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同宗晚辈视若己出的贤士,又怎能被人指摘为人品有瑕!”
至于起初还叫嚣要清理害群之马的生员,这会儿也觉得理亏,不得不和别人一块附和了几声。而程奎在挑起了歙县生员同仇敌忾的情绪后,则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今天成功大翻盘的汪孚林,想着其当初道试吊榜尾的成绩,忍不住暗叹了一声。
看来他们大多都小觑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秀才!
汪孚林思忖今天发挥已经足够了,也就不再多事,趁着别人鼓噪的当口,他默默走到金宝面前,轻轻摩挲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
不论昨晚上金宝是不是差点好心办坏事,今天终究是反转不利局面的杀手锏!
“爹……”金宝已经哭得泪流满面,此刻抬起头来,额头赫然又是一片淤青。他一动不动盯着汪孚林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腿,竟是干脆嚎啕大哭了起来,只想把这多年来受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爹……爹……”
尽管从前很不习惯这么个称呼,甚至直到现在还觉得耳朵不适应,但汪孚林很清楚,从今往后,两人这父子名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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