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脸前,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原初心拿着账册,将账册向他的脸上扔去,她从座上起身,曹书吏握着账册,走了两大步便握住了她的胳膊,瞧着她,道:“原初心,别给脸不要脸,本公公瞧得上你,与你说话,是你的福气,你以为谁都愿意搭理你的。”
“你……”
曹书吏冷哼了一声,狠狠的道:“原初心,你今日不同意也要同意,你从今日起便是本公公的对食,从今日起你便是要跟着本公公的。”
“曹书吏,你若是再这样,我便告诉张作公公。”
曹书吏哼了句:“原初心,你哭了一次,以为别人会可怜你吗?”原初心咬着唇,大声说道:“你没有事,别离开库藏,这是我的地方,你出去!你出去!”
“你让本公公出去,去哪里?本公公带你去!”
原初心咬着牙,大声喊了一声:“你滚!”她抬起了手,拍打着曹书吏的胳膊。
曹书吏捏着她的胳膊,道:“别跟我再这闹,原初心,你怎么躲也是躲不了的,你就算再装可怜,在这个宫中,也不会有人在意你。”原初心吸了吸鼻子,曹书吏冷哼,道:“你跟着我,在这个宫中,你受了委屈,还能够说给我,我还能够护着你,若是你不跟着我,那一颗珍珠,足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什么?”原初心抬头看着他,一脸茫然不解,他在说什么,这一颗珍珠。
“你以为本公公不知道,织造局说是库藏的宫女少给了一颗珍珠,原本一千颗珍珠却成了九百九十九颗的,这般,珍嫔的千珍披肩也做不成了。”
“你怎么会知道?”
“宫内都传开了,本公公不想知道也难。”曹书吏笑着瞧着她,又道:“何况,本公公还是如此关心你的,你的事情,本公公自然是要放在心上的。”
“不对,你是不是动了我放在盒子里的珍珠!”
“本公公对你这般好,你怎么会认为是本公公我做的呢?本公公怎么舍得陷害你呢?”
原初心摇了摇头,凝着眉,道:“一定是你,我记得那日,我数好了珍珠放在盒子里,盒子放在桌上,那一刻,你叫徒弟跟我去拿东西,你……一定是你在那个时候动了我的珍珠。”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曹书吏,你!”
曹书吏握住了她的手,道:“别着急,你若是做了本公公的对食,即便是与芳菲一般被发配到辛者库,本公公也是会眷顾你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曹书吏笑了笑,摸着她的头:“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你,你只要记得,做了本公公的对食,本公公不会让你受委屈就是了。”
曹书吏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含着泪的原初心受了惊,她蹲在了地上,手握住了桌子腿,曹书吏也蹲下了身,瞧着她,又瞧着摸过她的手,笑着道:“原初心,你的胸真是笑,你有了对食,让本公公摸摸,胸便会变大的。”
“你出去,你出去!”原初心躲在了桌子底下,低声哭着。
曹书吏笑了笑:“你想哭便哭吧!本公公给你关上门,你好好的哭。”
五更天
连如玉拿了馒头,来看在库藏里的原初心。
“初心。”库藏里的烛光昏黄,连如玉唤了她一声,进入了库藏。
“初心。”连如玉走到了房间中,寻着低声的哭泣声,缓缓走到了桌子前,如玉蹲下了身,瞧着双臂环着双腿,整个人蜷成一团的初心,问:“初心,怎么了?怎么蹲在这里,是吓到了?”
“如玉姐姐。”原初心抬起了头,红着眼睛。
“初心,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原初心眼泪汪汪,没有言语。
“初心,过来,姐姐在,过来抱着姐姐,别抱着桌子腿了。”
原初心躲在一角,一脸伤心,不打算出来。
如玉扶着地面,钻到了桌子底下,在桌子底,环住了初心的胳膊,安慰她:“初心,是谁打了你?”
“如玉姐姐,曹书吏偷偷拿了一颗我为织造局准备的千颗珍珠,珍嫔的披肩少了一颗珠子,没制成,今日,慈禧太后叫身边的璎珞姑姑唤我去储秀宫了,如玉姐姐,慈禧太后认为是我偷偷拿的,如玉姐姐,我该怎么办呢?”
“初心,你说的曹书吏是一直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个老公公,他偷偷拿珠子来害你吗?”
“如玉姐姐,一定是他拿了珠子,他还说要我做他的对食,做了他的对食,即使我到了辛者库,他也是会护着我的,可是,如玉姐姐,我不想做他的对食。”
“曹书吏还是喝过墨水的,学问没有,倒是喝了一肚子的坏水,他都是能做你父亲的岁数,还这么老不要脸,要你做他的对食!”
“姐姐,姐姐,我该怎么办啊!”
如玉凝着眉,想了想,道:“曹公公既然是想要让你做他的对食,偷拿了一颗珍珠,为了害你,胁迫你,没有这个可能。”
“姐姐,不是为了胁迫我,威胁我,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初心,这千珍的披肩是为珍嫔所做,有谁是不希望让珍嫔如意的呢?”
初心凝着眉,看着如玉,不解:“如玉姐姐,珍嫔开不开心,与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如玉拿出了手绢,给初心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哄她,道:“初心,你都哭花了脸,别哭了,姐姐为你想办法,你好好的,将馒头吃了。”
“如玉姐姐。”初心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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