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暖,她叫温暖。她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而她却是一个傻乎乎的以为爸爸在外赚钱给她买漂亮衣服的傻孩子。
木子棋站楼梯上,手牢牢握着栏杆,一句话也没说。木子棋从出生开始就没怎么感受到过父爱,对温庭炎她都几乎是陌生的,现在他让她叫人,叫什么?小三儿?还是狐狸精?又或者是那个私生女?
“你就是子棋吧,以后…”
“别碰我孩子!”韩芝的手还没碰到她,木依扬已经回来了。
木子棋连忙跑到木依扬的怀里,“棋棋,乖,回房间看书,一会儿妈妈检查背诵。”
后来,她就记得木依扬抱着她离开那幢房子。她趴在木依扬的肩上,看到的是那个女人带温暖玩着她最喜欢的荡秋千。
她记得,木依扬净身出户时脸上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信。她记得温庭炎那张暴跳如雷的脸,她记得温庭炎对她们说:“滚!”
木依扬抱着她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车上是一个帅到爆的外国人,等来到另一幢金碧辉煌充满欧式风情的别墅时,她几乎是蒙的。后来她才知道,木依扬其实早就知道了温庭炎偷腥的事实。在温暖出生的第二天她就和温庭炎签署了长达五年生效的离婚协议。木依扬要让韩芝的女儿私生女这件事坐实,并且在离婚协议生效的那一天她还要给温庭炎戴上一顶耻辱的绿帽。
从那天起木子棋从来不会再问木依扬爸爸去哪儿了这种愚蠢的问题。她还记得小学作文有篇题目叫“我的爸爸”,她当场提笔写下两个大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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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棋来了!”
“奶奶~”
“诶…乖…晚饭吃了吗,奶奶让傅姨给你炖银耳汤?”木依扬的爸爸是北京铁路局的局长,而温庭炎当初不过就是个穷小子。能娶到木依扬简直是温家烧香拜佛求了多少年求来的,因此木子棋的爷爷奶奶无论是对木依扬还是对木子棋都特别好。这也是为什么木子棋能自由出入温家的理由。
温暖下楼时看到的就是木子棋和奶奶在一块儿吃东西聊天的场景。
“奶奶,我真的吃不下了。”
“没事,奶奶会吃。”木子棋的爷爷奶奶是农民出身,一生勤俭节约,木子棋再清楚不过。
“那怎么行,这银耳汤糖放多了,奶奶,医生不是说你不能吃糖分多的东西吗?”
“哦对,你看我这记性。”
“要不我还是吃了吧,咱不能浪费。”木子棋眼光瞥到了走近了的温暖,装作勉为其难拿起碗。
“吃饱了就别吃了,一会儿别给撑胀气咯。”温奶奶连忙捧过那碗吃了一半的银耳汤。
“奶奶~”
“哟,暖暖来了啊,来,快把这银耳汤喝了,傅姨还在里面放了红枣,对身体好。”
“奶奶,我…”
“你不前些天还哭着要傅姨给你煮银耳汤吗?乖,喝了对身体好,痘痘什么的不会再长了。”温奶奶拉着温暖坐下,把那碗银耳汤放到温暖的手中。
“这样不太好吧,我最近感冒,温暖吃了会不会传染啊?”
“棋棋感冒啦?给奶奶看看有没有发烧…还好还好,额头不烫…”
看到温暖沉着脸却还是默默坐在一边一勺一勺咬着她吃剩的银耳汤,木子棋心里别提多爽了。
给乔鹿脱鞋的时候电路板的一角已经穿破了鞋网,对电路板再熟悉不过的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害乔鹿受伤。
那场比赛被温暖偷了电路板她失去了比赛资格她可以不在意,但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要伤害到她朋友,绝不放过!
温暖,你真的惹到我的底线了。
☆、成为例外
手机一响起俞允立马就接了,对顾音凡强大的家庭背景,调查某个人某件事完全不必担心,“喂,音凡,查清楚了吗?”
“嗯,叫温暖。”
“谁啊?”如果是学校比较出名的人物她不可能没在贴吧上看到过辨识度这么高的名字。
“去年无线电比赛冠军,木子棋同父异母的妹妹。”关于温暖的个人资料音凡不想调查太多,因为越往里调查就会知道越多关于木子棋的过去。
俞允是个明白人,木子棋有自己的考量。朋友之间可以开各种玩笑,但前提是尊重。她们尊重木子棋的隐私,而且想起今天木子棋的样子,她那么聪明心里一定和明镜似的。
俞允和木子棋属性契合,依木子棋的性子一定是能自己解决的事情绝不会麻烦别人。更何况,木子棋那么重视朋友,一定不会让丘比白受伤。但话说回来也是她们的家务事,俞允想了想还是没告诉吴寻。
*******
俞允提着一大箱行李箱到医院的时候,乔鹿的病房正围着一群医护人员。
麻醉药的药效过去,钻心的疼痛疼到全身痉挛。疼,真的疼!疼哭了!
吴寻把乔鹿死死抱在怀里,面上也慌乱了,“你们快一点!”
他能感受到乔鹿隐忍发抖的痛苦,打麻药的疼痛是暂时的,不打的疼痛是持续的。医生的建议是不再打麻醉药,但看到乔鹿自己的手指都被咬出血了他还是不忍心。局部麻醉会根据受伤范围从不同位置打麻药,好几针。吴寻的t恤不知道是被乔鹿的眼泪还是汗打湿的。“很快就没事了,乔鹿,再忍忍。”
吴寻把她咬自己的手掰开,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乔鹿的意识还有,宁可咬伤自己也不想咬伤吴寻。又是一针下去,乔鹿根本控制不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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