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小奶狗哈士奇咕啾在这时冒了出来,她不由得手上发力撸来撸去,咕啾原本整齐的毛发被她撸的一片凌乱,它倒放纵她,并不制止,只接着言语,“好了,时间跳跃恢复,时空如今也已经平稳了,你在这好生继续完成任务吧,不过要记住,别太信任系统了,绿jj系统偶尔会抽搐的,少女,加油!”说完又消失了。
那真一阵失神,手上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小奶狗却不见了,哎哟喂,她还没撸够呢,咕啾,你出来!
她拿起手机,想要把它叫唤出来,无奈_`却只在屏幕上看见一只四肢朝天翻着肚皮仰头睡得正香的蠢萌狗子。
她只好把手机放回绪,跟着一道的丫鬟们用了早饭,去院子里开始干起活来。
早饭咸菜白粥白面馒头,夹杂些主子们昨日里吃剩的菜食点心,比不得主子们吃的精细,胜在管饱。
粗使丫鬟的活,实在粗累,更何况她这个受了罚,活计加倍的,好在这副身体,昨日她便发现,这具身体受到任何伤痛都会快速的自行修复,恢复到初时模样,区别只在伤重便慢些,伤轻便快些,思索去,多是因此身具时空之力,受到定格,一切外来改变都会以时间将之回溯至最初所定之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那真听到有丫鬟在说,“诶,你们知道吗?”神秘兮兮的样子。
那真知道她,她是院子里一个极爱八卦消息灵通的丫鬟。
吃饭的丫鬟们抬起头看向那丫鬟,脸上是疑惑的样子。
八卦丫鬟面上染上一丝得意,“昨日白日里啊,长安城里许多街巷里的人都晕过去了,据说那都是被臭晕的,不止人,还有那一带的飞禽走兽虫鱼都被臭晕过去了,据说那臭气那真是臭的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泼天的臭啊,久久不肯消散,街巷里的人直到夜里才醒来。”
八卦丫鬟说到这又嘿嘿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些个黄白之物洒了一地,不然怎么会有那么臭的,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臭,能把人还有那些兽都给熏晕了。”说着她又又啧啧了两声。
众丫鬟心中不由得想,那该是怎样的臭啊?
不过这正在吃饭的当口,有些个丫鬟犯了恶心,连连叫着那八卦丫鬟住口,可别再说了。
那真坐在一边,微垂着眼眸,默默吃饭。
也……也没那么严重吧,没……没那么臭吧。
唉:-(。
……
一来二去,春过,夏过,秋过,冬过半,转眼过去大半年,那真也老老实实做了大半年的粗使丫鬟。
她与沐雪棠自那日一别便没有再见过,听府中传闻,表少爷自那日起又大病了一场,直到近日才好了许多。
端王妃心中担忧曾去探望过几次,各种药材更是连绵不断的往棠梨院送。
棠梨院常年笼罩在药味当中,这大半年来尤为如此,路过的丫鬟时常会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那真想去看看他,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并不能在府中随意走动,王妃也只会带伺候在她身边的丫鬟,不会带她这样的粗使丫鬟去棠梨院。
小世子快要一周岁了,院子里白日总有咿咿呀呀小儿学语的声音,有时王妃会抱着孩子出来散步。
她远远的看到,那是个白嫩嫩胖嘟嘟的孩子,看起来分外可爱,黑豆豆一样的眼睛总是灿亮灿亮的,每每见到新鲜事物总会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时正是一日午后,难得的有冬日暖阳,风也无,天气比起前些日子暖和上许多,主子们用过了膳,也不愿辜负这好时光,于是决定了出来散步。
小世子被抱着,小手搭在娘亲的肩上,小身子不耐的扭动,小脑袋四处张望,忽停住动作,拿起一只小手指向某一处,“咿咿呀呀…娘…娘亲……”,糯糯的声音喊的王妃心都要化了。
王妃循着她亲亲的心肝宝贝儿的肉乎乎的小手看过去,只看到一个正在干活的粗使丫鬟,整个人看起来灰头土脸的,穿得一身灰扑扑的旧棉袄,脚上的鞋子一只黑一只白明显不是一双。
这有什么好看的,端王妃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小世子却指着那开始不停的咿咿呀呀,见她一时没有理会咿咿呀呀的嘴里喊的更加着急,王妃在这咿呀声中,模糊辨认出一个字,“咿呀…鞋…鞋…”。
鞋?那粗使丫鬟的鞋子有什么特别的?左右是破旧又不对称。
不对称!她忽而想起素日里宸儿这孩子床上被褥不齐整了,他总要爬过去,挥舞着小手,呼哧呼哧费老大劲儿给叠的整整齐齐;脱下的鞋子若是没有摆好了也会咿咿呀呀的,自己要够不到,也一定要让丫鬟婆子们帮着摆好;有时她梳妆的时候,这孩子要是在一边,尤其是在她佩戴耳环只戴了一只的时候更会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耳朵,戴耳环的动作要是慢了,更会咿咿呀呀的喊起来。
这些小事她平日里未有多想过,不成想……这倒是个什么奇怪的癖好,端王妃有些哭笑不得。
被小世子指着的那·灰头土脸·粗使丫鬟·真,在内心暗戳戳为自己点了个赞,这大半年,她暗中观察小世子多日,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已是重度强迫症患者了。
她正好借此在王妃面前刷个脸,在这孩子心里也留个印儿。
端王妃向她走来,走近了,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一番,“你叫什么名字?”
那真连忙跪下,低头惶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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