着三位新娘的脸在化妆后更是漂亮,不禁赞叹道:“你们真是太美了,今天是要闪瞎来宾双眼啊!”
“真是想不到,大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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