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疲累的身子回家了,简单洗漱后扑进被窝,眨眼间阮清已经睡着了。
阮清刚入睡没多久,就被“当啷当啷啪……”一连串声音惊醒。
经过昨天,阮清已经知道声音来自于那里了。
果然,不一会儿,“汪汪汪!汪汪汪!”的小家伙声音传来。
听了一会儿没有声音传来,阮清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中周公正在向她招手,谁知,又一阵“嘭——啪”声音响起。
大半夜的不睡觉,他到底在干嘛!你不睡觉我也不能睡吗?被扰了好梦的阮清实在没有好心情了,谁知道他等会儿还会不会再来两声,那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穿上拖鞋疾走出门,昨天还感觉这个人挺温柔的,见鬼去吧,都是假象!一点不为别人考虑只活在自己世界的自私鬼!什么坠着星光的眸子,脉脉含情的眼睛,低沉悦耳的声音都是自己一叶障目后的想象。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接连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传出门外。
门打开,与昨天同样挺拔的身姿渐渐显现,金毛也从缝隙中挤出来围着阮清小腿左蹭蹭右蹭蹭,而这样的讨好对于被扰了两次好梦的阮清来说就是浮云。
徐一白启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阮清就打断了他:“徐先生,请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睡觉没人逼你,但是你不能让别人也不睡呀。你每晚来几次我说不定都要患上心疾了,拜托你有什么事白天再做。”阮清顿了一下,伸头向房间里瞄了一会儿,“而且,如果你实在要晚上做,拜托你开灯好吗?怪不得东西频频摔地上,不开灯当然会发生了。住得起清心小苑,你也不至于付不起电费吧,真是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去帮你付!”
发泄完起床气,阮清抬头直视徐一白。他剑眉紧皱,薄唇抿的发白,眼里好似划过一丝难堪:“抱歉。”顿了下,徐一白紧了紧拳头,不卑不亢道:“给你带来不便我很抱歉,事出有因但实在不便相告,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的。”
阮清其实在发泄完之后也有一点后悔,自己会不会太刻薄了。但话已出口,就如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再说能收也不收,不然自己的面子搁哪儿?所以,在直视徐一白时,一直在心里催眠自己:挺住!挺住!挺住!
现在真的听到徐一白的那句“抱歉”,阮清心里反而更不好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别人也说了是事出有因。她刚才说的话真的有点让人窘迫,他一个大男人都能道歉,自己这个大女人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对吧?
“我……”我刚才是气话,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今天上班很累加上起床气才那样对你的。
“沉默,回来!”徐一白突然出声命令道。沉默低着头,眼睛向上瞟了一眼后迅速躲闪,再抬头看一眼徐一白凌厉的气势,呜咽一声,慢慢挪进了屋子。
接着徐一白抬手送客,声音不高,但非常坚定:“请回。”
徐一白的态度让阮清气愤不已,道歉的话堵在喉咙,心中除了羞恼还有一丝庆幸。没说出来太好了,不然脸就丢大了。
“我知道回,不用你请!”怼了一句话,阮清心头才畅快一点。转身使劲踱着步离开,自觉颇有气势。至于冷面男怎么看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反正现在两个人不欢而散,冷面男这个小气鬼,看他态度,以后也大概是井水不犯河水。
躺在床上,用手指戳着兔子的大耳朵,阮清鼓鼓脸,气呼呼的小声念叨:“不就是脸帅一点,长得高一点,声音好听一点,那就可以这样对待女生嘛!再怎么帅你还是小心眼、自私鬼、冷面男!说话这么气人,声音好听又怎样!”说一句戳一下兔子,“怪不得没有女朋友,这脾气谁收的了,蠢到家了才会和他在一起。当他女朋友简直就是变相的保姆,杯子都拿不稳,还指望他干什么……”
絮絮叨叨许久之后,阮清终于心旷神怡,心满意足的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清:你凶我(╥╯^╰╥)
徐一白:我没有。
阮清:你凶了,沉默也被你叫走了
徐一白:我是,嫉妒。
阮清:那你笑一个。
徐一白:……亲一个就笑
阮清:(づ ̄3 ̄)づ
徐一白:呵。(恩,这是徐一白认为的笑。)
阮清:……
被硬塞了把狗粮的金毛:来人,赏一丈红狗粮!
☆、关系稍缓
第二天照例忙的天昏地暗。
就这样在公司里忙了一周,终于迎来了光明,明天就可以在家悠闲的上班了。
这几天晚上,偶尔一个晚上会来一次‘爆破’。不过鉴于两人正在冷战,也可能是阮清单方面宣布冷战,她都忍住了自己的起床气。
回到家也差不多十点了,泡了个澡阮清就上床耍手机了,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这一夜,非常平静,一夜好梦。
早上八点半,阮清悠悠转醒。眯眼看了下窗外灼眼的夏日,手机落在被子里,摸出来发现手机已经耗完电了,找到充电器充上。
洗漱后,简单的吃了点早餐,然后她搬着电脑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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