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阳逸宸突然把雪绒拉进了怀里,然后紧紧地抱着雪绒,“夫人,照顾好自己。”
雪绒拍了拍阳逸宸的背,语气温柔的开口道:“我知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梓潼山的事解决了,我就回天玄来等你凯旋归来。”
阳逸宸抱着雪绒,他担心雪绒的安危,梓潼山的异象本就难解决,如今再加上雀凶和即宿这两大威胁,阳逸宸是真的不放心让雪绒离开天玄。
可是雪绒得走,因为她是梓潼的王,阳逸宸不能跟着雪绒去梓潼,因为他是天玄的亚祖,他背负着人族的责任,天玄不允许他任性,那些名门正派更不会允许阳逸宸把天下安危至于不顾。
雪绒走了,而阳逸宸也准备下山,人族的战火已经烧起来了。
鹤言他们来天玄的时候是设阵而行,所以只用了半个月,可是这种方法太过消耗灵力,短期之间鹤言他们不可再用此法。
为了能赶紧回梓潼山,雪绒和鹤言用天玄镜到了离梓潼山最近的一个城池,然后再向梓潼山赶去。
在赶去梓潼山的路上,雪绒见到了人族现在的惨状,她的心里浮起了一个念头,如果她回妖界继承帝位,会不会这场灾难可以更快的结束,人族和妖界百姓的死伤会不会少一些?
她真的不忍心看到生灵涂炭。
雪绒和鹤言还没进梓潼山的势力范围,他们就看到了亡曦之巅的异象,以亡曦之巅为中心,它四周的上空都笼罩着乌云,雷电交加,整个亡曦之巅狂风四起,雪落已一尺。
雪绒和鹤言赶到梓潼山之后径直去了亡曦之巅,到哪里之后雪绒才发现亡曦之巅的情况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凶险。
支撑亡曦之巅的通天灵柱竟然出现了裂痕,若是任由裂痕继续扩大下去,那亡曦之巅必塌无疑,到那时梓潼山将不复存在。
鹤言看着那道裂痕,连喊了三声“果然”,雪绒不解的看向了鹤言,鹤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口道:“有些事情臣确实也该告诉王你了。”
雪绒眸中的光一沉,大长老要告诉我什么,难道是当年梓潼山大乱时的事。
“臣知道王你想知道当年大乱时的事情,可是臣要告诉王的却不仅仅只是当年的事,而是事关梓潼山的过去和未来的秘密。”
“秘密?”
鹤言看着灵柱缓缓开口,“亡曦之巅是梓潼山的灵力中心,这里的灵力是最为纯粹的,也是因为这里灵力纯正,所以被封印在这里的妖玺那么多年才没有对梓潼山造成过危险。”
“妖玺?”雪绒向着鹤言走了几步,语气中全然都是震惊。
“世人都知妖玺残体散落人族,可却没人知道在这亡曦之巅却封印着妖玺最大的一块残体。”鹤言转过身看向雪绒,再开口便是准备摊开一切。
鹤言其实是知道丝桐的,但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
两百多年前梓潼山闹了一种怪病,众医都找不到解决之法,恰逢一位修为高深的妖界来客路过梓潼山,她不忍梓潼山的妖众深陷苦难,便出手救了那些病者。
当时丝桐并未告知鹤言姓名,所以当雪绒提起丝桐的时候,鹤言才会不知雪绒所指,也是因为这一次的梓潼山一行,丝桐发现梓潼山就像是一世外桃源,那个时候她就想过,在解决掉所有恩怨之后她要来这里隐居山林,再不问世事。
可是她终究没来,她只送来了雪绒。
雪绒从出生起身体里就有妖玺的邪力,梓潼山灵力充沛,民风淳朴,丝桐觉得雪绒只有在这里长大她才可以避免卷入妖界的那些阴谋之中。而至于她和沐绒,隐居在妖界或许可以说是因她斩不断她对即墨的情丝。
自从雪绒来到梓潼山,鹤言便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同,鹤言想隐瞒住雪绒命格不全的事,可是后来,也就是雪绒穿过来之后,一切都瞒不住了,没有办法,鹤言只能亲自教习雪绒。
如今,灵柱出现裂痕,妖玺冲出封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如今只有妖玺重塑才能保住梓潼山,而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雪绒就真的完成魔化了。
“大长老,我欠梓潼山的太多了。”雪绒的嘴角浮起一个笑,只是那个笑不深达眼底。
“不,王你从不欠梓潼山什么,反而是梓潼山欠王太多了,当年如果不是王,梓潼山怕是早就变成地狱了。
当年千琉的事情不是臣故意不告诉王,而是臣不敢,千琉长老和她的夫君是选择了献祭,因为她想保住梓潼山的这个秘密,臣必须得瞒着,瞒着所有妖。”亡曦之巅的秘密绝对不能外传,这件事事关梓潼山的存亡,鹤言作为梓潼山知道所有秘密的那个妖,他也有着太多的无奈。
“可是这些东西确实是因我而起啊!”雪绒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到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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