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当然知道了,电视台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到底定在哪里工作可关乎她的梦想啊……
于是闷闷的开口:
“说的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啊,能不紧张吗?”
妈妈动手给她削苹果,边削边说:
“你看看你爷爷多为你着想,亲自安排起来了。”
白雪听了更闷闷不乐了,她不想坐办公室啊,那份工作她一点都不喜欢。
她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简直度日如年,直到外面的天色微微的黑下来,才看见楼梯上顾长宁的身影下楼来。
白雪简直望穿秋水,忙偷偷不出声的用口型问他:
“怎么样?”
顾长宁心情不错似的,微笑和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成了!她能留在电视台了!
要不是爷爷跟着走下来,她简直要扑过去给他一个长吻。
白雪爷爷下楼来,和顾长宁坐着下棋,白雪欢欢喜喜挨到爷爷身边:
“爷爷,你答应我当记者啦?”
老首长无奈的看看她:
“干什么工作都要认真负责听到了没有?”
这样的话,就等于是同意了,白雪喜不自胜,忙给爷爷又倒茶又递水果。
下过两盘棋,顾长宁起身告辞。
白雪妈妈对白雪说:
“小雪,送送你长宁哥。”
“哎!”
白雪声音爽脆的答应着,牵起顾长宁的手出了门。
大院里不时的看见卫兵和岗哨,夜色被暖融融的路灯光芒稀释,白雪一路走的蹦蹦跳跳。
“你是怎么让我爷爷同意我留电视台的呀?”她问。
顾长宁想了想:“我可付出了好大的代价呢。”
顾长宁居然和老首长谈条件?还有筹码?
白雪好奇:“多大代价啊?老首长是不是有什么战友需要你做手术啊?”
顾长宁叹一口气:
“可比那大多了,我简直是亏大了。”
也许是顾长宁语气的原因,虽然不明所以,但白雪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也不知道自己爷爷让他干什么了,肯定是特艰巨的任务,于是拍胸脯保证:
“没事,多大的代价,我还你!”
顾长宁脚步忽然停下来,低头看她:“我付出的代价可大呢,要想还我,恐怕你得……”
“得怎么样?”
“以身相许。”
白雪愣住,看见顾长宁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以为他在戏弄自己,扬起小拳头就要打,顾长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
“没逗你,真的,这是你爷爷说的。”
晚饭后,顾长宁跟着白雪的爷爷上楼之后,心里正盘算着替她说说情,坐下来之后,顾长宁开了一个话头:
“爷爷,工作的事,您还是顺着小雪的意思吧。”
老首长听了,考虑了一会,却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长宁啊,你和白雪年纪都不小了,是不是该有个打算了?”
顾长宁愣了一下,白爷爷笑了:
“我不是催你啊,这个事按理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只是我看着,小雪一天莽莽撞撞的,也就交给你我能放心,你不让我把孙女放身边看着,那你就得负责以后看管她了。”
顾长宁闻言,低头笑了:
“谢谢爷爷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会照顾好小雪。”
路灯下,白雪仰着圆圆的小脸,大眼睛眨了眨,问:
“你是说,我爷爷说我要当记者就得和你结婚?”
顾长宁点头:“对啊。”
白雪考虑都没考虑,脚尖一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好啊!我嫁我嫁!”
顾长宁看她欢欣样子,问:
“你是真想嫁给我还是为了工作啊?”
没想到惹来她不满:
“长宁哥你忘啦?我上小学那年就跟你求过婚了呀?”
那时候,是一群小孩子在一起玩,女孩子们在电影院看过电影,好奇的讨论起来长大想嫁给谁,别人都是悄悄的说,只有白雪大咧咧不管不顾的站起来指着顾长宁:
“我要嫁给他!”
惹来一通哄堂大笑。
白雪一本正经的说:
“你看,我那时候就把你预订了,下手早就是有好处吧?”
第二天白雪来医院看那天住院的老人。
老人做过手术,整个人衰弱的只剩一把骨头,明明和自己爷爷差不多的年纪,境遇却如此不同,白雪心里伤感,站在门外看着病房里头顾长宁在里头和护士说话。
“患者需要绝对的静养,不是探视时间不要让人进来。”顾长宁交代。
两句话没说完,忽听走廊一番吵闹,护士一听不妙,连忙跑到门外。
门外那几个大嗓门,完全无视医院走廊的警示牌,一路走一路吵,惹的两侧病房的病人和家属纷纷开门查看。
走在最前方的是老人的儿子,刘建,他老婆气势汹汹回头骂:
“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就让我们家拿钱?你那脸皮怎么那么厚!”
后头紧跟着的是老人的女儿,只听她直接就炸了庙:
“谁脸皮厚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听说过没有?再说了,你们结婚时候给你们买房,我出嫁的时候才几个嫁妆?让我拿钱,房子先分我一半再说!”
护士跑过去拦住他们:
“医院不许大声喧哗,你们小点声说话!”
谁知一直没出声的刘建开口了,对着护士吹胡子瞪眼:
“我爸在这住院我们一家人怎么就不许说话了?你一个小护士瞎插什么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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