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误会了。”
夏雅相信,真相远没有这个男人说的那么简单。
詹姆士示意他们坐下,还给上了两杯咖啡,室内气氛似乎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可怕。
“你是担心我吃了你的赏金,还不让你们走?”
美国大佬说的这句话,是在暗示商敖冽趁着换衣服的时候给一个人打过电话,那个人就在他赢了比赛之后,立即联系了詹姆士。
商教授只是笑笑,“多个朋友,多条路。”
詹姆士饶有兴趣地说,“这位先生,也就是拉斯维加斯某间赌场的大股东,你怎么会认识的?我很好奇,商先生,你到底是谁?”
商敖冽知道此时自己的一言一行极为重要,若是让人觉得失了面子,他与夏雅的下场都不好过。
于是,他抬头看对方,语气平缓着说,“这位先生十年前得过一场大病,詹姆士先生也应该知道……他的主治医生们在束手无策的时候想起我在一本医学杂志上发表的论文,与这位先生的病有关,他们就请我来参与这位先生的治疗工作,后来我与他便认识。”
“就是这样?”詹姆士歪了些头。
商敖冽明确地点头,“我是某所医科大学的副教授。”
詹姆士的眼神显然是不信却又不想揭穿。“你赢的分红我稍后会请人亲自送上,这次是我们这边没弄清状况,也是我那位朋友不懂事,请你多包涵了,商先生。”
商敖冽也礼貌地与对方寒暄几句,这才动作利索地带着夏雅准备离开。
结果,才出这扇门,夏雅忽然就神情冷淡地甩开了他。
商敖冽隐约是懂为何她会闹脾气的,只是一时忍不住问,“怎么了?”
夏雅果然冷冰冰地回了他一句,“商老师,我今天才终于发现,你这人不仅会敷衍,说起谎来那也是一套套精通得很,你以前告诉我的那些事里头,有多少话是藏着掖着没说的?又有多少话是假的?你知不知道,以后你再说任何一句话,我都会去猜想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在敷衍,这种老公……我不要。”
商教授在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揉了揉他已然紧皱的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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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的某家小医院中,外头的冷空气从窗户窜入房中,夏雅起身将它关小了,又坐回病床旁。
冷旸从一阵肌肉的抽搐疼痛中惊醒,自从特种部队退役,他的训练都不会过分苛刻到伤害自己的地步,也就不曾再让自己这样狼狈过,毕竟他的工作是保镖,保护政府要人是他的首要责任。
虽说,也是有受过伤,但却没被人揍的这么惨过。
这次的pk,倒也不是说冷旸在身手上与商敖冽差太多,实际上拳击不是他最擅长的一种格斗,而商敖冽最能驾驭的即是拳击,再加上他遇上的对手也比较适合他的发挥,所以才能顺利地获得胜利。
当冷旸摆头见着夏雅坐在床边,却是有些小惊喜,他没想到她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而且这时有淡淡的光笼在她的身上,小女人正低头专心致志地剥一个桔子。
他想,如果对方没有嫁为人.妻,他会立即上去强吻她吧,毕竟这画面中的夏雅,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你老公也多少受了点伤吧,怎么不陪着他?”
夏雅见他醒了,就冲着他笑了笑,拿乔地说,“得了吧,他那点事儿也能叫受伤?……你怎么样了?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没事儿,其实我这人还挺耐操,就是脸上挂彩了估计不怎么好看……唉。”冷旸还对她挤了挤眼睛,做出很滑稽的表情。
夏雅扑哧一声就笑了,“哪有?看上去挺英勇的。”
“其实吧,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又连累你们了,没想到会这么巧……居然让你俩度蜜月也撞上这种事。”
见冷旸满脸愧疚,她忙是摇头,“既然是朋友,就别说这种话,我就是担心你往后怎么办,总不能回回这样惊险吧?上次是你那位瞿中校长官帮的忙,这次……靠的算是商老师,那……下一次呢?”
冷旸沉思一番,说,“我打算辞了工作,回国内有人照应,总归好点,至于那个仇家……在西泠这样的地方也不敢乱来。”
夏雅想想挺有道理,也就稍微安心下来。
冷旸打量了她几眼,赫然笑问,“你是不是在气他……没告诉你,他会拳击?”
夏雅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不过也无法否认他的假设。
也许,两个人在一块就是如此,往往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就如现在的她,无法忍受商敖冽对她再隐瞒任何的事儿,大事小事都不行。
夫妻之间,不是说要坦诚到每一个想法、每一个过往都要向对方报备,只是……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
商敖冽究竟为何会去学拳击,还学得这么出神入化,她不信那只是一种健身吧?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可以走的更顺畅,为何要隐瞒着所有人?
他不简单,那些温文儒雅、斯文内敛虽说也是真实的他,可这个人似乎还有另一面,商敖冽身上有一些秘密,是她还未窥探到的。
这让夏雅总觉得有些气馁,又有些失落。
冷旸像是又考虑了些什么事儿,对着身旁的小人.妻低声说,“夏雅,或许咱们男人有时候故意的隐瞒,是因为在乎这个女的,是想保护她。”他笑道,“男人的浪漫,很多时候你们当然不懂。”
“不是的……我懂。”夏雅突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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