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爷,有消息了么”
屏幕上的电话,直通南琨市一个隐秘组织的头目。
“兄弟们已经探出白董事长被劫到东郊风景区靠丘陵的那栋别墅里,只是,枚园的人守在外面,我们不敢贸然动手,楼总经理,我们尽量在三了吧”
楼铮脸一白,那畜牲对她做了什么,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心中更加焦虑无着,他将视线投向一直沉默着的阿穆和阿海,眉头紧锁,“花重金请你们来,还供吃住,却连要保护的人也护不住。”
阿穆抿唇不语。
两人皆是一脸严肃。
倒是素来寡言的阿海开了口,含着一丝歉意,“我们该一开始告知楼先生和白女士,祭荆,魅幻,以及司徒家族的人,我们是根本无法防住的,毕竟我和阿穆是一般人,能力有限。”
“是啊”阿沐一脸焦急地为两人辩解,“生人进来时,警报器没响,夜视摄像头也被屏蔽了,不然,阿海和哥哥联手,应该可以制住那个歹人的。”
楼铮忽然感到一阵无力,手插入发间,揪紧一把头发,埋首膝盖,手背上青筋突兀。
美人儿,你若做到一件事,我就让你离开。
离堇一听这话,吃了一惊,从他口中说出来,会有什么好事
尽管如此,仍是抱着一丝希望,冷冷地看着他,等待下文,一颗心忐忑不定。
欧别洛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尽管已醉得双眸混痴,步伐却依旧优雅沉稳,薄唇一勾,“帮我倾城影后:洛少宠妻如命最新章节。”
离堇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扭开脸,“无耻,休想。”
欧别洛感慨般地笑了,“以前,你很乐意,物是人非呵,世事难料。”
他将她放坐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慵懒迷醉的神情一恍,“哦,我忘了,楼铮为你洗脚,你似乎很满意,让我来帮你,然后,你再帮我,算是一报还一报,怎么样”
离堇不可言喻地瞪着他。
欧别洛果然端来了一盆温热的水,褪去她的鞋子,将她的脚放进盆中,捧着莹润如玉的双足,自然而然地想到楼铮将这一双温存地护在掌心的情景,眸子一沉,终究还是忍耐地为她洗了起来。
修长的身躯带着朦胧的醉意蹲在床边,长睫低垂,从容不迫,像是历经一场心灵的修行。
看到身份和地位无比尊崇高贵的男人放低姿态,还是为自己洗脚,离堇心中升起一丝复杂。
他修指在她双足上一处处移动,郑重,守礼,不似楼铮那样,温柔中带着撩拨,暗含逐渐侵犯的意味,纯粹只是为她洗脚,在酒醉状态下,却能克制住欲求,虽然蹲着身,却依旧高华清冷,这样的男人呵
离堇有些发怔,然而,心一旦产生一丝松软,这四个月来的伤害就在脑海中接踵浮起,她阖上眼,不去看他。
欧别洛,为什么这么不厌其烦地折磨我,玩弄我
酒气扑鼻,越来越浓郁,夹杂着微妙的异样。
末了,欧别洛拿过帕子,轻轻拭去她脚上的水痕,将她整个人放在宽大的床上,端起脚盆,走向卧室之外,颀长的背影寥落孤寂。
没有楼铮的温润,也没有他的体贴,却更像是一种决绝独属的,高傲疏漠的关怀。
他是孩子的父亲,她曾经的男人,曾经发誓,非她不娶的男人。
离堇向大床里侧挪去,稍微蜷缩着,拉过被子,盖住身体,暧昧的灯光中,一双黑眸清亮逼人。
想到他刚才说的,“你帮我。”她鄙视地腹诽了几句,背过身去,面朝墙壁,当那个人不存在。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一样东西被抛到床尾,接着,另一样随即而至酒味,似乎更加强烈了,从着的身躯,每一处肌肤和毛孔中散发出来,卧室中的空气气温以某个热源体为中心,逐渐升高。
离堇的心也越悬越高,她怀着孕,他该不会对她
毕竟,没有什么卑鄙下流的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就这么睡了”冷不防地传来这么一句。
离堇冷哼,“要你管”
欧别洛凉凉道,“楼夫人,穿这么多,这么闷,对胎儿可不利。”
离堇不屑,“难道要在你面前tuō_guāng了睡”
“我都进去过了,这有什么不可以”
男人的语气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大床一沉,欧别洛踏了上来,在她身边躺下,双手按在她的肩头上,将她扳朝自己,离堇一扫他不着一缕的,隐约散发着热气的身躯,眉头一皱,用力地扯过被子,盖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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