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需要贴在地上像条警犬吗?
袁进随口敷衍:“我掉了颗纽扣。”
最终警犬袁进还是找到了吕知行身上——他几乎是趴在他身上闻,搞得路人都一脸不可描述。
吕知行吓得推开他:“袁进你没事儿吧?!”
袁队很快站定,他揉了揉太阳穴,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
“没事……最近睡眠不好。”
天天被那个智障纠缠睡眠能好吗?!
吕知行拍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劝:
“你连轴转了这么久,也该休个假。”
袁进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缉毒大队队长必须是我!”
吕知行气得走了。
袁队把手心那颗米粒扔进保温杯里,然后火速撤到休息室,确认没人之后反锁房门。
休息室是办公室改造的,办公设施一应俱全,就是多了几张沙发。
袁进把浑身湿透的焦女士放在纸巾上,让她自己滚几圈弄干水。
焦女士躺在上面不动,袁队瞬间紧张——不会是溺水了吧……
他赶紧把她放大,进行完一系列急救措施之后,她终于吐出几口水,迷迷瞪瞪地清醒过来。
焦女士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四周的环境觉得新奇:
“袁叔叔,这是什么地方?”
袁队说这是休息室,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熟悉?
焦女士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袁队说你刚才为什么钻到人家的口袋里?
焦娇说我也不知道呀:
“晕晕乎乎的。”
袁进换了一个问题——
“这几天见的警察叔叔,最喜欢哪一个?”
焦女士冲他微笑:
“最喜欢你。”
袁队垂眸:“除了我呢,刚才那个人喜不喜欢?”
焦女士一脸迷惘:“刚才有好多人呀,你说哪一个?”
袁进盯着她看了很久,最终笑得有些无奈。
真是……毫无破绽啊。
他正欲把她缩小带走,她却一下扑到他怀里,他的身体立马僵硬——她浑身湿透,衣物轻薄,那些曲线他感知得无比清晰。
焦女士说我能不能换身衣服,这身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
袁队把她推下去:“以后不许扑在我身上!!”
她低头糯糯地说“噢”。
袁进仰天长叹,深觉命苦。
我一个人民警察,竟然沦落成保姆,还要陪买衣服?
幸好宗主大人拨了经费~~~
焦娇的房子已经被查封,就算不是这样也不能回去取她的衣物——存知的人大举回国,正在四处找她。
袁队认命陪逛街,在内心祈祷不要碰到同行。他又一次怨念:宗主大人不许他给她换个身体,还是那个理由,魂魄太弱禁不起折腾。
也不知道障眼法会不会被识破。
不带她出来吧她又要哭。
养熊孩子的绝望有谁能懂?
袁队深感庆幸,到了商场就有人帮她穿衣服了,无论内衣外衣。
焦女士很快从里到外换了行头,她依然有些不适应自己的样子,问警察蜀黍是不是很奇怪?
袁队真心赞许:“很好看。”
都是钱啊能不好看嘛。
焦女士满载而归,拎袋子的当然是袁队。他双手拿满了袋子,好在她没有乱跑,一直紧紧挽住他的手。
袁队不禁感慨:不可一世的焦女士,也有这么听话的一天。
或许她只能亦步亦趋,因为没有人再站在她身后。
袁进突然无法再往前走,他缓缓抬眼——是时涧。
时总上前寒暄:“这不是缉毒英雄袁队嘛。”
焦女士往袁队身后躲了躲。
这个依赖的姿势莫名取悦了保姆袁进,他放下那些袋子,把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时总兴致盎然:“女朋友?”
袁队微笑:“时总别见怪,她胆子小。”
时涧不肯走。
袁进无奈:“时总有事?”
时总的腔调突然变得很文艺:
“我养了一只兔子,后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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