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禾?季雪禾?”看着忽然晕厥过去的季雪禾,卓画溪无力撑起一男子的身体,只得顺着他软摊下的身子一同弯曲自己的双膝,将季雪禾轻放于地面上,双手轻拍他的脸侧。见他煞白的脸颊无甚反应,卓画溪着急地目巡四周,此石洞内地属阴气凉重,不可让他如此这般躺着。想着,卓画溪提起裙子走出洞穴,卷起宽大的衣袖,展露出的白皙臂弯在路侧草丛中如田间劳作一般拔草。不一会儿,她怀中捧满了干草,走回洞穴,将干草平铺在洞穴里侧一不靠风口之处。如此几次反复,待到地面所铺的干草能勉强阻挡湿气阴冷时,她才将双手夹撑在季雪禾双腋下,牙关紧咬,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将季雪禾挪至干草垫上。
从洞口跑来的小乌雀怀中也捧着干草,将草叶堆在季雪禾脚旁,小手一丝不苟地叠放,整理着杂乱的干草。卓画溪撕扯下衣衫内侧较为干净的一截,折叠做帕,轻擦拭季雪禾嘴角的血迹,手无意碰见他的肌肤,方才知道他的身子竟然如此之凉,凉到不属于一活人之感。卓画溪眉头微皱,她虽不懂得医,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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