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密道你进去查了吗?”
白天,他们在将军府找了一圈,最终在院子的一个假山里找到了那条密道,赵桑榆原本打算一起跟着下去的,但是却被韩奕亲自送了回来,还命令红袖看好她半步都不许她出门。她没办法,只能在屋里等着韩奕回来。
韩奕走过去牵住赵桑榆的手,“进去了,那条密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下面很大,几乎涵盖了半个虎煞关,应该是以前的人修的,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修了一半就停下了,其中有一条通道正好通往关外,当初那些鞑子有可能就是通过密道进来的。”
“那也通向监牢?”赵桑榆看着韩奕问。
韩奕点头,“不止通向监牢,也通向城北那片最早发病的地方,我命人查过,那里有水井,那些发病的人家也恰都在这几天在井中取过水,看来他们应该是把东西下在了井水里,可恶!”
赵桑榆反握著韩奕的手拍了拍,想了想,又道:“那片儿的水井多吗?其实我有些担心万一有些井水在地下是相通的就麻烦了。”
“这个倒没有,查到这个的时候我就查了整座城池的布防图,也找人问过了,这里没有这种情况,但是城北那一片区域的井水现在都不能用了,密道主要分布在城北,我已经命人全部封锁了城北的水井,现在只有城南的井水可以用。”
“只要不是全部的水源被破坏就好,代表你接下来的工作会轻松很多。”
“嗯。”韩奕忽地搂住赵桑榆,“但是我今天差点儿吓死,就差一点,差一点,那条密道就挖到这里了。”
“这里?”赵桑榆吓一跳,“当初我和红袖就是看中这个院子里有水井,又在城中间,进出和买东西方便才租下来的。”
“幸好幸好!”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又忍不住笑了,“命大,哈哈!”
“胡说什么!”韩奕冷着脸瞪她,“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你的胡搅蛮缠,应该直接把你送出关。”
赵桑榆撇撇嘴,“那你不还是答应我留下来了,再说我今天还绞尽脑汁想了很多东西出来呢,绝对每一条都有用。”
“再说了,你打算送我走的那天,人家都已经下完药了,你还是晚了一步。”见韩奕皱眉,她又拿话堵他。
韩奕被气的哭笑不得,昏黄的火光下,赵桑榆白嫩的面容像被镀了一层光。
韩奕一时间看得眼热,赵桑榆犹不自知,还得以地吐着舌头摇头晃脑,“我就是不走,而且现在……唔……”
两片柔软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下一秒,湿润的舌尖顺利挑开,长驱直入。
赵桑榆的身体一抖,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更是瞪得浑圆。
韩奕也看着她,眼神凉凉的,但是细看之下又噙着笑意,似笑非笑的。
赵桑榆腾地一下红了脸,双手推了一下,没推动。
“你……”他瓮声瓮气地开口,因为嘴里还有着韩奕的舌头在上下挑动而含糊不清。
“怎么?”韩奕松开她,舌头绕着她的唇瓣转了一圈,犹觉得不够,就像小孩子一样咬一咬又舔一舔,“你说。”
赵桑榆想到前几次被韩奕亲的时候的“惨状”,立刻乖觉地闭上了眼睛,决定执行不看不听不说不回应的原则。
见她这样,韩奕又咬了一圈,干脆松手放开了她。
等了一会儿,韩奕始终没有动作。
赵桑榆颤巍巍地睁开眼,韩奕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抖了一下,立刻向后跳了一步。
嘴唇上还有刚被他缠咬过的触感,热热的,湿湿的。
赵桑榆习惯性地咬唇,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又松开,抬手抹了一下嘴,却听见韩奕笑了一声,“喜欢?”
喜欢什么?
赵桑榆愣了有一秒钟,立刻反应过来韩奕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几乎跳脚,“胡说,胡说!你你你……你才喜欢!”
“我是喜欢啊!”韩奕笑吟吟地看着她,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红唇,“我很喜欢!”
赵桑榆又被调戏地脸红,鼓着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哼”了一声又瞪了韩奕一眼。
韩奕丝毫不在意,赵桑榆愈是害羞他便愈是觉得开心,他喜欢看她为自己脸红心跳的样子。
他又逼近了两步,一直把赵桑榆逼到桌角,“颦儿,好些时日了,我好像都没亲过你了。”
“胡……胡说!”赵桑榆捂着嘴反驳。
韩奕佯装认真地想了想,“是啊,我好像刚刚亲过,记错了。”
“不好意思啊。”他又揉了揉赵桑榆的发顶,退开了。
赵桑榆狐疑地看着韩奕,见他真的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她悄悄松了口气,又选了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
门外,红袖敲了敲门,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晚饭走了进来。
“殿下,大小姐,晚饭准备好了。”
不提还没有感觉,当红袖打开餐盒一一拿出准备好的晚饭,赵桑榆立刻被满屋子的饭香勾起了馋虫,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一面是韩奕,一面是饭香。
赵桑榆迟疑不过两秒钟,还是决定吃饭。大不了又被韩奕这个坏蛋捞住亲一次而已,反正她还挺喜欢他亲她的,就是有些害羞。
赵桑榆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期间还迟疑地看了韩奕好几眼,但是见他只是陪着一起坐下,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她也渐渐放下心来。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除了韩奕偶尔的动静会把赵桑榆吓一跳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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