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病,但我不敢说。我其实觉得在这个地方,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但是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们已经病入膏肓,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不同。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两天镇子上很热闹,放了好几鸣鞭炮,我知道,是有贵人来了,可这干我何事?我还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里等着赵玉和徐天死去,从而得到自由的孩子。
恩,不错,我每天都在心里祈祷,祈祷徐天死在外面,或者和赵玉来个两败俱伤。
徐天这几天得到不少赏钱,听他和狐朋狗友聊天,是他们老大和贵人做了笔大买卖。原本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赵玉听到“贵人”二字后立刻来了精神,她靠近木门,从缝里看着在院子里喝酒聊天的几人。
赵玉这几天突然变了态度,我知道她是探听到了贵人的消息,但我不是很懂,这个贵人与她有什么关系?
徐天一个混混,如果赵玉真的想讨好他,还是很容易的,只要他不是烂醉如泥。我看得出来,徐天的心情很好,但是我的心情不好,他们两人如果好起来,那受罪的只会是我一个人了,我才不要。
想是赵玉昨晚把徐天伺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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