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大不了睡在深山老林里,反正虎豹豺狼我都不怕,任什么人追上我也无事!”叶落尘道了一句,直接掉转了马头离开。
等叶落尘走出了小半个时辰了,突然一个人说:“啊,方才那个或许真的是镇国公主!”
“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们忘记了,镇国公主美若天仙,武功高强,方才那个女子之美的确好比天宫仙子下凡尘,反正小弟我是见识少,从未见过比她还要美丽的女子。且她独自一人从大烈国方向而来,一路风尘仆仆,除了镇国公主之外,还有哪个美人会如此?”
“你这小子,怎么也不早说?”守城的长官狠狠地打了他的头,“现在可怎么办,公主已经走远了。若是公主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你我担待得起吗?”
“将军,此处距英王殿下的营帐还有很远,可是在天亮之前会到宁家军的地盘。若是将军不放心,属下等这就快马加鞭到卫家军那里去知会一声,留下公主。”
“也好,你便亲自跑一趟吧!”
... ...
叶落尘走了差不多有三个时辰,果然又见到了一处城门,只是这城门口守城的将士一个个庄严肃穆,与之前遇到的不可同日而语。难道这里便是墨子湛的地盘?
她在城门之前喊了一句:“这里是墨子湛将军的营帐吗?”
“不是,这里是宁家军守卫的襄城,你是何人?”守城的将士说了一句。
宁家军?叶落尘脑海里瞬间浮现了金光寺的那尊牌位,这应当就是宁老将军带领的宁家军吧!听说宁老将军死后,由于兵符不在,加上宁老将军在军中的威望,前前后后来了几位将军都不能让宁家军心服口服,这里便由宁老将军的心腹暂时控制。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兵符到底有用没用。
“既然诸位是宁老将军的人,那不知道你们可认宁老将军的兵符?”叶落尘问了一句。
“姑娘请稍候片刻,我们这就去请木将军出来!”此事事关重大,守城的将士也只能如此说了一句。
不消片刻,城门大开,一个身着黑甲的八尺将军便从城中出来,他看着叶落尘,问:“姑娘身上可是有老将军的信物?你是将军的何人?莫非是宁海公主?”
叶落尘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是宁海公主,不过我是她的师父。你们老将军的兵符留给了她,她怕信物有失便交我保管。你们是认也不认?”
木哲将军想了想,说:“老将军临死之前便说见兵符如见他本人,若你真的是宁海公主的师父,那我们自然是认的!姑娘请——!”
“将军不怕我是j,i,an细?”叶落尘笑了笑。
“看姑娘的面相就不是,再者我们宁家军保家卫国也不怕心术不正之人进来!”木哲说。
“将军好生霸气!”叶落尘抱拳夸了一声,跟着他进去了。
进了军中营帐,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了一番。酒过三巡之后,木哲将军问:“姑娘千里迢迢来此处,是宁海公主的意思?”
叶落尘说:“将军的消息大概有些闭塞了。我虽是无惜的师父,可前些日子皇上认了我做义妹,封我做了镇国公主前去大烈国和亲。只是那大烈国国主狼子野心,本就不欲与我大宣议和,甚至还害死了玉城侯。我将那南宫无涯宰了之后,便想来找英王殿下,告诫他多加防范。大烈铁骑随时都能杀过来!”
叶落尘说得平淡,却不料木哲将军连同帐内其他将士都震惊地看着她,想不到看起来一个弱不禁风手无缚j-i之力的美人,竟然能做出如此大事。哪怕是虚言,也不敢如此吧?
“姑娘可是在开玩笑?”
叶落尘笑着摇了摇头,说:“这种事开玩笑岂不是朝夕之间便能被拆穿?我又何必呢?我与将军说,只是为了告诉将军多加防范,等过了今日,我便要去英王殿下那里了。”
“姑娘真乃女中豪杰,在下佩服,在下佩服!”木哲起身行礼,对叶落尘佩服至极,“只可惜姑娘这便要离开了,否则的话真该让营中那帮臭小子好好见识见识姑娘的风采,省得他们一天到晚将鼻子顶到天上去。”
“日后有缘,自会见面!”叶落尘饮下最后一杯酒,对木哲将军抱拳,“将军告辞!”
... ...
京城。
“公主殿下,丞相府三公子求见!”
“我不是说了吗,谁来都不见,让他走!”叶无惜此时正在担忧叶落尘,成了□□,谁点谁炸!
清荷被吓了一跳,可还是说:“公主殿下,三公子说他是来帮助公主殿下的,您真的不考虑见上一见?”
叶无惜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道:“你将他请来,我看看他打算怎么说。”
林旭焱进来之后看到叶无惜,直接愣在了那里,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叶无惜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没有张口,只要自己问:“林公子?”
“参见公主殿下,草民一时走神,望公主恕罪!”林旭焱忙道。
“无碍!”叶无惜看了看清荷,说,“你先下去泡茶!”
“是——”
清荷离开之后,叶无惜方道:“林少侠你能帮我?”
既然叶无惜叫了自己林少侠,林旭焱也就直接开口了:“无惜姑娘,你应当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知道现在没有落尘姑娘的消息,无惜姑娘很是担忧。可若是要越过皇上去借兵来寻找落尘姑娘,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倒是可以替姑娘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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