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习惯,也对对方有好感,嗯……况且我在这之前就答应过她,即使她不嫁我,我也不会娶你。”
他的形象比之先前更为英挺高大,甚至眉宇间有些许冷傲,夏帆被他的话噎得说不上,商敖冽又道,“另外,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欲拒还休的女孩子。”他清咳几声,“就比如,对于夏帆小姐你深更半夜来敲我家的门这种举动,我无福消受,婚前性.行为也不是我作为师长提倡的。”
夏帆才要争辩,商敖冽没给她这个机会,“夏小姐,或许你忘了我之前提醒你的事,再说下去,就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了。”
夏帆心下一惊,这才终于住嘴,哼了他们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众人中顾柏也的反应最为活络,他当即玩世不恭的给大家拾起台阶打哈哈。“好了咱们也该走了,弟妹都累了一天,你小两口为了人类繁衍这项巨大的任务,也要回去好好努力。”
“之后的事你应付下,该谢的人替我谢过,我送她回去。”那人说完,转头对她轻声道,“走吧,你去换衣服,我让大家散了。”
夏雅呼吸有些发窒,心砰砰直跳,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就跟在商敖冽后头瞎转悠,或许是因为这男人多了些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味道。
这边厢,顾柏也前脚刚抬,就被“哎”的一声喊住。
关珊珊瞧了一眼他停在那儿的骚包跑车,“要不,咱们也出去逛逛?”
顾柏也心道,原来这女人也不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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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西泠医科大学附近的那个小区,已是将近暮色,夏雅一进门就甩了那双折磨她好几个小时的高跟鞋。商敖冽在她身后收起鞋子,放回鞋架。
夏雅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眼镜,笑道,“老师,看不出你不仅能说会道的,还是个帅哥啊,以后这东西,在家不许戴。”
商敖冽置若罔闻,又从她手里取回了眼镜,照旧横在鼻梁上。夏雅对他的此种举动嗤之以鼻,他站在淡黄的光线里,一声不吭地凝视她,余辉落落,他眼神认真的像在欣赏一件优雅的艺术品。
夏雅被他看得脸上发烫,转移视线环顾新房,除了书房与卧室稍作了装修,其他一切如旧,地上多出好几个装着她私人物品的箱子,这地方也不像一般人家里头结婚,都会贴上喜气洋洋的大红剪纸。
她先去卧室把手上那件美轮美奂的婚纱挂起来,然后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待把脸上的浓妆、身上的各种气味全部洗去,商敖冽也已经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些文件夹。
“学校还有些事,我去处理下,晚上你早点休息,今天收拾不完那些东西就放着,等我明天帮你。”
夏雅还来不及抗议,对方已经带上房门出去了。
考虑过千万种今晚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是没能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强烈的挫败感让夏雅浑身微微颤抖,她弯腰收拾着脚边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过了一会,突然撩起一脚,往最近的纸箱子上狠狠踹去。
夏雅脸上挂起讥笑,心中这才明了,什么新婚妻子,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学生罢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本为了那件特制的天价婚纱而悸动的心情,已逐渐变冷。
彼时,商敖冽也确实以为,现阶段的夏雅于他而言,至多算是故人的遗孤,或者说自己只是她的硕导。
不过这情况放在别人眼里,就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商敖冽将学校临时交给他的任务完成,走出去一看已然灯火阑珊,想着现在回家是否妥当……最后他还是给顾柏也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在常碰面的那家咖啡店,对方劈头就问,“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居然让你的小娇妻独守空闺,跑来和我这单身汉打发时间?你不是暗恋我吧?”
商敖冽径自点了一杯蓝山,不理会他的质疑。
顾柏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紧追不舍的问,“商教授,你准备挑哪个黄道吉日才把自己的贞.操送出去?你一大老爷们,洁身自好那是说给女人听的蠢话你也信?”
商敖冽反问他,“你今天和夏雅的那个同学出去了?”
顾柏也点头,“是啊,要我透点什么销.魂的情节给你听?”
这时服务员送上他们各自点的饮料,并对两位气质迥异的男子亲切一笑。商敖冽拿起勺子,看着杯中的深色液体,“悠着点,我不想受你牵连,遭你连累。”
顾柏也动作轻佻地点了支烟,悠悠地说,“我今天送了她一个包。”
顾大少出手,一个包少说也要过万,他盯着眼前的青年才俊,揶揄道,“别以为物质社会人人都能像你和你老婆那么清高。”
商敖冽不作回应,他并不自认有多正经高尚,而是在他看来,感情没有深到某种程度,就不能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就是这么告诫自己的罢了。
可今日的夏雅着实太过媚惑,哪怕留在那间屋子再多一分一秒,他都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甚至是有些狼狈的,他唯有选择避而不见。
顾柏也拿着手机发短信,忽然说,“表弟,你这新娘子确实不赖,脸蛋身材都不比那些个明星差,你小子藏得太深了,不过……青淳这边怎么办?”
商敖冽才要答话,顾柏也义正言辞说,“别和我说你们只是朋友。”
商敖冽点头重复,“只是,认识十几年的朋友。”
顾柏也呸了他一声,“得了吧,你俩家长至今都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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