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而且郁采一直对他们进行精神上的支持和行动上的帮助,换“皮肤”是一个,那平时给他们倒水添茶的也是功劳啊……
祈书凡和何母也在一边帮腔,郁采最终不敌,败下阵来。
何母注重的自然不是儿子挣的那么一点小钱,她也觉得儿子能在暑假做出点东西来,郁采居功至伟,在郁采接受那笔钱后,又开始盘算该送点什么给郁采表示下感激才好。
就在何母盘算的时候,夏母打电话过来说,要开学了,准备去市里给夏韵韵添置点东西,要到她家叨扰两天。
何母一想正好,自家儿子也得添置东西啊,索性专门请了两天假陪同夏家母女。
夏家母女到时,祈释之和郁采自然也被邀请到了何家。由于郁采强烈要求自己出书的事不要声张,所以夏家母女只知道祈释之和何其做了个软件,卖了一万块钱,一见面就将二人大大夸奖了一番,何家母子连连谦逊。
夏韵韵一个暑假没见,似乎又拔高了点,见了他们很是羡慕他们暑假能在一起,还做出了成绩,不像她只能一个人闷在家里看书。
等夏母何母带着几人去商场时,郁采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大家风范,夏母不说了,何母每次给何其买一份就必然给祈释之买一份同样的,见夏韵韵买了什么也必然给郁采买一份差不多的,郁采坚决拒绝,可何母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一天下来,众人腰酸背痛的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去了,郁采欲哭无泪,自己这个祈书凡侄女的身份算是坐实了,这样算下来自己又欠了祈书凡一个大人情。
祈书凡晚上回来时还没有到十一点,郁采和祈释之都不在客厅,只开了一盏灯光柔和的彩灯,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写着:亲爱的表叔,为了您被酒精荼毒至深的胃,请喝了这杯牛奶再睡觉,晚安,最后画了个鬼脸。
祈书凡只觉得自己疲惫的心瞬时轻快起来,几口喝光牛奶,冲了个澡上楼睡觉。
到郁采门前,却发现里面有灯光透了出来,便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回答,祈书凡轻轻推了推,门无声开了。
郁采仍如上次般规规矩矩的平躺着,半边脸埋进枕头里,薄薄的毛巾被搭在肚子上,整个人似乎被一层安静的柔光紧紧包围着。
祈书凡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不禁轻叹,若释之真的有这么一位姐姐该多好……
捡起郁采睡前掉落地面的书放到桌上,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祈书凡正准备关台灯时,郁采突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祈书凡?”
“我进来帮你关灯”。
“哦,对了,牛奶喝了没有?”
祈书凡点头,“快睡吧”。
郁采噢了一声,却挣扎着坐了起来,“您去睡吧,我喝口水”。
祈书凡将桌上的水杯递给她,“小采,我想问你件事”。
郁采喝着水唔了一声。
祈书凡想了一会,开口道,“那天你跟释之他们去买碟片,看见了什么?”
郁采眯了眯清明的双眸,做未睡醒状,“看见什么?很多人很多店还有很多衣服什么的”。
祈书凡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小采,我希望你说实话”。
郁采垂下头,“其实您完全不用担心,我那天的确是看见您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于是装作崴脚拖住了祈释之的注意力,我相信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采——”
郁采急切道,“祈书凡,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的,祈释之可能很难接受,但我却觉得再正常不过,您是个成功的男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免不了会有这样的事,如果没有,我反而要为您的心情和身体担心”。
祈书凡哭笑不得,这丫头真的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那边郁采开始总结陈词,“所以,您不必担心这件事影响您在我心中的形象,甚至进而影响到祈释之对您的看法,我完全能理解,也绝不会到处乱说”。
祈书凡揉揉太阳穴,郁采同学,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小采,那天不过是我应酬上的一个伙伴,你不要多想”。
郁采急切点头,“我没有多想,您也不必跟我解释”。
祈书凡无奈的看着郁采明显多想了的小脸,他要怎么说,越描越黑啊!所以他只好点头道,“那就好,早点睡吧”。
郁采极为乖巧的点头,目送着祈书凡出了房带上房门,话说,那种情况自己不想多想也不行啊,特别是某人又特地来追问……
在郁采邪恶心思不断时,祈书凡突然住了步子,快速朝她走来,伸手去扯她胸口衣领,郁采大惊,下意识一把捂住胸口,然后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同时尖声叫了起来——
祈书凡反应还算灵敏,躲过郁采的无敌飞腿,“小采?你怎么了?”
郁采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噎的差点断气,几乎同时,出现在门口的祈释之猛地一推祈书凡,祈书凡踉跄几步,扶着桌子才稳住身形,有些呆怔的看向自家儿子。
祈释之冷着脸将郁采搭在腰间的小毯子提到她肩膀,又是警惕又是厌恶的看向祈书凡,“你在干什么?”
祈书凡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儿子,他这是——
祈书凡眼中明显的受伤与绝望刺激的郁采浑身一颤,忙握住祈释之的手,“阿释,我没事”。
祈释之没动,“出去!”
祈书凡也没动,眼中的绝望慢慢沉淀,化作一张细密的网,将那双明眸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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