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
一直混着笑得连耀笑得更开心,扬手,“花轿……起!”
“哦……哦……哦……”
调皮得孩子在两旁笑闹着,迎亲队伍里当先两队人伸手扬下无数绣工精致得荷包,里面装满了喜糖和喜钱,让原本热闹得场景更热闹了。
皓日当空,飞雪落停。
花开富贵,喜气洋洋。
良缘天赐,喜结连理。
天长地久,鸾凤和鸣。
大红得花轿在迎亲队伍得护送下,摇摇晃晃但却一路笑语欢声的来到了永安王府。
几声吆喝后,花轿稳稳停下,赵桑榆攥紧玉如意松了口气。
震天的鞭炮响起,门口有人唱道:“吉时到,新郎请新娘下轿!”
“下轿!”
又是一阵孩子的嬉闹声。
赵桑榆忽地紧张起来。
尽管她自始自终对宁国公府都没什么感情,但终究比一个陌生的环境要好的多。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嫁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玉如意抵在额前,却丝毫不见任何效果。
花轿外。
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簌簌的响声,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
赵桑榆更加紧张,双手紧攥着玉如意,一动也不敢动。
韩奕挑开花帘,见赵桑榆紧张的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没事,有我在。”
轻如蚊呐却又实实在在传入了她的耳边。
赵桑榆轻轻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无论如何,面前的人是韩奕啊,她怎样也不后悔的韩奕。
牵着赵桑榆走出来,韩奕想也不想就在轿门前蹲下,“我背你。”
观礼的人群都倒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就连大门口代替皇上主婚的官员也愣了神。
在大政国,新娘子进门前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却少有男子愿意亲自蹲下身将新娘子背进门,因为着意味着日后新娘子会一直压着男子。
韩奕喜极了赵桑榆,自然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给她,而赵桑榆本就不懂这里的习俗,毫无压力地趴在了韩奕的身上,被他背着一阶一阶走到大门口。
红色的火盆熊熊燃烧着,韩奕看了主婚人一眼,那人反应过来,吉利话一溜烟的跑出来,话音刚落,韩奕就背着赵桑榆跨过火盆进了永安王府的大门。
呼!
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无论是谁,看着赵桑榆掩在凤冠霞披下的身影都眼含羡慕。
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妃子才能让皇上的儿子也愿意这般放下身段亲自背着进了家门。
算了算,自永安王回京也没几日,可是铺天盖地的聘礼,声势浩大的迎亲,就连花轿也听说是最顶级的绸缎制成,还有36人的轿队护送着新娘,简直是他们见过的最浩大的一场婚礼。
再看看女方,昨日的晒妆已是红妆十里,而今日随亲的另一半也依旧铺天盖地,听说这边的轿子刚落地,那边最后一台嫁妆才出门。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悄声问道,“宁国公府怕是掏空了家底了吧。”
“不知道,不过宁国公府可真疼闺女。”
“那是,县主的容色再京城是出了名的好看。”
“你见过?”
“呃……没……”
“没你说什么……”
恰一阵风吹过来,正在给两位新人牵上红绸的喜娘不小心打到了赵桑榆的红盖头,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下颚和嫣红的唇。
金色的阳光飘飘洒洒,丝丝光线打在赵桑榆的脸上,那容色,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有血色流动。
嘶!
不知是谁吸了一口。
先前那人忽地开口,得意洋洋,“我就说了吧,县主国色天香。”
赵桑榆听了,寻着声转了一下身,又惹了一声惊呼。
喜娘及时把红绸塞进赵桑榆的手中,“请新郎新娘进家门。”
“走,我带你回家。”韩奕扬起唇,眼角眉梢都荡漾着笑意。
手牵着红绸却也收的很紧,几乎牵住了赵桑榆的手。
掩在大红盖头下的眉眼弯弯,赵桑榆轻声“嗯”了一下。
到了正厅,熙熙攘攘地站了一堆的人,主婚人站在左上方,前方的桌案正中央摆着景元帝的私人印鉴,右边坐着章荀之。
一拜天地!
主婚人深吸一口气,高升喊了下去。赵桑榆和韩奕相互“看”了一眼,齐齐跪拜了下去。
宫中。
景元帝站在廊前遥遥看着远处,“孙士,现在这个时辰,老五该和颦儿那丫头拜天地了吧?”
孙士低头垂眉,“是呢,正是现在。”
景元帝笑了一声,“小年轻啊,听说老五亲自背了颦儿丫头进府?”
孙士头埋得更低,“老奴不知。”
“是吗?”景元帝又笑了一声,很轻很轻,“罢了,你这老奸巨猾的,定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孙士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躬着身退了两步。
远远地,空中有尖锐的声音响了一下。
半空中,漫天的金色里,一只利箭呼啸来袭,眨眼间到了景元帝的身前。
“皇上!”
孙士叫了一声,飞快地上前两步,猛地扑在了景元帝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好几天没更新了,最近这段时间简直忙昏了头,年会、各分公司总经理会议、尽调还有春节节前节后的一系列安排,简直要了命,每天都一两点才睡,连上晋江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今天好了点,尽调的事结束了,总经理也快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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