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门口转悠。”尤立说瞎眼眼睛连眨都不带多眨一下,“我以为你不理大哥是因为这件事,你不是也不想嫁来着。”
她当然不想嫁,就是等到席慕腻了走了,她这样的也只能嫁给年纪大的丧了妻的,她倒是嫌弃做别人的填房,上一世伺候席慕已经让她厌恶了男人,这一世若是不能在家久待,她还是就找个寺庙做姑子自由。
“爹娘不是说等到大哥考上举人再谈我的婚事?”
“兴许爹娘也只是说说,你这个年纪的村里除了残疾嫁不出去的,不都嫁了,虽然城里人喜欢留姑娘到十八九嫁,但是爹娘一直吃喜酒难免着急。”
说完,尤立怕尤妙再问,揉了揉肚子:“肚子都饿空了,快给我做点吃的。”
尤妙拿了案上早就弄好的馄饨皮,包了四十个馄饨,给了尤立三十个,自个留了十个。
“你不是肚子小,平日吃了中饭连喝口茶都没肚子,怎么在秀秀姐家吃了午饭,回来又吃?”本以为四十个都是他的,见状尤立瞅着尤妙的碗问道。
尤立肚子饿她这会肚子也饿的不行,不过想到她被席慕赶出了席家她就是饿也饿的高兴。
“我走了一路,肚子又饿了不行?”
“可是就你的胃口,就是又饿了最多也只吃得了两个吧?”
尤妙犹豫地要不要把馄饨分给尤立,她虽然胃口小但一饿就胃疼的直不起腰,等会她要是再开火特定尤立也要说。
“你不会是饿着肚子回来的吧?饭点秀秀姐怎么会不留你吃饭?”
“我今天就是想多吃一点,你刚刚跟我说的事漏洞百出,爹娘怎么会因为我为大哥好,生气把我嫁出去。”
尤立面上讪讪:“你说的也不对啊!你要是想让大哥专心学习,怎么可能跟他闹脾气,大哥担心你才不能专心呢!”
“出去出去,回你屋子吃!”
两人各有秘密,各自心虚,最后分开两路吃饭。
不过这一分开尤妙是解脱了,尤立吃完饱嗝都没打完整,就见他俊秀温润的大哥带着淡笑进了他的屋子,并且把门紧紧合住。
他蒙尤妙的话可蒙不了尤锦,尤立瞪着一双水亮大眼,慢慢的往窗台移动。
刚走到了窗边就被尤锦抓住了领子,尤立瘪着嘴可怜地看着尤锦:“屋里一股馄饨味我怕熏到大哥,才想把窗打开。”
对待尤妙的撒娇跟对待尤立的,尤锦这儿彻底分出了男女差别,往尤立额头敲了一击,把人扔到了乱糟糟的床上坐着:“男子汉说话就好好说话,挤眉弄眼的你难不成是个蠢儿。”
蠢儿尤立感觉十分委屈,因为他眼睛跟尤妙长得像,所以他还小的时候装可怜这招对尤锦来说还是挺有用的,现在长大就不好使了。
尤立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虽然不知道尤妙具体的想法,但那个野蛮姐姐能嫁给大哥那么一个无条件宠她的人,怎么看都是天大的好事。
“你刚刚说的‘难不成知道了’,是指知道了什么?”尤锦在房里想了一圈,得不出个结论所以来找了罪魁祸首。
“知道了祖母去找爹娘谈你亲事的事呗!”尤立低头玩着手指,“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把你看的有多紧,就怕你被别人抢了,所以我以为她不理你,是因为祖母一直缠着爹娘说你亲事的事。”
尤立说完没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见他玉树芝兰的哥哥含笑看着他,那眼神有多温和他就有多害怕。
“我又没有骗你!”
“你每回说谎都不敢瞧人的眼睛。”
尤立的床是木板床,上面堆得没有整理的棉被,还有些不知道是干净是脏的衣裳,甚至还放了一些小玩意。尤锦嫌弃太乱,拿了窗边的小凳抹了灰坐下。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尤立的脸皱成了苦瓜脸:“真的没什么事,除了葛姑娘还能有什么。”
能有的可不少,尤妙与他赌气为葛家姑娘的事可能是真,但尤立却是真的有事瞒着他。
而且这事还跟他跟尤妙有关,若是只是他的事,不知道便不知了,但关乎妹妹,他怎么可能装作不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尤锦皱眉,声音绷起抬高了调子。
笑着的大哥可怕,发怒的大哥比笑着的要可怕一百倍,尤立心中默默咬帕子,心里的天平摇来摆去,这事迟早都要让尤锦知道,可是现在说,他自个觉得不会影响考试什么的,但就怕到时候真出差错,他要愧疚一辈子。
“你都要考试了,关心这些做什么,就不怕知道了考不好?我刚刚问大姐了,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你也别知道了,反正你考完试爹娘一定会告诉你……”说完尤立就突然冲出房门,拿着尤妙给他的东西溜了,尤锦也没追,只是过了一会儿也出了门。
尤妙在院子里摘菜,见尤锦出门,下意识就忘了两人在吵架,问他要去哪儿。
“有几道题不会,去县里问问先生。”
“早点回来。”
尤妙甩了甩手上的水,身上的家常衫子俏如同五月鸢尾,上翘的眼眸水汪汪的动人。
尤锦靠近心口的脉搏突然猛跳了一下:“嗯”。
进了越县,尤锦没去先生家里,而是直直朝县里的家中走去。
尤立不愿说,他也不逼他,不如直接问爹娘来的轻快。
第19章搬走
秋夜,苍穹漆黑如墨,一条如练光河由西南至西北,划开夜空,繁星闪烁,比月光还要耀眼。
树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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