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抛开脸皮自尊,撒撒娇卖卖身,钱也就到手了。
只是这间房间却被他们俩人糟蹋了,也不知道后来吃饭的人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郝佳美没有和金主纠缠太长时间,两人吃过饭之后,便各自坐上车离开了这家餐厅。
此时已经到了夜里十点钟,郝佳美并没有再去别的地方,直接上车回了家中。
这一天折腾下来,陪过宋程北还要陪那个金主,郝佳美早已经累了,泡了个澡之后,便上床睡觉去了。
在郝佳美睡熟之后,孙畅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了起来,找来找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她飘到了书房之中。
郝佳美那样子,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喜欢看书的,书房的空间不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四周墙壁全是到顶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图书,孙畅粗略看了一下,发现那些书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最多的却是各种宫斗宅斗小说。
只是那些书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孙畅的视线被长毛毯子上扔着的一张报纸所吸引,她走了过去,将那张报纸拿了起来。
那份报纸是六年前的,是一张地方报纸,纸张已经微微发黄,上面的字迹图片却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孙畅的目光被一张占了大半篇板幅的新文所吸引,在看清楚搭配着的那张照片的时候,孙畅愣住了。
虽然那个男人的脸上打着马赛克,可是孙畅依然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宋程北。
***
第二天是星期天,宋程北不用上班,因此起来的稍微比平常晚了一些,宋程北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想要将白佳搂进怀中,可是伸出去的胳膊却扑了个空,另一半床铺冰冰凉凉的,显然上面睡着的人已经起来很久了。
睡意消失了大半,宋程北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走进了卫生间。
洗漱一番后,宋程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喊着白佳的名字:“佳佳,你在哪儿?”
宋程北一连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他愣了愣,走进客厅,眼尖地看见客厅的茶几上压着一张便条。
便条上是女人清秀的笔迹映入眼帘:“我要出差几天,大概一个星期便会回来,你自己在家保重。”
寥寥几个字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满满的关心之意,宋程北满意地勾起嘴角,俯身拉开茶几上的抽屉,将这个便条放进了原来的便条之中。
因为白佳经常出差,所以宋程北也没有在意,只当这是白佳还是同往常一般出差去了。
他却没有想到,白佳这一次去的却是他过去曾经生活过的城市。
**
坐在飞机上面,白佳怔怔看着窗外蓬松的白云,神色间充满了落寞之色。
美色当年,很少有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坐在隔壁座位的男人已经偷瞄了白佳很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可以认识一下么?”
白佳回头,男人略显青涩的面容印入她的眼中。
那还是一个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样貌生得极为清秀,却并不显得女气,他穿着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衣,腿上是一条纯黑色的西装裤,整个看起来充满着蓬勃的朝气。
他的目光清澈干净,充满了对美人的欣赏,却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
刚刚那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勇气,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薄薄的耳垂也染上一层红晕,看上去就像一直红色的番茄一般。
看着这样干净的少年,白佳心底的抑郁散去了不少,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声音轻柔地说道:“少年,你该叫我阿姨的。”
李贤的连霎时间变得更加的红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白佳却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他顿时歇了气,垂头丧气地靠在座位上,默默的生气。
他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可是因为这张娃娃脸,总是被人当作未成人,现在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产生了好感,可是人家却还拿他当个孩子,想想都觉得悲催。
被打击到了的李贤一路上在没有多说什么话,他原本想鼓起勇气要女人的电话号码,可是在人家下飞机的时候朝他笑了笑,他便又把这一茬忘记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融入了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李贤的肩膀垮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机场。
***
“那个男人对你有好感。”
白佳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车外人潮汹涌的机车,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孙畅,想起那个男孩干净的面孔,白佳微微一笑,说道:“那又怎样?”
宋程北当年对她又何曾没有好感,那时候他对她用的心意那样的真实,可是谁也想不到,一切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昨夜听了孙畅带回来的消息,白佳看了熟睡中的宋程北许久许久,她突然发现,即使认识六年,结婚四年,她对这个男人了解的却很少很少。
他的父母她只在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这些年出了定期往回家打钱之外,他们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她只知道他们生活在北方的某个小村庄里,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去见过,宋程北曾经生长的地方。
她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却对他情根深种,想想都是一种讽刺。
她连夜定了飞机票,然后一早便上了飞机,跨越了半个中国,来到了他曾经生活过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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