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四方的淡绿色小册子,顶端“协和”两个字样。他长眸微阖扫了扫,放置在一旁。
邹茵下楼去,货车开到新租的公寓小区里,七七八八把东西弄进去,差不多就到中午十二点过了。她请骆希鹏在附近的餐馆里用了顿饭,原本骆希鹏问是否要留下来帮她,但这样琐碎布置的事情,还是本人亲力亲为的好,邹茵就谢过。骆希鹏公司事务忙碌,也就没坚持。
邹茵拆包摆件,一直忙到了夜里十一点多,隔天清晨又起来继续忙了大半天,等到下午网购的桌布和窗帘子寄到,差不多一个单人小居就布置得有模有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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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整座城市在灯火霓虹中静谧下来。云桐路的休闲屋里放着轻柔的美式乡村音乐,张晓洁穿着一身藕色的连衣裙,伏在吧台和女店员轻声细语。
陈勤森坐在里头角落的沙发上,沉默无声地看着她清窈的身段。看了一会儿,低语问阿k:“店里有来什么人没有?”
阿k似乎有点摸到森哥的意图了,两个人和好到现在,他没见森哥像样地和张晓洁亲昵过一回。
他就答道:“没,晓洁姐也很少和人打交际,基本都是跟那个店员在一块,店里很闲。”
说的那个女店员,是个头发到耳朵下的一个二十多岁女子,比张晓洁略小些,容貌清白,叫人讨巧心疼的那类型。
陈勤森盯了两眼,他就走去到张晓洁的身边,对她说:“该打烊了。”又扣住她细盈的腰肢:“今晚你就不要回去吧。”
这就是要留她过夜了。
张晓洁轻抬眼眸,睇着他冷隽的面庞,似滞了滞:“阿森哥,我……”陈勤森不等她说话,长臂就温柔地揽过她肩膀,喃语道:“复合快一个月了,大家的眼睛也都在看着,你要想我做为一个男人的面子。放心,我让人送她回去,你坐我的车走。”
说着叫阿k把女店员送回去,然后拉开车门扶着张晓洁进了车。
第二十一章
陈勤森把车开到他在双门街的酒吧。这个酒吧他在08年与两个当时打桌球的朋友一起合股开的,生意虽然不算火爆,但也一直尚可,他得空都会过来看看。
酒吧的二楼是他的办公室,打开门进去,正中是个实木的大办公桌,靠窗的墙边是一排庄肃的黑色皮沙发。往里有个小门,隔间就是他带淋浴的卧室了。
他在酒吧里连着个这样的睡房,邹茵这方面其实小气量,曾经因此对陈勤森很是警惕过一段时间的。但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是做过了背着她越矩的事,那就是张晓洁。
此时,陈勤森摁开灯,扶着张晓洁的肩走进去。
张晓洁身高一米六七,踩着六七厘米的高跟鞋,站在穿鞋一米八过的陈勤森身旁,陈勤森微一低眉便对上她素洁的脸庞。
他把她的包接过,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对她说:“你在这里坐坐,我先去冲个澡。”
他在她的面前都不说老子,只说‘我’。手掌搭在她削薄的肩上,轻轻柔柔,语调也轻柔,配着那副冷俊倜傥的姿态,张晓洁就很艰难抬头与他直视。
抿唇答了他声:“好,森哥你去忙。”
陈勤森捏了捏她偏长的古典鹅蛋脸型,然后就脱下t恤解开皮带往浴室走去。
他习惯健身,手臂的肱二头肌和脊背线条都甚是硬朗,腰腹下包着风景,张晓洁睨了一眼,敛着局促慢慢地在沙发上坐下。
陈勤森进浴室前又退出来,把手机闹钟设置到了00:35,再把闹铃也调成了来电的电话铃声。
十多分钟后冲完澡出来,看到张晓洁还抓着裙摆坐在那里不动。
他便俯身过去问她:“怎么还不脱衣服?”
长臂兜着她的腰,促她贴近自己,一手便去剥拉她藕色的连衣裙,看到里头同色的内衣带。她的胸小,可能还不及邹茵的三分二,陈勤森复问:“是太久没人和你做过,紧张了?还是在怪我冷落了你这么多年?”
他在圈内,酷厉阴沉的手段是人所共知的,唯就只在邹茵的面前,才会对她脾气退让得像个柿子。
张晓洁敬惧地站起来说:“不是,森哥,我……今晚恐怕是不能伺候你,刚巧身上来了才第二天。”
陈勤森一幕不错地看着她说完,目光些微一掩,但只宽慰道:“反正天也晚了,那就早点睡下吧,等过几天事好了我再补偿你。”
凌晨十二点过,两个人躺在两米宽的白色大床上。五月底的天,在z城已经是进夏了,好在靠海城市的夜晚还算凉意阵阵。陈勤森穿着背心短裤,长条地仰躺在左侧,张晓洁套着一件邹茵剩下的睡裙,也长条的躺卧在右侧。
陈勤森健劲的身躯在暗夜里,散发着成年男子的荷尔蒙讯息,两个人各自枕着枕头,张晓洁和他隔着约二十厘米的距离。
如果真的默默在心里为他等了五年,那么此刻的她,即便是再内敛羞涩,即便身上有大姨妈,也会因着对他的眷恋与怨念,而情难自禁或者干脆双眼通红地蠕进他的怀抱里,渴望得到他温暖的慰藉,更甚至主动去环住他的颈项拥吻他。
譬如那一年分手了三个多月的邹茵,两个人在姑奶奶离开之后又和好,那会儿爱得就跟天荒地老、生离死别一样的浓烈。
陈勤森虽然可以感觉得到,张晓洁似乎正极力地试图靠拢自己。但那种靠拢却不是他所以为的甘心情愫,而他也没有主动去揽她的欲愿。时间走到00点35分,手机闹铃响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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