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父,我尽力了。但还是不行,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低低地开口,自言自语般。
初七看着蓄势待发的少年,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更明显了。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长刀,忽然握紧,翻手将长刀指向乐无异。
对不起,谢一。
但我,必须如此。
乐无异看着初七,看着他手中的长刀,忽然笑了。
师父,弟子要出招了。
请赐教。
初七冷冷的回应。
【莫急莫急,慢慢说来。】
那人一身月白长衫,衣角是棕色的镶边,在夜色下突然出现,美好的恍如一个不小心便会惊醒的梦境。
一剑刺出,剑芒后是乐无异严肃的脸。
一刀递出,刀身映出初七冷厉的神情。
【谢一,我喜欢你。】
青绿色的祭司服下摆垂落,站在矩木枝上的青年伸手捂住了另一人的耳朵,凝视着他的目光温柔又深情,静静的倾诉着他那没有办法传达到那人耳中的话语。
刀剑相击,金属摩擦挤压发出的声音刺耳又牙酸,落在两人耳中,便是同时浮现出那人的身影,再便就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力道,一触即走。
【乐公子心思澄澈,实在难得。】
那人温柔地笑着,目光沉静而又包容,手笼在广袖中,似乎下一刻便会弯起眉眼,伸手宠溺地抚上少年的发顶。
乐无异一拧身,抬手从袖中投出了飞爪。
【来者是客,今夜月朗星稀,凉风习习,举杯对月最是惬意,阁下若是尚未离去,不妨一用。】
那人端着一碟子食物,皎然的月色也比不上他眉目间的清朗。他的目光投向空无一人的树旁草中,包容而又温柔的眼神像是凝视着某个站在那里的身影。将碟子放下,他微微一笑,转身潇洒从容地离开。
初七略一侧身,将长刀竖在身前,隔开了乐无异的飞爪。被挡住的飞爪在刀身上一格,依着惯性在刀身上缠了几圈。
乐无异一用力,狠狠拽着绳子往后一拉,初七手中的长刀便向着他的方向倾了几分。
【那谢某便唤你无异如何?】
那人似笑非笑,难得带了几分促狭,看起来比之平日生动了许多。
初七一翻刀身,飞爪的绳子绷得笔直笔直,像是下一刻就会断裂。
眉脚下压,初七眼神一凛,绳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断裂。
【虽然还想再多和你说些话,但我有必须要保护的人,所以抱歉。】
这么说着的时候,那人的眉眼间便浮起薄薄的悲凉,看过来的目光却是始终不离左右,温柔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期冀。
初七敛下眉眼,长刀在身前扫出一片扇形的刀光,他身形急退,长刀在身前交错,刀光交织成一片密密的网,向着乐无异兜头压下。
乐无异将晗光横在身前,一抬手召唤出了自己的偃甲,借着它的掩护在刀网中左冲右突,还得分神躲开被初七的刀光斩断的石柱。
被刀光割得遍体鳞伤的偃甲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冒着烟歪歪扭扭地向着初七冲去。
气势汹汹向自己冲来的偃甲果不其然,在即将接近的时候爆炸了。
早有准备的初七几个翻腾,灵巧地避开被爆炸的力度掀翻的碎石。
乐无异和初七隔着**的石块遥遥相望,一齐动了。
【恩,叫是不叫?】
【好久不见。】
刀锋与剑刃再一次撞击在一起。
乐无异手中晗光一闪,禺期气急败坏地现出身形,瞪着乐无异的模样似乎是很想指着他的鼻子一顿臭骂,可他看了看似乎游刃有余的初七,冷哼一声,强自忍下脾气,闭上眼比了个奇怪的手诀。
阿阮手中的昭明回应一样亮了起来,连带着初七手中的长刀也似乎泛起了淡淡的光,禺期有些意外地看了那柄忘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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