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侯府都已经不在意,我们还要讲什么嫡庶之分?再说淑华之前嫁的时候赵家还没有恢复爵位,容华嫁的是侯爷,按理来说要比淑华办的好才是。”
大太太无话可说。
老太太道:“研华的婚事也要办了,正赶上你身子不舒服难为你了。正好二房、三房都没有走,就让二媳妇、三媳妇过来帮帮忙。”
武穆侯府那边有廖氏从中说话,也好办些。
大太太点点头。
老太太又道:“毕竟是要当岳母的人,总要高高兴兴才是,能和侯府攀亲的有几家?大家都羡慕你呢。”
大太太脸上重重跳了两下,勉强微笑。
第二天二老太太的长媳领着孟家来纳彩,按习俗送来了十样物品,取十全十美之意。大人在前面说话,姐妹几个去研华屋子里说话。
七小姐秀华是已经订了亲的,知道六姐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她就要和父母一起回家里待嫁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到了研华那里,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研华被围着说话,研华带着羞涩勉强微笑,秀华想起自己那时候的事,感同身受起来,忙过去坐了。
孟家是二老太太长房媳妇妹妹的夫家,从南方迁过来的书香门第,虽然租上没有当过什么大官,可也出过进士,举人、秀才更不在话下。
不知道是谁说起,“孟家那可是孟子的后代呢!六姐夫小小年纪就已经取了生员,听说名次也是数得上的。”
研华这才抿嘴笑了。
二房的陶敬塘、陶敬涟兄弟从前面回来,众人忙上去问,“六姐夫看起来怎么样?”
陶敬塘道:“我只偷偷看了一眼,反正是一表人才就对了。”
小姐们顿时都羞涩地笑起来。
研华应付着笑两声,然后去看容华,稍稍高涨的情绪顿时又失落下来,之前她还以为容华嫁定了那姓顾的,谁知道侯府的人却来提亲,虽然武穆侯是个冷面侯爷,薛家总是勋贵之家。而且容华还记在了大太太名下,出身上就高了她一截,等到容华嫁了人成了侯爷夫人,就更糖她望尘莫及。
研华屋子里说着话,主屋里老太太拉着二老太太长房媳妇陶赵氏去东侧屋说话。
老太太笑着道:“上次让人给你送的信你收到没有?”
提起这封信,陶赵氏顿时尴尬起来,急忙告罪道:“因想着今天就要陪着妹妹过来纳彩就没有给老太太回信,还请老太太不要怪罪才好。”
老太太笑迸:“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适这事也是急不来得。”
长房老太太这般亲和,陶赵氏更加难以开口,“我才知道上次和老太太说的那个孝廉虽然也是孟家族里正支弟子,却家境贫寒,好不容易考中孝廉也没得一官半职,不知道侯缺到何时,之前媳妇是想将族里旁支挑选一个小姐嫁过去结亲,门头也算相配,没想到老太太竟看中了他,还要将二小姐嫁过去。”
听得这话,老太太心里一惊。陶赵氏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项的都要说对方的好话,就算是家境贫寒也要婉转着一带而过,更何况上次己经提起过那孝廉的大概情况,今日何必旧事重提?
莫非那孝廉家不肯结这门亲事?老太太从未想过这一节。
无论是门头还是条件,瑶华无不是高上一节,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老太太想到这里,沉下脸,问陶赵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家不肯答应?”
陶赵氏忙赔礼道:“原本听到是府里的二小姐,家里是欢欢喜喜地答应了,谁知道后来又找到我,说什么低娶高嫁,怕高攀不上,尤其是那侄儿是个古板的,竟是如何也不肯同意,这事又说的急,我还没来得及再去问就忙过来了,也是为了先回老太太一声。”
陶赵氏心里却明白,恐怕是孟家乍听说二小姐这样的身份欣喜若狂,之后定是不明白二小姐如何会许他们这样的人家,就寻人去问了……孟家虽然家境不好,却是一脉单传,那侄儿又是个心性高傲的只想靠自己,不肯要贵妻。
老太太心沉下来,她是看上那孝廉的学问,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人。
陶赵氏说到这里,又道:“明日媳妇再去他家问问。”
恐怕问也是无用了。
老太太道:“我是看中孩子的前途,既然他家里有什么想法,你也就不要再问了。”
陶赵氏嘴上告罪,心里却松了口气。
老太太正要带着陶赵氏回主屋去,苗青来道:“薛夫人领着钦天监的人来了。”
老太太忙迎了出去。
薛夫人亲自来定换帖纳彩的日子,并直接将钦天监的人带来,要在老太太面前说一遍武穆侯和容华八字合过的结果。
陶二太太出面将孟家人被请去花厅里坐着。
六姑爷的母亲孟大太太婉转地向陶二太太打听,“不知道侯府迎娶的日子定了没有?”
陶二太太笑道:“还没有。”
孟大太太目光闪烁,“到时候府里人手不够,我们家里人手多可以过来帮忙。”
陶二太太嘴角一翘,“那怎么好意忍。”研华都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开始考虑其他了。
孟大太太道:“怎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亲近亲近也是应该的。”顿了顿又问,“怎么没见到八小姐?”
陶二太太道:“应该是等到钦天监的人去前面做客,才会将八小姐请过来说话。”
孟大太太有些失望,“还以为会见到八小姐呢!”
连自己儿媳都不急着见,却巴巴地要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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