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扬起下巴,“我为什么要帮你?”
“就凭我们结了姻缘线,行了成亲礼,你帮我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个毛线,你娶我不情不愿,我嫁你纯属情势所逼,没有感情的夫妻叫夫妻吗?
“而且你不就是想远离我吗?你帮了我,我就远离你,这对你而言不是件好事吗?”阳逸宸一本正经地看着雪绒,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一辈子不相见,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雪绒微微眯了一下眼,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干些什么?如果真的要没有任何关系,解开不就得了,何必要用这种理由。
雪绒冷了语气,微微眯眼,“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你值得我隐瞒什么吗?”
呵,男人。
雪绒实在是懂不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是现在最好的方法,各退一步,再无瓜葛。
“成交。”
雪绒清脆的声音响在阳逸宸的耳畔,阳逸宸突然觉得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苦笑,这本就是一场赌局,他肯定是要输的那一个赌徒,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该死的夏木怀着一颗忏悔的心来道歉,因为学业问题,夏木以后更文时间改到了下午,求谅解(?;︵;`)
第20章 猜测
雪绒和阳逸宸算是定下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姻缘线对雪绒而言便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她现在只想赶快解决阮仙川的这点破事。
梓潼山一妖之下的大长老亲至阮仙川,上官武霸自是要摆宴表示敬意,阳逸宸虽不喜这种场合,可梓潼山的面子他还是得给的。
雪绒选择了回避,对于这种宴席她从心底里都是讨厌,无论是在二十六世纪,还是现在,她都不喜欢。
阳逸宸在宴席的一半就找借口离了席,鹤言看着阳逸宸离开的身影,眼底闪过了一抹担忧。
其实如果抛开阳逸宸和雪绒这一次的“闹剧”而言,鹤言还是挺欣赏阳逸宸的,天赋不高,却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放眼整个人族,敢在阳逸宸面前作死的人屈指可数。
阳逸宸人生第一次在回住处的路上走岔了路,也因为走错了路口,他路过了风华院,听到了雪绒的歌声。
因为无聊待在屋顶看星星的雪绒,一遍一遍地唱着《家乡的星星》,那温柔中带着悲伤的歌声让阳逸宸停下了脚步,这个歌声……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等雪绒唱完歌觉得有点冷,想起身回房的时候才看到了在院子外偷听的阳逸宸,那一刻她真的怀疑阳逸宸有偷窥的癖好。
阳逸宸对于雪绒发现自己偷听并没有给什么多余的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挺好听的,就是有点悲伤。”
雪绒苦涩的笑了一下,怎么可能不悲伤,她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吧?
雪绒的神色藏在黑夜里,阳逸宸看不到雪绒的表情,可在雪绒的沉默里他还是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下来吧!挺冷的。”
雪绒起身一跃,从房顶缓缓落到了阳逸宸的身侧,“你怎么会来这,你不是去宴会了吗?”
“这场宴会是为大长老而设的,我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关系。”
雪绒紧了紧衣服,“挺傲的。”
“只是觉得无聊而已。”阳逸宸见雪绒紧了紧衣服,眉心竟轻轻一皱,“去我的住处,我们谈谈关于木偶术的事。”
“木偶术?”
阳逸宸没有回答,只是径直向前走,雪绒站在原地喊了他一声,“为什么要去你那?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谈不就行了。”
阳逸宸停了步子,回了一句,“宴席快结束了,你要是想知道这些事情就赶紧跟上来。”
雪绒轻哼了一声,为了解决这件事情,她忍了。
雪绒进了阳逸宸的住处之后,阳逸宸就替她泡了杯茶,不过雪绒可没有喝茶聊闲话的雅兴,她只想赶紧解决这件事情。
雪绒在阳逸宸书桌旁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直接开问,“为什么想起来和我说木偶术的事情了?”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和百里煋去朝阳街上逛了逛,在一个茶馆里遇到了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者,百里煋告诉我他就是蒋氏当年的管家,我向他询问了一下当年的事情。”
阳逸宸喝了口热茶,继续道:“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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