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已经亲昵了许多。
箫景翼十分满足,笑看着他:“这样才对嘛,你我兄弟二人,本就该多亲近亲近。”
皇子皆兄弟,却不是每个皇子都是彼此亲近的。
这一点,作为皇子之一的箫景煜又怎么不知,此时闻太子说这话,只觉颇为嘲讽,不过想归想,面上神色依旧淡淡,颔首附和:“皇兄此言极是。”
箫景翼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敷衍,还以为他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新的定位,想到此行的目的,不由心花怒放,脱口道:“对了三弟,今晚我要在东宫设宴,三弟你务必参加!”
设宴?还是在东宫?
箫景煜闻言,暗自一惊。
私下参加太子的宴请,可是很容易给人一种站队的错觉。这么多年来,他明里暗里也被太子党的那批人邀请过很多次,可每一次不是找了理由推据,便是提前得知消息关门谢客。
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太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是太子亲自邀请!
箫景煜心思飞转,想要搜到一个足以令太子信服的拒绝的理由,可是面对太子殷勤的目光,他一时片刻竟也想不到毫无破绽的理由,不由蹙紧了眉头。
若是他得知太子有意请他赴宴,那天今日绝对不会进宫,甚至还会将府中前后大门紧锁,假装家中无人。
可如今说这些,已然晚矣!
可是,倘若不拒绝,给那边的人看到,又会沾染不必要的麻烦!
箫景煜心中微烦,眉头锁的更紧。
太子箫景翼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肯定的回复,心中也滋生些许不快,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几分,又开口道:“这么多年来,本宫几次三番邀请三弟,却次次都被三弟推之门外。本宫实在不解,不过区区家常酒宴,三弟为何避之如蛇蝎呢?”
听见太子就这么当面问了出来,箫景煜也不能再沉默下去,况且虽然他并不想成为太子党一员,却也不想树立太子党这一批敌人。
想了想,箫景煜面上的不虞顷刻间清淡了许多,对箫景翼解释道:“皇兄严重了,以前种种并不是我故意避之,只是每次都遇上了突发事件。唉,只怪景煜没有口福罢!”
“本宫每次摆宴都能撞上三弟临时有事,莫非不止是三弟没有口福,你我兄弟二人亦是无缘?”箫景翼表情晦暗的看着箫景煜,眼神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箫景煜岂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心里暗道不妙,原来这人竟是来逼宫了!
你我兄弟无缘,不就是说他们最终的立场是敌对么?
箫景煜忍不住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思考着万一太箫景翼下一句就挑明了立场,他该如何应对。
万幸的是,那箫景翼说完这番话,倒也并没有追根问底,而是话锋一转,对他笑了起来:“管它是没有口福也好,是无缘也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也罢!不过三弟,今儿你进宫谢恩,想必一定不会要事缠身。若是这种情况你还要拒绝皇兄我的邀请,那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箫景翼边说边对着箫景煜笑,这笑容乍看上去随和可亲,可看着看着,却让人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箫景煜心中沉吟,原本坚定的念头有了些微的动摇。
这时,箫景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咦了一声:“本宫突然想起,邀请你赴宴之事,本宫早就让那个姓宋的小宫女给你带话了,怎么三弟你不知道吗?”
箫景煜本在沉吟,突然听得这句,下意识便开口问道:“宋?莫非是宋安好?”
“对对对,就是静妃娘娘宫里新进的那个小宫女。”箫景翼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对他问道:“难道那个小宫女竟然把本宫的话当做了耳边风?并没有转告给三弟你?”
旁人都道这东宫太子心思纯良,待人宽厚可亲,可他到底是怎那样的人,箫景煜却是再清楚不过。
若是被他知道,一个品级低微的小宫女竟敢无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那天的确有说,不过我来去匆匆,倒忘了。”眼见箫景翼面色愈发不虞,箫景煜暗自皱眉,突然开口,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去叨扰皇兄了!”
这是,答应了!
箫景翼喜出望外,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激动的抬手用力拍了拍箫景煜的肩膀:“太好了,咱们两兄弟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今晚一定一醉方休!”
箫景煜的脸上也露出微微的笑意,可眼底却一片清冷,“皇兄如此有雅致,我定当奉陪到底。”
箫景翼得逞,十分开怀,又拉着箫景煜闲谈了好几句,约好晚上见面,这才带着黑鲸离去。
他的人影一走远,箫景煜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黄泉冷冷的盯着太子的背影,闷声说:“主子,您若不想去,就不要勉强。”
这次太子当面邀约,若是被拒,心中肯定愤恨难平。这愤恨既不能发在他身上,那只能另找一个泄愤对象。
要说这泄愤对象是谁?
箫景煜冷笑,他就是用膝盖想也想得到,恼羞成怒的太子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那个对他阳奉阴违的宋安好!
想到宋安好,箫景煜不禁又想起那天的情形。
那天,宋安好装晕骗过了黄泉,却没有骗过他,反而被他强行夺去初吻。发生这种事,宋安好当场面红耳赤,若不是还有别人在场,她几乎马上就要扑过来和他拼命。
大概就是那件事,让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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