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练剑锻炼身体。
宛心连忙摇头保证自己身体很好不用锻炼,温砌笑着捏她的鼻子,他的皇后,在他面前越来越肆意,这样很好。
他们没有留在西城外过年,温砌带着宛心来到了晚城,派沈乐翊驻守西城军营,“听说晚城的集市很热闹,阿砌陪我去逛逛?”
温砌点头,“等军中事务处理好就带你去逛。”
宛心笑嘻嘻地抱着他撒娇道阿砌真好,他揉揉她的头,“比齐鸣好?”
“齐鸣怎么能跟阿砌比!”宛心现在知道,温砌是典型地吃软不吃硬,扮温柔装可怜最管用。温砌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宛心继续说,“不过齐鸣也是要见的,哥哥还让他给我带了好吃的和医书呢。”
“哦?什么吃的放半个月还没坏?”温砌捏她脸,显然并不信她。
“药丸。我在家常吃的顺气血的药丸。”宛心脸上染上红晕,温砌便懂她说的是什么了,他叹口气重新抱着他,是他照顾不周这些东西还要她哥哥帮忙准备。
“阿砌,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好像不太喜欢齐鸣啊?”她慢悠悠地问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原因。
温砌咬牙,不是好像,是确实不喜欢,没有哪个相公喜欢妻子的青梅竹马。
宛心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红着脸道:“阿砌吃醋真可爱。”
两人在马车里笑着闹着,柳刀在车外冷着脸无动于衷,想起来时春风嬷嬷嘱咐他的话,皇上自少时心思就深,你只要做他告诉你的,其他的圣意莫要猜测。也许,这话她娘应该告诉皇后娘娘。
皇上皇后到晚城时,齐鸣已率众将士在城门外等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温砌摆手让他们起来,牵着宛心走进城内,宛心怕被人看出眼睛出了问题便一直低头看着地,知晓内情的齐鸣觉得心疼。
他牵着马上前,“皇上,城门距离府衙还有一段距离,皇后刚奔波了一天恐身体不适,不若让皇后上马由臣牵着走吧。”
宛心听出是齐鸣冲他笑了笑,本想推辞温砌却答应扶着她上了马,她一个人在马上本有些慌张,紧接着便感觉温砌也跳上了马,听他道:“不必劳烦将军牵马,朕自己照顾皇后便可。”宛心心口甜甜的,这样在意的话,她应该快要赢了吧。
宛心还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下跟温砌撒娇,所以一直安静地在马上坐着一直到府衙,温砌抱她下马时她才抱着他说了句谢谢,眼睛扑闪扑闪的,笑靥如花。
安顿好宛心,温砌便同齐鸣出去视察晚城了,柳刀依旧被吩咐照顾宛心。
“我有些往事同你说,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可好?”柳刀没应,宛心便自顾自说着。
“如今的秦枝不是当初的乞儿而是右部尚书早逝的大女儿郭晴芝吧,淑妃和她是亲姐妹吧难怪长得那么像。”她执着茶杯给自己倒茶并不看那人的反应,“真正的秦枝在明王六年的那场宫斗中已经死了是不是。”
“朝中的局势现在已被右部尚书稳住,相府门生纷纷自愿退居二线给他们省了不少事儿,他们打算用什么罪名彻底击垮相府,让我想想,叛国?”杯中茶水已满,她品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柳刀看着远方依旧不应她,她继续说,“可这戏需要皇上回宫才能继续唱,毕竟区区一个右部尚书不能给相府治罪。所以你留在宫内也没什么事,便到边疆来帮皇上。”
她又倒了一杯茶,“后宫内秦枝有淑妃的帮助也掌控了全局,春风嬷嬷自己也不想吃苦头。所以你和春风嬷嬷都不会站在我这边。”她叙说的声音有几分悲凉,柳刀回头,“你全部知道了又如何?已经迟了。”
她笑笑,她很早就知道,这场赌局,不成功便成仁,所以她一定要赢。
她慢慢站起来走向柳刀,“最后一件事,算我拜托你,到年后再告诉温砌我没有失明好不好?”
柳刀看她,带着同情,从见她第一面到现在一直都是,所以她才能确定这么多事。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
“算是吧。”在他面前倒了那么多杯茶,每一杯茶都是刚刚好到杯口多一滴便会溢出来,他再看不出来,警觉性也太差了。
“为什么?”
“他那么聪明早晚会发现,不如我主动告诉他。况且,他也不会只因为愧疚就放过相府。”宛心苦笑,故事总会有结局,早晚而已。
☆、年年岁岁似今日
夜晚,柳刀向温砌汇报她的情况,齐鸣趁机来找她。
“话不多说,这金蝉脱壳是你哥哥让我带给你的,你拿着。”齐鸣将小瓷瓶塞进宛心手里,宛心失神,金蝉脱壳相府只有一颗,是当年哥哥顶替温砌进宫时皇上赐他保命的,相府的情况想必十分危急哥哥才把它给了她保她一命。
“相府不可能叛国。”
“我知道,可他们抓到了杨将军,杨将军说傅将军也叛国了还交出了书信,朝堂上谁都知道傅将军是老丞相的门生。现在也只等着皇帝回去裁决了。”齐鸣红了眼,“你哥哥只想保你平安。”
宛心失神,“这个放我这里被温砌看到不好,先放你那,等要用时你再给我。”
齐鸣点头,本想抱抱她,可她现在的身份并不合适,只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还有我爹呢,我爹会帮忙的。”
宛心道了声谢便让齐鸣走了,她瘫坐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抉择,半晌温砌回来见宛心发呆,便把她抱到怀里,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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