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找到了她,把她救上岸来。她已昏迷不醒,在附近找了一个歇脚的地方,又找来了一名大夫。他们就在这儿待了一段时间,直到她完全复原,他们才回到凌门。
他没有将她跳下激流的事告诉别人,就当是从未又有过此事一般。见她似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极为担心,只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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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你说,他会同意那件事吗?”
“堂主若是真想知道,何不试一试?”他建议道。
这句话点醒了她,是啊,答案在他那里,她光猜测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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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门5
----可怜可恨可叹
----若奈何,怎奈何?
----这命运!”你们堂主呢?”来到这里后,虽只是待在这间屋子里,但每日她必来看看,他已成习惯,在他看来,他们虽有些心结,他在口头上也有些怪罪之意,可他心里对她的心意却未消减半分----或许,无论她是不是欣儿,现在他都不大在意这个问题了。他所在乎的只是眼前这个人而已。
这几天都不曾见到她,心已不安。不得不向给他送饭的人打听一下。
“大概有任务,执行去了。”说着自行退了下去。
凌门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寡言少语。
对于蒙颜堂,宁霄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也不必多问了。
作为蒙颜堂中人,她们虽是一个整体,但大多数的任务都是秘密执行,即使是同堂中人执行同一个任务,相互间都不会知道。除非有幸碰到,但都不会告知,他们只需个自完成个自任务即可。他们的第一要求是守口如瓶,一但出现一丝过错,即被退出本堂,并不得再入堂。
任务,是了,她去执行任务了,却把他晾在这里。这次是去做什么呢,又要多久?上次在他这里花了两年多,这次会不会又是那么长?那他岂不是----
走到门边,正要开门,门被从外推开。
“你----”正对着她。
“怎么呢?”见他惊讶的表情,她不解道。又打量了一下他,“你要出去啊?”问道。
他顿时失措,很不自然地转身走到屋里,“没,没有的事,只是看看送饭的人出去时有没有关好门。”辩解道。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还未曾见过他这般不自然的模样。缓缓走到他身边,“我以为你想离开呢?”
“凌堂主又不曾亏待,况如今寒门我又回不去,离开了这里,我还真不知该去哪儿。”
“哦!”她不大喜欢他对她这个称谓,却也无可奈何。“霄,你----愿意----见一下----凌门门主吗?”她很小心地问,他们似乎都不想在彼此间提及主上。但这次,她却不能再将他忽略了。
“早该见他了,对吧?”他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也不忍心再与她发生口角,让她难过。“走吧!”示意她前面带路。
“如果----”她犹豫了,还是决定先不说。先看看情况吧!自行走在前面,带他到凌云阁(主上的专属阁楼)
☆、凌门6
----情薄怨得何许人
---- 还择无端愁煞亲
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可愿娶依依?”
“父亲----”意外,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对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句,她转过头去,很不安地看着他。但见他微微一笑,对着主上一拜:“多谢岳父成全。”
“你----”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为什么,她不解,近来他的冷淡让她以为他对自己已经毫无情意,可这又算什么。
“好,宁霄,爽快,我喜欢。不过----”他略作沉思,“我有一个条件。”
“岳父请讲。”
这近乎谄媚的他,还是他吗,依依对眼前的这个她曾以为深深了解的人,顿时十分的陌生。
此后他们的对话她一句也没听清,只觉得心里难受,头脑模糊。以至于不知是如何回到蒙颜堂,回到自己的房间。
迷糊中只听得一句----好好休息一下吧。躺在床上,不知怎的,竟很快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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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怎么样”他关心道。
她感觉好像睡了很久,揉了揉眼,待看清眼前的人,“幻影,怎么是你啊?”有一丝意外,若没什么事他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慢慢坐了起来,才发现他的异常,他一下子拜倒在床前,痛哭不已,倒把她吓到了。忙起身去扶他“怎么了?有什么事起来说。”
幻影坚决不起,“堂主,我对不起你,”痛诉道:“主上用了迷沉香,把一切都办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们做什么了?”依依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有不好的预感。
“堂主和宁公子已成婚。”他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他爱慕着她,但从来不在她面前展露半分。知道他们不可能,他认命,只要她幸福、快乐。可这次,她被他们摆布,他却无可奈何。只能深深自责,自责无法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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