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忘记了吗?公主今日要去参加宫宴,为大皇子接风洗尘。”清荷解释说,“要不是姑娘突然发热,缘也该去的。公主今日为了陪姑娘,都没有去接大皇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小馄饨也不必现在煮,一会儿等无惜回来再说吧!”叶落尘头还有些昏昏的,但是可以肯定这里不需要留人了,她与清荷不算熟悉,不想她一直留在这里。
“是!”清荷说完就退下了。
叶落尘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坐在窗户边开始赏月,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月亮了,每天都是没时间没时间没时间,今日好不容易得一个空闲,不如赏月。唯一遗憾的是现在不能对月独酌,不然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滋味。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叶无惜回来,叶落尘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自她十五岁、叶无惜六岁开始,两个人便从未分开过,一同练功,一同闭关,一同出山,一同入世... ...两个人总共分开的时间从来便不超过一个时辰,可是叶无惜找到了她的家人,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忙,以后两个人分别的日子还多着呢。不习惯能怎么办?她什么都做不了。
叶无惜回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明明师父就在那里,可是周身却笼罩着一种化不开的孤寂,无端叫人心疼。叶无惜觉得自己很想伸手抱住师父,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师父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边吹冷风?怎么也不知道多添一件衣服?”
“我没事,今天肯定只是个意外,我身体好着呢!”叶落尘满不在意地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着你煮小馄饨给我吃呢!不想要清荷煮,不是一个味道的!”叶落尘一贯会撒娇,有时候外人看起来都分不清她们两个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正好在那种地方我也没心思吃东西,与师父一起吃!师父还想吃什么?我一并做了吧!”叶无惜说。
叶落尘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想要的说了出来:“我想喝酒!赏月怎么能不喝酒呢?”
“这可不行!”叶无惜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她,“你现在病着,不能喝酒。等你身子彻底好了,我们再喝酒也不迟!不过我们可以以茶代酒,正好我也有许多话想对师父说呢!”
“我去泡茶,你去做饭!”
月下两个忙碌的身影时而重合,时而又分开,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会是尽头。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们二人都会失望的吧。
“无惜,你与你的皇兄说了你的计划吗?”争夺皇储之位是何等的大事,一定要墨子湛配合才成。
叶无惜轻轻摇了摇头,说:“师父,我才知道原来皇兄对皇位并没有多少兴趣。”失望有之,恨铁不成钢亦有之。这让叶无惜一时陷入了迷茫。
叶落尘最见不到叶无惜这个样子,道:“他不做皇帝,换你来也未尝不可啊!你身上的胎记可是神龙虚影,在有些人看是不祥之兆,可是又如何得知这不是你才是真龙天子的见证呢?”
“师父!”叶无惜没想到叶落尘竟然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第三十七章 这世道, 终究还是乱了!
世道皆以男子为尊, 还不曾有女子为皇的先例, 所以叶无惜身带神龙虚影出世, 才被视为不祥。可叶落尘自幼便长在逍遥剑派,所学皆是人生自在, 欲要何为便为何, 从来不必管世俗的目光。叶无惜是她养大的孩子, 其实师徒两个人的想法有时候如出一辙。
说真的,叶无惜为何就不能做个女皇呢?只是此事就不是口中说说那么简单了, 还要从长计议。
“师父, 这些话我们师徒二人说说就是了, 切记不可外传。”叶无惜嘱托了一句。
叶落尘笑了笑,说:“我同谁说呢?无惜, 你若真的打算如此, 有什么要靠师父帮忙的,师父绝对不说二话。”
“以后要师父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不会与师父客气的。”
... ...
泰安宫。
墨清良被自己的亲娘请了来,说是有重要的事要与自己商量。
“母后叫朕过来有什么大事?”
太后看了他一眼, 说:“你是如何做人家的父皇的?如今自觉已经有了自己的王妃, 可哀家的子湛仍然是孤身一人,他长年在边关征战, 王府里却连一个贴心的人儿都没有, 这叫哀家如何放心?”
墨子湛如今已有二十七岁, 可府中却连一位侧妃都没有。虽说他母后早早地就不在了, 可这怎么算都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失职。
墨清良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多年他愧对长子,长子有些时候的顽劣不堪又何尝不是他造成的。只是突然这么一说,倒想不到合适的人选。“母后,您说的朕也都知道。只是王妃一事事关重大,朕一时半会儿可挑不出佳妇来!”
太后说:“所以哀家才要你下一道圣旨,不只是子湛,老三老四他们也都到了婚娶的年纪,你一并给他们选了王妃好了。我们天家的人,找一个出身清白、品貌才学俱佳的就行,也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天下间的女儿家那么多,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母后所言极是,朕这就与礼部尚书商量此事,争取为朕的几个皇儿挑选到如意佳婿。”墨清良道。
太后又说:“除此之外,还有子言和子钰的婚事。子言挑选如意郎君也挑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子钰也已经过了及笄之礼了,都到了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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