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说爷是真男人?”
席慕眯了眯眼,不甘示弱地咬住了尤妙瓷白的耳垂。
尤妙“嘶”地痛呼了一声,眼波如丝缠着了席慕:“爷难道不是?”
他当然是真的再真不过的男人,席慕压着尤妙的腰让她感受了热度与硬度,抱着她连架子床都懒得回,在榻上便开始了他的证明。
这样的深度,这样的粗度。
席慕凤眼斜飞,眉眼恣意放纵,直言尤妙捡到宝了。
想到尤妙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能拿来跟他比较,席慕关于他是宝这事说的特别认真。
在他嘴中其他的男人都成了软蛋,他们的媳妇都成了可怜虫。尤妙是足够幸运才能遇到他这个能把她完完整整填满,顶到她顶端的男人。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席慕一次比一次冲撞的厉害,尤妙双眸波光闪闪,四肢抱着他,仿佛全身依赖,但心里却想着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一个子嗣都没有。
比起其他男人,他才真的是个只懂用猛劲的软蛋脓包。
换了一个姿势,尤妙语不成句,干脆靠近席慕的耳边,压抑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
破碎的气音不断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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