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室回来的当晚竟然就复了旧伤。
沐绒是被雪绒不正常的体温给吓醒的,醒来之后她忙喊人来给雪绒看病,客峰的弟子见雪绒病了,忙派弟子去天玄峰下请阳逸宸下来。
阳逸宸急匆匆赶到沐绒房间的时候,沐绒她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慕容灿站在她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炼丹师守在一边吩咐女弟子给雪绒喂丹药,而二宝则不停的向雪绒身体里输送着灵力。
阳逸宸边说边大步走到了雪绒的床前,语气很是焦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炼丹师守在一边,俯身行礼答道:“像是心脉受损。”
“心脉受损?”阳逸宸把手指搭在雪绒的脉搏处,用法术为她仔仔细细的诊断着。
阳逸宸知道雪绒心脉受损的事情,他今天白天就是想替雪绒修复一下心脉,可是他没有想到,今日刚刚修复好的心脉,到了晚上竟然又变成了原来的那副模样,甚至比原来更严重。
“我这就带她去东壁泉,拿件披风来。”阳逸宸那还有平日的那幅清冷,现在他只怕雪绒再多受到一点痛苦。
沐绒抽泣着拉住了阳逸宸,带着颤音开口道:“我妹妹不会有事的,对吧?”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有事的。”阳逸宸这句话是说给沐绒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阳逸宸决不能让雪绒在他的面前出一点事情。
沐绒撒开了手,任由阳逸宸抱走了雪绒,慕容灿扶着沐绒,细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阳逸宸带雪绒到东壁泉之后立刻就为雪绒疗伤,二宝怕雪绒出什么事,心急如焚的守在天玄峰下,百里煋靠着树不停的打着哈欠。
夜风吹过树梢,树叶哗哗间透着寒意,月亮因为云彩的遮挡,时隐时现。
今天注定有很多人要一夜无眠,包括妖帝。
远在妖界的妖帝此时正坐在空旷无人的大殿里,平日雄伟壮观宫殿,在这夜晚里看起来倒是有些阴森。
即宿坐在帝位之上,身着着华美的帝服,可却是无尽的凄凉,“无翼,她现在在哪?”
无翼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身黑衣,轻轻开口,淡漠的语气听不出他一丝的情感,“在天玄之巅。”
“她到是不急。”
无翼没有答话。
即宿闭眼,叹了口气,“可是本帝急。”
即宿确实是淡定不了了,如今这妖界已经不是她一个妖可以掌控的了的了。
如今的妖界时局动荡,许多偏远番地的王已经有了反叛的迹象,对于即宿来说,这些地处偏远的番国并不能给她造成什么威胁,但若是和雀凶相勾结,那么他们便是雀凶最锋利的武器。
上一任妖帝即墨在任时,曾任用雀凶开拓荒蛮之地,将妖界的统治范围进一步扩大,现在这些边远之地的番国,大多都是那时候才成立的,那些地方的王大多也都是雀凶和即墨的心腹,对于他们而言,即宿可远没有雀凶值得信任。
而且对于即墨的死,很多妖都心怀疑虑,无论是雀凶和即墨的心腹,还是那些终于妖界的臣子,都不太相信即墨会那般死去,他们相信以即墨的修为完全足以让他渡过那一劫。
现在对于即宿来说,如果还不能稳定政局,那这妖界怕是少不了一番战火连天了,到那时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那臣去人族走一趟,添把火。”无翼的回答依旧不见任何感情,甚至连妖臣对妖帝的敬畏都没有。
“去是要去,不过不能像上次去雾森林那般再用□□了。”
无翼上次去雾森林,仅用了不到一日的时间,那是因为他用了他的绝技影分身,虽然这种法术可以让他的速度比风还快,但是他的功力却也会相应的减少一半,不到紧急关头,即宿是不会让他用的。
“要杀人吗?”
即宿抬头看向了无翼,她的唇边多了几许笑意,但这笑却偏偏有点苦,“你想杀吗?”
“你若是想让我杀,那我便动手,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动一个人。”
即宿站起身走到无翼面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无翼和他对视,“你在怪本帝。”
无翼面无表情的看着即宿,语气不起任何波澜,“你想多了。”
“无论你怨不怨恨于本帝,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成了定局,所以……”
无翼挣开即宿的控制,语气冰冷的开口,“所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也是。”即宿收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又恢复了一开始高贵的模样,“你去一趟无名之地,带上穷奇,最好能把她重伤,本帝希望可以在这里见到她。”
“明白了。”无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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