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作响。她整个人在突袭之下,只觉得心脏都已被揪成一团。那个姓贺的女人,始终就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现在倒好,刺未来得及拔去,反而长进了肉里。
她这才明了,对一些人,你永远不要去抱有期待,那样你才会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呜……
☆、二三、婚久必合(七)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夏雅将商敖冽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他对待工作始终竭尽所能,对待与她的这段婚姻,虽说其中并无大碍,可似乎总是不够专注用心。这或许也不能怪他,男人本就事业为重,不像女人那般感情纤细也无可厚非。
然而这回他却错的离谱,答应她的事临时反悔也不通报一声,害的他们家丑外扬,脸面丢尽。
夏雅自嘲地笑了笑,怀着某种恶意的企图,想要看他如何收拾这残缺的局面。这丈夫夜里带着其他女人回屋,说的又是关于婚姻协议的种种,难免会让人联想起桃色丑闻。
好在他们这帮朋友都是识大体的名门之后,人人表现的皆是镇定自若。顾柏也先声夺人,“青淳你也来了?”
贺青淳在一瞬的错愕之后也已恢复冷静,大方笑道,“客户与咱们有时差,我来他们家拿份报告,凌晨就要发出去。”
商教授怔了怔,打破这一室尴尬的局面。“对不起,夏雅,我下午临时去了趟厂里。”
夏雅回过神,她冷冷地朝他嫌恶道,“我不想看到你,你滚……”
她扯下头上戴着的那顶如今越发让人觉得可笑的派对帽,顾不得还有人在场,已是酸涩地红了眼睛。
由始至终,男女思考回路的差异本就大相径庭,再多的沟通或许都无法让你把自己的想法与对方说清楚了,思维方式的不同在具体事件中就有可能造成双方致命的失误。
商敖冽见着许多亲朋好友,扭头向几位前辈打了招呼,接下来便忙着安慰夏雅。“是我的错,一忙又忘给你电话。”
此刻夏雅脸颊发烫,因为她已是迁怒了自己。还不是她那无条件的耐心等候,才会让人起了轻似不屑之心。
贺青淳回想着先前她与商敖冽的对话,解释说,“我同商教授玩笑惯了,刚才的那些话不太妥当,夏雅妹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都怨我胡说八道……”
夏雅心里拧着一口气,听她一提俩人交情,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商敖冽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略显难堪的场面总要有个尾声。“我和我媳妇儿有些私事要先处理。”说完,再也不管一众亲友,拉着夏雅就想往卧室走。
小女人被拉到半路硬是不肯迫于他的淫威,商敖冽不愿在这大庭广众再与她拉拉扯扯,一急之下索性将她整个人扛上了肩膀。
“商敖冽你——!”
架着夏雅关上门,对方脚一着地又想重新逃出去,动作却是比商敖冽慢个半拍。男人无奈,轻轻一抬脚,就将她圈在了门板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夏雅。”他低沉的喊她。
这招果然有效,夏雅不再剧烈的挣扎,气鼓鼓地看着他。
商敖冽问她,“好端端的,整什么生日派对?”
夏雅立刻炸毛,“你……你这人!还敢倒打一耙怨我多事?”
商敖冽只好低头,气息淡淡拂过她的脸颊,“……谢谢。”
夏雅看着地板,“别装了,都被你给毁了!”
商教授张开手臂抱了她一下,夏雅心里有那么些的不确定,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让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
“都说不知者无罪,我晚归是不对,没给你电话也是我错。”他诚恳着说,“我尽力弥补。”
夏雅吸了口气,忍不住的眼泪淌过了喉咙,她在嘴里尝到酸酸的味道,继而骂道,“臭男人……”
商敖冽握住她的手,小声问,“手怎么那么凉?”
她想要抽回,在力气上终究是不敌对方。“你和她这样子……真是已经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了,我也是很要面子的。”
商敖冽认真道,“夏雅,我和贺青淳只是朋友,在我们的婚姻关系里,她更是一个外人。”
因为是外人,所以她的任何评判都不存在任何作用,商敖冽自己本就不习惯要他人来插手自己的家务事,故此贺青淳也只是知道他当初闪婚的原由,甚至知道的不算太透彻,女人大抵是都有些多嘴的坏习惯,她有时无意在他面前提及夏雅,商敖冽也不愿与她多聊。
这些夏雅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抬头轻蔑说,“商老师,你都好意思撒谎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呢?”
商敖冽脸色变了,这会子似是有些动怒,“夏雅,我不屑对你撒这样的谎。”
他这人极少生气,如今她这话倒像是真的戳到他情绪中的一块波动点。
商敖冽还是耐着性子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见对方犟着脾气不愿妥协的模样,那双黑眸因为噙过泪水更显得晶莹明亮,小脸红扑扑地甚是好看。
不知是出于何种复杂的原因,男人捧住她粉嫩的脸蛋,毫不怜香惜玉地啃了一小口。
夏雅立马破功了,指着他低吼道,“你咬人!”
男人笑道,“咬的还就是你。”
她被他笑得措手不及,趁着夏雅发愣的瞬间,商敖冽用手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还有什么憋屈的,晚些再说,得先回去应酬他们。”
“明明是你不对,还咬人……”夏雅低着头不情愿地嘟哝了一句。
商敖冽不由笑了笑,她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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