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出,实在是很激烈。
一般在这种时候,总有一个煞风景的来捉|奸。
不出意料,焦女王看见了第三个男人。
那是一个很英武的男人,一剑劈开了床上交|缠的鸳鸯。英武男把其中一只小白脸拽出来,脸上是骇人的杀意:“你在做什么?”
小白脸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衣:“你不肯跟我|做,我只能找别人。”
英武男扇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疯了!”
另一只小白脸推开英武男,阴森地警告:“别找死。”
扭头又是柔情似水——他心疼地抚上那个巴掌印:“同枝,疼不疼?”
焦女王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枝?我还同志呢!
梦魔狠狠瞪了她一眼:“连理枝!”
同枝赶英武男走。
英武男冷笑:“你不就想要他的修为吗?你想分担他的怨气?你想让我屠龙?”
一连三问让同枝脸色遽变。
无岸这时也明白过来。他拔腿就跑,可惜没跑掉。梦魔被关了起来,身上是碎裂的嫁衣,同枝好心给他换了一件……
囚衣。
虽说嫁衣变囚衣神马的是有点虐,焦女王依然毫无同情:“你活该。”
梦魔让她看下去。
梦魔之所以被同枝的龙气困住,不仅因为他受了重伤,更因为他依赖同枝的气息,哪怕同枝只是虚情假意。
梦魔知道他必须斩断情丝,才能逃出生天。
他在与同枝的又一次交锋中,非常非常顺利地……
就斩断了命|根。
只因听墙角的英武男跳出来骂他:
“下物。”
同枝喝止:“同翼!”
血腥的画面被打了马赛克,最终的结果是梦魔逃了出来——肉与魂魄都残破不堪。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焦女王表示意犹未尽:“结局呢?”
梦魔摊摊手:“对我来说这就是结局。”
亲手斩断情丝,才是最重要的。
焦女王装糊涂:“什么意思?”
梦魔比她坦荡得多:“我不是李自成,陶光也不是陈圆圆。”
美人计对我没用。
焦女王叹气:“我也不想用这些伎俩,可你也不是坦坦荡荡。”
梦魔眼中一片庄重:
“从现在开始。”
只论阳谋,不论阴谋。
焦女王举起一只手:“击掌为约。”
啪地一声,约成。
梦魔大笑:“黑龙,你比同枝更有意思。”
焦女王正视他:“无岸,是谁取的名字?”
梦魔不耐:“又想挑刺?”
焦女王笑得玩味:“无岸可回头。”
梦魔反唇相讥:
“吕知行也把你害得不轻。”
焦女王转身就走。
有很多事她懒得去想,可走在这洒满月光的路上,心里禁不住跟着亮堂。
吕知行是怎么死的,她其实很清楚;吕知行为什么要杀袁进,她也清楚。
那团乱麻不知何时不见,变成一条条平行的红线,永无相交的一天。清晰的是因果,而不是对错——吕知行自以为在救她,不想却害了她,他为此魂飞魄散,她又该向谁计较?
计较不得,没法计较。
焦女王一回家就看见了她继子。
崔蛰一脸心虚地站起来,很明显刚才在跟白翩密谋。
焦女王径自坐下喝茶,一句话都不想说。
崔蛰被白翩赶了出去。
白翩老实交代:“还是龙蛋的事。”
焦女王自言自语:“为什么有些事……过了那么久还忘不了。”
女主白翩很文艺:“天若有情天亦老。”
焦女王垂着眼想:梦境里残存的记忆,其实不是欲|望,只是过往。告诫自己不能再犯的过往。
可惜告诫着告诫着就变成了欲忌越想要。
梦魔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焦女王吐槽这只智障:“他到底是魔还是情圣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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