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怔了下,“孃孃怎么问起这个来?大婚第二天……”
“那快绸帕做了假,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她瞥了他一眼,“你样样仔细,这上头没经验,圆房哪里那么多的血,不过几滴就是了。送来红通通一大片,孃孃是过来人,难道还被你们糊弄了?”她黯然看着儿子,心里实在有些难过,“得意啊,一个女人若真爱你,想同你好好过日子,不会藏着掖着不给你。只有做了真夫妻,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了,这个女人才真正靠得住。我如今怀疑她可是和宁王行了苟且之事,才会如此死心塌地念着他。”
他的头又剧烈地痛起来,太后越说他脑子越乱。除却十五那晚她睡着了,其实前一次她是甘愿的,只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白白浪费了,这件事不该怪她。若说她和云观苟且,他知道不会,她手臂上的宫砂一直都在,她的清白不容置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要让阿茸做羹?为什么阿茸会往盅里下毒?他眼下病得昏沉,一时千头万绪,什么都想不明白。她被带到西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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