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同学会怎么想自己,以后又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呃,还有费远帆,就算自己现在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但也不希望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下课后正不知如何自处的郁采被顾月月一个手势招到了走廊,郁采顿时大为感激,果然还是朋友贴心啊!
最后一节课是政治,放学后,郁采朝顾月月点点头,便往办公室冲去赶在老梅回家前截住了他,戴着口罩低沉着声音说自己生病了,要请一个星期假。
老梅对她请的时间过长很不满,只说给三天假,又问郁采怎么又感冒了。
郁采凉凉说自己被祈书凡拉去爬黄山吹风冻着了,今天硬撑着来上了半天课,结果病情加重,只好回家休养。
老梅自觉理亏,不再纠缠,嘱咐郁采好好休息,匆匆走了。
由于全校都在上课,没有空教室,郁采只好在宿舍窝了一下午,到五点半时准时出门去十二班给祈释之补课。
不想刚进班就见何其也在,郁采此时最不想见的除了乔佳就是他,装作没看见径自坐到祈释之身边翻开书本。
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闹成那样,何其也很无趣,见郁采不理他,谄着脸道,“你感冒还没好,梅老师说你请病假了,还教训了我们一顿,说现在的学生身体素质太差”。
原来郁采请过假后,老梅又接到乔佳的电话,说自己感冒了,要请几天假。老梅见两个学生都请病假很是不满,可又不能不准,乔佳平时也很乖,再说家又是县城的,应该不可能会撒谎逃课,所以也只好准了。
可他实在是不爽,于是下午趁班会时狠狠的教训了一场全班同学,说他们平时不注意锻炼,吃饭挑食,早晨睡懒觉不吃早饭,搞的身体一个比一个差,这不刚开学就有两位同学生病请假了,班上同学自然没有人去纠正他的错误,只好乖乖受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其本身也没有直接掺和,再说祈释之还在一旁,郁采只好点头道,“已经好了,不过觉得困,就回去睡几天”。
好吧,郁大小姐,您也够奢侈的,就因为困,就要睡几天!
祈释之开口道,“等你好了再上课”。
郁采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好了,我这次考的不好,没脸听老师讲卷子什么的,先躲几天,真的,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生病么?”
祈释之看了看她,发现郁采双眸因急切而熠熠生辉,双颊也因刚起床而浮着健康的红晕,实在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至于具体为什么,回头问那个一脸心虚的何其吧。
郁采给祈释之讲过课后,精神亢奋的拿起久未沾边的数学书看了起来,缺几天课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数学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进度,呃,杨君则数学虽也算不上好,但比她强多了,不会的问问他吧,再不济也还有个赵晔,自己厚着脸皮问一下两下的应该也不会太打扰他吧!
郁采下过自习后仍旧绕着操场慢跑了一会,然后不快不慢的走着,自己这么一闹,以后跟乔佳相处就尴尬了,到底自己还是沉不住气,这天天相处的人,搞成这种状态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再说何其,因为祈释之和祈书凡的原因,何其待自己还算不错的,自己没必要因为以前而一直排斥他,吸取前车之鉴是没错,可也不能总活在记忆里草木皆兵……
第十九章
第二天,郁采仍是一大早就爬起来,买了早点送给祈释之,又将特意多买的一份交给周传让他给没来得及吃早饭的同学,便提着书去图书馆看书去了。
虽然老梅只给了三天假,郁采还是足足熬到下星期一才又去了教室,当然中途从诊所求来一张病假条,让吴晓冉带给老梅说自己病情加重,实在无法来上学。
郁采进班时,原本喧闹的教室竟然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郁采大感丢脸,摸着鼻子悻悻说了一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注目礼?”
杨君则首先笑了起来,接着何其也笑了起来,顾月月窜了过来打趣她,班上气氛终于又恢复了正常,郁采舒了口气,感激的向杨君则看了看,后者挑挑眉,一副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的样子。
郁采走到又坐到里面的乔佳面前郑重道,“乔佳,上次的事对不起,是我反应过激了,我道歉,希望你不要在意,如果你真想换,我们就换吧”。
乔佳没想到她会郑重其事的跟自己道歉,愣了一会方道,“没关系,我应该跟你说一声的,呃,我坐里面就好”。
郁采向她笑笑,拿出班上的座位表,跑到班长面前,“班长,上星期我不在,值日是不是你安排的,安排到哪了?”
班长指给她看了看,郁采到黑板上将值日名单写到右下角,回到位子上坐下做认真读书状,她跟乔佳的关系表面上算是回到了正轨。
不一会老梅进班了,见到久未现身的郁采立即将她叫了出去。
老梅其实很不满郁采一请假就请了这么长时间,但已经请过了,他也只好让郁采以后注意保暖。
又说起了郁采文章发表的问题,狠狠夸奖了郁采一番,郁采低着头做虚心状,心里却将祈书凡那个大嘴巴骂了几百遍。
其实这回郁采怪错人了,祈书凡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话说何母回去后深觉郁采这姑娘少年老成,做事稳重,处事虽稚嫩但很为别人着想,而且英语又好,还能发表文章,当然最重要的是祈书凡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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