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敢反抗老子?」他贴着桑霓的耳后根,恶狠狠地嘶吼道,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桑霓痛的皱起了眉头。
「殿下,如今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我们必须反击回去……」
「闭嘴!现在还轮不到母鸡来打鸣!」巴特尔不管不顾地摁下她的头,刺啦一下撕开了她的亵裤……
两刻钟后,巴特尔正是兴起之时,而桑霓却被弄得眼前发昏,下面如撕裂一般疼痛,可她依旧没有放弃刚才的念头,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殿下,报复诚王有一个绝佳的办法。」
巴特尔的动作陡然停住,红着双眼怒视着桑霓,仿佛她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可是桑霓并不惧怕,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她对着他娇媚一笑,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那就是,毁掉他最珍爱的人。」
波光粼粼的元河水面之上,几百艘战舰密密麻麻的停靠在岸边,当中最大一艘舰船的甲板上,一个挺着圆滚滚肚皮的男人负手而立,稀疏的小胡子迎风乱舞,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武将模样的人,俱都神情肃穆,不苟言笑。
风越来越狂躁,看天色似是要下雨了,那排武将之中有一人上前而言:「殿下,乌塔全军覆没,恐怕我们情报有误,诚王并未伤重,是否要撤兵?」
「晚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本王与他迟早有一战,这次与何家联手,未必会输,一切照原计划行事!」
「可是前方便是天堑庐门,诚王极有可能在那里设了埋伏。」
「先派二百人小队去探探路。」
一艘船舰载着两百名士兵,组成了探路小分队,乘风破浪驶向凌州的门户入口----庐门。
虽被称作为「门」,但其实是两座极长的山脉,矗立在河岸两边,形成了一道极险的狭道口。
探路的舰船缓缓地逆流而上,两旁巍峨的高山上怪石嶙峋,奇峰罗列,偶尔有一株孤零零的黄松立于巨石顶端。此时正是盛夏的午后,却安静的出奇,船上众人都感到一丝异常,俱都屏住呼吸,仰着脑袋四处张望。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只黑色的阴影,快如疾风,直奔甲板而来。船上众人只凭本能慌忙躲避开了,铮的一声,一支细短的箭插入木板之中,尾部挂着一簇红穗子。
箭身通体发黑,无光无泽,十分罕见,几十个士兵将它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开来。这时从甲板另一端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高呼:「快躲起来!」
所有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兵躲在一块木板之下,惊恐地望着天空。可是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回头看上一眼,脖颈、头颅、后背,就已经遭到了密集的袭击。漫天箭雨密密麻麻地洒落,船只上被插满了锋利的箭只,船身四周的水域也不时传来「叮咚」的入水声响。
如此反复几轮之后,甲板之上近百名士兵,幸免于难的人仅有十分之一!
「有埋伏,回程!」士兵队长捂着被刺伤的胳膊,冲进船舱内大声命令道。
留在舱内掌舵的船长急忙调转方向,剩下的士兵拼了命地划着桨,原本气派非凡的战舰早已被攻击的满目疮痍,狼狈地逃窜离去。
彭王坐在甲板正中的太师椅上,见远方急速驶来的船只越来越近,倏地站了起来,虚着眼睛仔细辨认。当他见到船舱上插满了箭头,气得一甩袖子,转身回了舱内。
一间小小的舱室内,几名小官围聚在一起,仔细研究着一只黑色的铁箭。
「这是玄铁打造的暗器‘甩手箭’,当今世上只有暗器世家唐门才有此物,怎会出现在这里?」
「庐门自古以来便是江湖人士的圣地,这时节正是一年一度的‘绿林大会’之期,出现唐门暗器也不足为奇,可江湖人士都不屑与朝廷为伍,不知为何此次他们竟然公开支援诚王?」
连江湖上的奇人异士都站与诚王同一阵营,这确实不是一个好消息。
彭王铁青着脸色,将手中的甩手箭奋力掷出,咻的一声,直入门框的木头缝之中,原本嘈杂的环境顿时鸦雀无声。
「嘁,尽找些变戏法的人来滥竽充数,当真以为本王会怕了他不成!我军四万精兵良将岂容这些宵小轻视!传我令下,全力进攻!」
狂风乍起,上百艘军船直逼庐门,每艘舰船的甲板上示威般站着一个方阵的士兵,每人手中举着一只两寸厚的盾牌,悬于头顶,如铜墙铁壁般密不透风。
「秦襄,看这次你的那些雕虫小技如何耍出来!」彭王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他近乎迫不及待地期待着双方的交锋了。
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驶入了庐门之内,上百艘船只挤入狭窄的道口,河道内顿时拥挤不堪。领头的船只加快了速度,水波朝两边划开,一排排波纹四散开来,壮观无比。只是,有什么情况不太对劲……
之前那些嚣张的唐门暗器,竟然一个也没见着。
狭道口内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诚王一摆手,做了一个停止前行的手势。所有船只迅速停泊在河流中央,只是由于太过狭窄,不时有几只船身擦撞在一起。
这次前进的太过顺利,彭王的心中有了一股隐隐的不安。
「快看,那是何物?」一名视力较好的士兵指向前方不远处的水域,水面上黑乌乌一片,顺着水流朝这边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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