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留白红了眼眶,将她的手死死握住,柔声说:“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
陆光背对着苏念乐给管平安戴上手铐的时候,问她“值得么”,
管平安笑:“你指的是自己我为什么杀人?为什么在他的婚礼上自白?又或者为什么逃走后主动投案”
陆光挑眉,“什么都是。”
管平安回首看着苏留白轻轻一笑,他在人群里一直看着自己。
管平安扭过头又去看陆光,正好他的视线也刚刚收回。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失去他的人生和坐牢又有什么分别。”
坐在警车里,车窗被无数记者闻讯蜂拥拍打。管平安木然相对,失去了说话的热情。
对她的诉说饱含极大热情的,永远只有记者,他们像是钻着鸡蛋缝的苍蝇环绕在他们身边,管平安心里对苏家父子抱歉,她再一次让他们的无奈暴露在无情的都市。
这个瞬间永远让她愧疚。
警车从来时的路返回,管平安透过车窗看向两侧高耸摇曳的白杨,它们枝叶相依。永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属于城市的寂闷躁动开始冲进车厢,管平安感到自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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